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將我拉了回來,一枚生鏽的釘子,殺不了這個妖怪,下場隻會惹惱他,換來變本加厲。
到了時間,女傭開門進來。
秦淵又旁若無人地對我把玩了一會兒。
“你這種女人,真不像那種窮鄉僻壤,窮苦人家養出來的女兒,瞧瞧這一身冰肌玉骨,豐潤如珠的身體。”
最後他在我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起身。
“好了,你最好彆再對我耍什麼小心思,結束後乖乖回來,我們繼續。”
“求你今晚放過我吧好不好,再這樣弄下去我會死的。”
求他暫時放過我,他卻輕蔑不屑地一笑,走了。
取完血後,一想到馬上又要回到那個沒日沒夜的地下室,我就感到萬分恐懼,不出幾天,我絕對會死。
將哀求的視線投向季叢,求他再留我一晚,哪怕隻有夜晚才能留下得到喘息,對我來說也是好的。
季叢明白我的意思,自然也心疼我。
“昨天我已經說過了,她留在這裡過夜,出去。”
季叢才是季家說話算話的主人,而秦淵不是。
“是。”
女傭順從地退出去了。
季叢讓人送了吃的給我,他低頭又在擺弄蜈蚣與蠍子,那副專注的模樣,令人膽寒,此時他在我眼中不再像貴氣的公子,而是像某種詭異的邪祟,與他的哥哥秦淵一樣。
秦淵是條黑蛇,那麼季叢他還會是人嗎?
匆匆看了幾眼,我低下頭繼續吃東西,生怕再被季叢發現我偷看。
第二日早晨,在一樓吃完早餐,傭人要將我關回地下室,我將目光望向季叢。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藍色水晶發卡,彆在我的頭發上,手指撫了撫我的發絲,神情歉意地對我。
“對不起,小狐。”
我失落地低下頭,起身跟隨傭人自己走回地下室,看見等在地下室中的秦淵,我與他目光接觸,身體瞬間不受控製地抖了抖。
秦淵唇角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容。
“怎麼?”
傭人離開,關了地下室的門,我清晰地聽見鑰匙嘩啦,在鎖眼中轉動的聲音,被鎖了,隻剩我與秦淵。
“小狐狸,昨晚離開前我對你說了什麼?怎麼又不聽話?該罰。”
秦淵笑著對我說過來吧。
那種笑容令我遍體發寒,仿佛他是個更喜歡折磨女人的變態。
入夜,女傭再次打開門。
這次季叢與前幾天一樣,依舊要留下我,我卻對他搖起頭,我徹底怕了秦淵那個家夥。
“今晚讓我回去吧,如果我不聽話,秦淵絕對敢折磨死我。”
我有預感,他真敢下手弄死我。
我要麵子,不想讓自己落得這種下場可恥的死法。
季叢變了臉色。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