白裡氣急。
“長公主的人,我自然是不敢扣押,但我白家之人,長公主又有什麼資格帶走?難不成長公主要用權威逼我等就範嗎?”
直到現在,他還認為隻要長公主對他的那個大兒子上心,就不會拿他怎麼樣。畢竟,他可是他的父親!
殊不知,正因為如此,他帶著白家一步一步走向毀滅。
“白家的人?白家主,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將人交出來,不然,一會我的人找出來性質就不同了。”
裴年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不管白裡如何選,白家的結局已經決定了。
方才的話不過是他興致所起。
白裡聽這話,心中雖然不安,卻強裝鎮定,料眼前之人隻是在嚇唬他。
白裡聽這話,心中雖不安,強裝鎮定,料想眼前之人不過是在嚇唬他。
裴年可不管怎麼想,心中思量著自己的人這個時間應當找到人了。
果然!
流青便已經帶著人過來。
隻不過,宋雲章似乎一點事都沒有?
這麼難得的機會,真是可惜了!
他不再看向他,側頭看著白裡。神色不悅。
“白家主不是說沒有扣押殿下的人嗎?如今這人可是在你的府上搜出來,白家主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白裡黑著臉,“他是我的兒子,自然是我白家的人,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對此,裴年沒有作答,反而是看好戲般望向那一身白衣的清冷公子。
“白家主說你是白家的人,留在白家理所應當。不知道你怎麼想?
不過你若是想要留在白家,我自會回去和殿下說明,讓殿下將你放了。”
裴年知道他的想法,說出這些話不過是膈應宋雲章。
他如願以償的看到宋雲章黑臉了,心中暗自高興。
“裴侍衛莫不是年紀大了,先前我在殿下麵前說的話你都忘了不成?”
宋雲章第一次稱裴年為侍衛,心裡覺得這麼叫他像是他的地位就在他之下,心中莫名暗爽。
說完又覺得不夠,接著開口。
“我已經是殿下的人,那自然也不會是什麼白家的人。裴侍衛若是想要趕走我,光靠嘴皮子可不夠。”
說話的同時他一直將視線放在裴年對身上。
果不其然,他看到他因為侍衛這兩字而變了臉色。
“還有一點便是,我既是殿下的人,更是殿下求來的,上了皇家玉蝶的側君。裴侍衛和我說話還是不要這麼沒分寸。”
覺得不解氣,不停的將他和殿下的關係放到明麵上。
裴年對臉色更加難看了,眼睛直直盯著他。
宋雲章對此當做沒看見,轉頭看著白裡。
“你也找不到他人吧?用他將我騙過來,就是為了和我重歸於好?”
他這個所謂的父親不會這麼天真吧?
白裡正要開口,被元氏搶先一步,“玉澤,我知道你恨我,我能理解。但老爺好歹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
“我和他說話哪有你一個妾室插嘴的資格?”
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公子罕見的對一個婦人如此凜冽。
元氏沒想到她的這個便宜“兒子”對她一點都不客氣一時間被被唬了,頓在原地。
白裡看見自己的愛妻受了委屈,直接脫口而出。
大喊,“逆子!你是你嫡母,不是什麼妾室。出去一段時間連尊卑都忘了!!!”
“嫡母?她元氏有什麼資格作我的嫡母!她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作為我宋雲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