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帝賞賜了一把鑲著紅藍大寶石的白玉如意,和一對鑲滿瑪瑙寶石的大金鐲子,工藝精細,富貴逼人,重要的是一點也不土。
價值連城啊,尤其是這麼大一個玉如意,無綿無裂,整體通透的玻璃種。
“這些東西有些委屈你了,以後我給你更好的。”
我正興高采烈地把一對沉甸甸的金鐲子往手腕上套,讚歎還是他們這群封建大地主的審美好,沒太注意白簡州,等意識到他剛才對我說話了,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啊?白簡州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什麼,我們回去休息吧。”
回到寢宮,我將這把寶貝玉如意仔細收好,對白簡州說好了可以睡覺了。
解開白簡州的腰帶,我把手先伸進他散落的衣襟裡摸了一把,嘿嘿真結實啊。
白簡州抱住我,溫柔地對我說到床上去吧。
我和白簡州相擁一起倒在床上,他在上我在下,氣息相抵,彼此深深糾纏。
白簡州給我一種截然不同的新鮮氣息,我的心臟通通亂跳,有些心動。
意亂情迷間,白簡州翻身將我托到最上,手指散開我編好的頭發,發絲散開傾瀉而下,白簡州的手指插入發絲間,溫柔地順下,目光注視著我。
他看了我一會兒,手掌攏著我的後脖頸,再次與我糾纏,另一隻手解著我身上複雜的衣裳。
忽然我感覺頭頂莫名一涼,我耳側垂下的一縷黑發,忽然化作一條小黑蛇,疾狠地咬向白簡州。
白簡州手指捏住黑蛇的七寸處,用力一捏,大張著蛇嘴的凶狠黑蛇身體瞬間軟了,跟一根麵條似的不動了。
秦淵的聲音卻在空蕩的大殿中響起。
“死狐狸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我明明已經對你那麼好了!”
剛才被我脫在地上的那堆婚服裡,鑽出來一條更長的黑蛇。
黑蛇變成秦淵的樣子,凶神惡煞。
白簡州把我推向床裡側,他扔掉那條死掉的小黑蛇,翻身跳下床,卻忽然劇烈地咳嗽了兩下,同時身形有些不穩。
我立即緊張關心地問白簡州怎麼了。
“彆用靈力!咳”
白簡州極力止住咳嗽,唇角卻流下鮮血。
中毒了,可他剛才明明沒有被咬啊。
難道是剛才我們喝過的茶或者接觸過的物品。
秦淵嗬了句。
“就算不用靈力,也會毒發。”
被秦淵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自己的胸口悶悶的,隱隱有點痛意發作。
白簡州如今中毒用不了靈力了,我看向秦淵。
“秦淵,你敢闖入青丘王宮,不怕青丘帝嗎?”
“那老狐狸是很厲害,可再厲害又怎樣,他孫子敢搶我老婆,我就敢整死他孫子!”
秦淵唇角扯開一抹病態的笑容,大步朝我們走來。
“九命天狐是吧?今天我就在青丘帝那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把你的九條尾巴都砍了,讓你們看看得罪我的下場!”
我翻下床,白簡州嚴肅地對我說了句彆過來。
說完白簡州就重重地從口中咳出一口血,他用了靈力,毒發得比我快。
現在夜深露重,整座王宮都陷入沉寂的睡夢之中,就算有誰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此時也來不及了。
我跑下床,從桌子上抓起一根發簪,比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