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太師!一定,一定。”馬超說完趕快告辭出去。
第二天,馬超跟隨伯父馬日磾太傅進宮上朝。看到十歲的漢獻帝劉協端坐龍椅上,董卓帶劍坐在龍椅右前方專設的椅子上,其他文武大臣分列左右站成兩排,大家齊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太監公公叫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董卓施施然站起,走前兩步,先威嚴地掃視了一遍文武群臣,然後才轉身麵對劉協奏道“陛下,今有華山郡太守、奮威將軍馬超,擒叛首邊章,斬叛酋北宮伯玉,滅叛軍,收複並州、涼州失地。揚我大漢國威,應予賞賜。”
“太師,太師,應給予何賞賜?”劉協小心翼翼地望著董卓,問道。
“臣以為,論功績,可封馬超為並州刺史,揚威中郎將,假節鉞。並州各郡官員由馬超自行安排。”
“眾愛卿可有異議?”劉協又問各大臣,董卓也轉過身威嚴地望向各大臣。
“臣附議,臣附議……”王允司徒、蔡邕侍中、馬日磾太傅紛紛出列讚同,其他大臣一見,也紛紛出列讚同。
“好!馬愛卿,朕現在即封你為並州刺史、揚威中郎將,假節鉞。並州各郡官員由你自行安排。望你繼續守邊衛國,揚我大漢國威。欽此。”
“遵旨!謝陛下!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陛下,臣從華山郡,特意帶來了五十壇華茅美酒、五件華夏紙及一些其他禮品,進獻於陛下。”馬超急忙趨前謝恩並報上貢品。
“把馬愛卿的貢品抬進殿來。”
“抬貢品進殿。”
劉協認真看了禮品,抽出一張華夏紙摩挲著,問道“馬愛卿,這個華夏紙有何特彆之處?”
“回陛下,華夏紙硬朗、光滑、平整、不散墨,可印刷。陛下可試寫一下。”
“好!筆墨伺候!”待太監拿來筆墨,劉協開始慢慢寫了一行隸書字,隨後又龍飛鳳舞寫了一行草書字。然後左看右看認真看了幾遍,讚歎道“真稀世珍品也!”繼而又問道“馬愛卿,此紙可大量生產?”
“回陛下,此紙生產工藝極其複雜繁瑣,工序極多,造價也極高。很難大量生產。”
“那像這迭紙,造價約幾何?”
“約一兩白銀。”
“一兩白銀,是有點高。但作為稀世珍品,也值!值啊!這可是我大漢的國寶級珍品啊!馬愛卿,以後有生產,每年進貢皇宮。”
“是,謹遵陛下聖諭。”
這時,下麵立即傳來眾位大臣的嘖嘖稱讚聲和羨慕的眼光。
後麵,又有大臣啟奏了一些彆的事項,各位大臣熙熙攘攘爭辯不休,馬超因不關自己之事,也就沒認真聽,隻想在洛陽的這幾天如何把華夏紙高調宣揚出去!壟斷全國市場,像華茅酒一樣狠狠地賺錢。
第二天,李儒親自帶人把賈詡送到了馬超下榻的酒樓,又旁敲側擊敲詐了十壇華茅酒和一件華夏紙,才興高采烈地走了。
馬超讓郭嘉、趙雲陪著自己接見賈詡,賈詡上來拜見了馬超,然後說“馬刺史,令尊所說救命之恩,我怎麼也記不起來,好像沒有這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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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和,你認真回憶,肯定有的,怎麼能沒有呢?”馬超盯著賈詡的眼睛,似笑非笑肯定地說道。
“呃,呃……好像是有,好像是有!”賈詡被馬超盯得額頭微微冒汗,仍假裝神態自若似地說道。
“當然啦!肯定啦!文和,我聽說有個人叫毒士,你知不知道是誰?”
聽到馬超說出毒士兩個字,賈詡突然全身一震,囁嚅著說道“略有所聞,略有所聞,但吾知之不詳,不敢亂言,不足道也。”
“我過幾天即回華山郡,望你同行,圓我家父的願望。”
“馬刺史,我、我家裡剛好有點事需回去辦理,待我辦畢即赴華山郡。可好?”
“文和,有人曾給我出一字謎,我一直猜之不出,他說,那天他坐在地平線上,看著夕陽西下,旁邊映照的一根樹枝,極像一把匕首。你且為我猜猜該字。”馬超陰惻惻地望著賈詡。
“刺史、將軍,不、不、不,主公,屬下愚鈍,主公大智之人,猶猜不出,我更猜不出啦。”賈詡遲疑著掙紮了一下,然後望著馬超終於跪拜了下去。
“文和,猜不出也罷,此小事耳。以後,奉孝是軍師,你就是副軍師。哈哈哈!”馬超馬上扶起賈詡,心裡樂開了花,並向他介紹了郭嘉和趙雲,並交代說“孝奉,子龍,你們帶文和先生到洛陽城外親衛隊去住,你們要好好親近親近,以後逐鹿群雄爭霸天下,就靠你們了!”
後麵幾天,馬超拜訪了蔡邕侍中,照例送上美酒、華夏紙及其他禮品,蔡邕對他極是高讚,但因蔡文姬出去到親戚家了,未曾見上一麵,這是馬超心裡欣喜中的失望。
馬超還逐一拜訪了楊彪、袁隗等一眾朝中大臣,皆送上華茅美酒和華夏紙。經過這些大儒大臣的吹噓宣揚,在王孫公子、世家侯門、名流富豪間刮起了猛烈的華夏紙熱潮。
馬超便叫奎勳、劍飛領著親衛在最奢侈繁華的王府井酒樓售賣華夏紙,二兩白銀一疊,每人限量隻能買一疊,人們蜂擁搶購,都以購買到一疊華夏紙為榮,作為稀世珍品收藏和向彆人炫耀。
一時,真是洛陽紙貴,華夏紙名聞遐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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