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點點沒入秦淵的胸膛,秦淵臉上的痛苦是真切的,而他卻沒有任何要死的跡象。
我有些懵了,怎麼回事。
隨即一股憤怒湧上心頭!這怪物怎麼這麼難殺!
我用力拔出刀,又連刺了好幾刀。
見秦淵依然活著,要不我往他的脖子上再紮幾刀試試?
秦淵咳出一口血,鮮紅的血順著唇角流下,他卻衝我扯出一抹笑。
“你殺不死我。”
我丟下刀跑上二樓,然後回頭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處。
殺不死他,那麼我肚子中的這個怪物總能被殺死吧。
閉上眼,朝外伸出一隻腳,心狠地腳向下一滑,我的身體瞬間失控向下歪。
一股腥風迎麵撲來,我即將失墜跌下樓梯的前一秒,被一隻冰涼的大手用力拽回。
“你鬨我還不夠竟然還要動我們的孩子?”
我重新睜開眼,秦淵身上的那件襯衫已經被血染成駭人的血紅色,滿身濃重的血氣腥鏽味兒,目光陰冷暴怒。
被我硬生生穿心數刀,他不僅還能動,連剛才的全程經過,都是他故意演給我看!
計劃失敗,徹底與秦淵撕破臉,我索性把心中對他的厭惡全部說了出來。
“對,我這麼做就是為了除掉腹中懷的這個怪物雜種!我惡心懷上你的後代!自從知道我懷了這個怪物後,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惡心,惡心你這頭怪物汙染了我的血液!”
秦淵攥住我手腕的那隻手用力收緊,他卻不怒反笑,神情冷酷。
“知道你不老實,才裝了多久狐狸尾巴就忍不住露出來了,你不願意生,又能怎樣啊?你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他攥住我的手腕將我往房間中拖,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人,此刻卻力大無比。
秦淵將我拖回臥室,他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拿出一副早已準備好的鎖鏈,變態地笑著對我晃了晃,他也不裝了,我們倆原形畢露!
“不聽話的狐狸就該用鏈子鎖起來,鎖在床上,多生幾個就老實了。”
秦淵往我的脖子上套鐵環,掙紮中,我一腳踹在他的傷口處,疼得秦淵冷嘶了一聲,隨即大手抓住我亂踢的腳腕往他身上一拖,我身體因為慣性猛地後仰,緊接著秦淵的身體就朝我壓了下來,將我牢牢控製在身下。
冰冷的鐵環哢嗒扣在脖頸上,秦淵從我身上下去。
“你下手可真狠啊,下死手刀刀要害我的命!若不是我謹慎,弄不好真要栽在你一個女人手裡!”
我嘩啦扯了一下脖子上套的鎖鏈,怒不可遏地衝上去想再和秦淵拚命。
秦淵控製住我用力扔回大床上。
“果然養不熟的東西永遠養不熟,對你再好也沒用!敢把我整地這麼慘,你先在這裡老實待著吧!”
秦淵轉身大步走出房間,不知道去了哪裡。
因為剛才的掙紮,我身上也沾染了黏糊糊的惡心血跡,坐在大床上喘氣平息了一會兒狂跳的心臟。
秦淵拴在我脖子上的這根銀鏈不粗,卻異常結實牢固,憑我的力氣也拽不開,但是長度卻能延伸到這個房間的大部分角落。
讓令我即使脖子上拴著一根鎖鏈,也可以在房間中自由活動。
這根鎖鏈就是為了將我鎖在這間屋子中而量身打造。
我氣了一會兒,又忍受不了渾身沾滿秦淵的血,走進臥室,嫌棄地脫下那身沾血的衣服,潦草衝了個澡。
出來後又把染血的床單也換下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