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下樓煮了碗薑湯,我洗完澡,他將熱氣騰騰的薑湯端給我。
舀起一勺薑湯,吹了吹送到口中,我邊喝薑湯驅寒暖身子,邊聽秦淵這家夥邀功似的問我。
“怎麼樣我對你好吧?”
真不要臉!有完沒完?
我陰陽怪氣地回了一句。
“對對你對我最好了,連薑湯都親自為我煮。”
秦淵不知是真聽不出來,還是他隻想聽我對他說點好聽的話,我說完後他更樂了。
“你知道就好!”
傻乎乎的。
但秦淵這家夥肯定不是真傻,倒不如說他在這方麵有些幼稚。
我竟然有些好奇了。
傍晚,廚師在廚房為我準備全雞宴,剁下來的雞拐骨和雞腳去骨後做成了檸檬酸辣味,吃起來口感酸辣嘎吱脆。
我有些不懷好意地看了秦淵一眼,朝他伸手。
“秦淵,過來。”
秦淵走到我麵前。
“有事?”
“離我近些。”
秦淵一條腿壓上沙發,向我抵近。
我揪住他的衣領子,將他向我拉得更近,另一隻手摸上秦淵的臉。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摸他,秦淵的神色先是疑惑,隨後轉為複雜,他的喉結動了動,問我要做什麼。
“怎麼了?我主動了你反而不喜歡嗎?”
我借著抓在他領口處的力道,微微起身向他貼近,彼此氣息相纏。
秦淵麵對我,忽然有些緊張了。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不喜歡就算了。”
下一刻我鬆開他,躺回沙發,手掌推了推他的胸膛。
“起開,彆擋著我看電視。”
秦淵維持著撐在我身上的動作,一動不動。
他盯了我一會兒,低頭向我親來。
我嘴裡滿是酸辣雞爪的味道,秦淵也不嫌棄,與我糾纏地極深。
為了驗證心裡的推測,我雙手主動攀上他的肩,腿也不老實,氣息相纏,我開始迎合他。
對這種事一向得心應手的秦淵猛地氣息不穩,牙齒重重磕到我的下唇,血腥味兒彌漫開。
秦淵與我分開,目光灼熱探究地落在我身上。
我問他。
“不繼續了嗎?”
“你這女人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抬手解開秦淵胸口前的幾粒扣子,輕輕對他說。
“抱我去樓上。”
秦淵深吸了一口氣,將我攔腰橫抱起。
剛進房間,秦淵迫不及待地將我深深抵在門上,動作粗暴。
“你這女人腦子突然壞了?嗯?”
“你才腦子壞了。”
雙手捧住秦淵的臉,觀察他的反應。
“不喜歡嗎?秦淵?”
“你說呢?”
秦淵喘著粗氣,明顯喜歡的不得了,神色極為癡迷。
這男人除了使壞水時聰明地不像話,實際心理幼稚地像個兒童,竟然稍微哄一哄就好了,再稍微對他說幾句軟話,更加動情地不得了。
好像變得也沒那麼難對付了,起碼對於我來說,他的心理十分好拿捏。
我抱著秦淵在床上滾了一下午。
晚上,穿一件睡衣到樓下吃飯。
飯桌上秦淵對我極為殷勤,不時地為我添菜,問我好不好吃。
我冷笑著對他關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