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將刀反握,對準他的胸口,捅入,頓時疼得他悶咳一聲,麵上的血色瞬間流失。
“你瘋了?找死嗎?”
我又沒有想讓他死。
秦淵的唇角反而扯出笑。
“不製造點傷害,怎麼能令沈晨曦信服,那個家夥是我們弄死的呢?這一刀不捅在我身上,難道捅在我的寶貝老婆身上嗎?”
秦淵拔出那把刀,見我冷臉立在原地。
“過來為我止血包紮。”
我一腳踢在他腿上。
“你去死吧!”
這種賤人死了算了!
秦淵被我踢了一腳,身體突然斜著倒下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管管他。
折返回來,從應急醫療包裡翻出紗布,反複折成團,塞進秦淵的傷口裡堵住止血,然後又將他翻過來,果然他把自己捅成了貫穿傷。
沈晨曦趕來時,我正在查看玉赫的情況,這家夥全身的血都快流乾了,依然有一口氣吊著。
帶回去活的肯定比死的好,我用消毒紗布故意沾了點酒精,把他的傷口也堵了一下。
我灰頭土臉地蹲在礦洞裡止血處理傷口,趕來的沈晨曦和其他人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怎麼樣?”
沈晨曦擔心我的安危,抓住我的右胳膊,好巧不巧地,他用力的正好是我受傷的那條胳膊。
我終於忍不住爆發出尖叫!
“鬆手!”
沈晨曦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鬆開我,又慌忙追問。
“怎麼了?”
“我的胳膊脫臼了!”
“彆動,我替你看看,你忍著些。”
沈晨曦讓我忍著,雙手開始仔細地摸索我肩膀處的骨頭。
“有多疼?”
“一碰就鑽心的疼。”
“可能是外力導致的肌肉拉傷。”
我問沈晨曦會接骨嗎,他該不會要直接在這裡為我接骨吧。
“會一點,如果你的骨頭不及時複位,等關節水腫後,可能要開刀了。”
我聽見可能要開刀,想對沈晨曦說趕緊幫我接上吧,就猝不及防地聽見咯嘣清脆利落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