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他們果然過來了。
謝舟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帆便先說起來。
“表妹,可惜昨夜裡你沒去,我們將他們迷倒之後,他們毫無反抗之力。那場麵啊!特彆解氣。”
華河清明白他的意思,笑笑不說話。
想來是之前她被追殺一事在他心裡一直過不去。
昨夜裡逮到機會就使勁的下手了不同於楊帆的興高采烈,謝舟猶豫再三,開口。
“主子,我們如此,那淩霄閣的上層人員會不會報複?屬下不是怕了他們的意思。主子此番前來西澤本就行蹤隱秘,就怕他們壞事,將主子的身份散播在這西澤之地。”
楊帆高興過頭,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也擔心起來。
“無事,暴露了也沒有什麼影響。”
她正愁著不知道如何進西澤的皇宮,若是暴露了不論是什麼緣由,蕭楠勢必會將她邀入宮中。
她總覺得,她的頭疾和那座陰沉的皇宮有關。
隻是,到時她的父皇免不了一頓責罵。
想到這,她想起了永嘉帝。
他若是知道了她身在敵營,想來會很擔心吧?
到時候催她回去的信條又更多了。
眾人說樂之時,不速之客上門。
華河清看著那人一副在自己家不客氣的模樣,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怎麼,閣下不就是少了幾個據點,已經落魄到這種程度了嗎?”
此話一出,幾人都像是見了鬼一般。
他竟是淩霄閣上層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們被毀的勢力加起來一共四處,也不算小了。
現在竟還敢上門來!
經過一晚上的自我安慰,麵具男臉色一改昨夜,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若是認真看的話能發現那笑並不達眼底。
“殿下把我居住地都毀了,沒辦法,我隻能來求殿下收留了。我想,殿下應該舍不得我去街頭乞討。”
華河清……
另外幾人……
華河清笑道,“閣下說笑了,本宮這座廟小,容不下閣下這麼一尊大佛。”
麵具男從容,“殿下莫要妄自菲薄,有殿下在的地方,那可是神仙都要讓道的。哪裡會存不下我這麼一個小小的人物。”
“何況,殿下此番前來,沒有帶著枕邊人一同來。這下好了,我補上這個缺口。”
自薦枕席對他來說似乎不是什麼羞恥的事,而是讓他引以為豪的行為。
對此,楊帆為他感到不恥。
這人臉皮實在是厚,比他強上不少。
其他人能忍,青雀忍不了。
開口大罵,“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殿下若是需要,楊公子,裴年謝舟哪個人不比你強?”
說完,似乎覺得不對勁,視線掃過他們。
“我打個比喻。”
幾人沒有反駁她。
她這麼說,麵具男不乾了。
“這幾人長的實在配不上殿下,唯有我,才能有資格站在殿下身邊。”
“他們配不上你更配不上,殿下千金之軀,你這個藏頭露尾之輩如何配得上殿下!”
這人的厚顏無恥讓青雀真的惱怒了,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就是!”
楊帆應和。
謝舟點頭。
裴年眼神不善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動手將這人撕裂。
華河清嗤笑一聲,眼神在麵具男身上來回掃射。
“本宮的身邊倒是還差個掌事公公,你若是想要留下,就這個職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