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仙長,華州軍怎麼也有能人,竟能破了你的法術。你儘快想一個仙術,高明又狠狠地,讓華州軍一個個死絕。”曹操回到大營後迫不及待地對左慈說道。
“魏王,我今天連做了兩場大法術,已損耗了很多的神神和法力,現在渾身已疲憊不堪。要讓我好好把修煉兩三天,吸收天地日月的精華,恢複我的神力。我再使個很大的仙術,管叫華州軍一個個在莫名其妙中失魂落魄,毫無抵抗之力,任由我軍屠殺。我修煉期間,要多送些鮮果和深夜接來的露水,千萬不要打擾於我。”左慈說道。
“好!鮮果露水管夠!”曹操肯定地說道。
“你讓士兵半夜放臉盆等器物到。室外,承接露水,越多越好!越多法力越大,我有大用。切記切記。”左慈再次交待道。
“好的好的!夏侯淳、曹純、許褚、樂進,你們即按左仙長要求去向軍士布置好,不得有誤,成敗在此一舉。否則,軍法從事。”曹操即刻交待在座的幾位大將。
“是!魏王。一定按要求做好!”幾員大將忙不迭滿口答應。
馬超退回到軍營中,趕快看視司天監譙鄒的情況,隻見他口帶血絲,麵如金紙,精神萎靡不振。知他鬥法損傷嚴重,急取神丹妙藥一粒,給譙鄒吞服了,並幫助輸入真氣助譙鄒筋脈運行,催化藥力,發揮功效。
過了近一個時辰,譙鄒臉色才慢慢由白轉紅,然後潤朗起來。譙鄒最後吐出一口穢氣,感歎道“華王,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左慈的妖術著實厲害,小臣抵敵不住。他後繼如果再施大法,小臣可能不濟。請華王想好策略。”
“唉,司天監,今日如果不是你施法術抗住左慈,我的大將和眾多軍士已經殞命了,救你是應該的,我還要替將士們感謝你呢!你說左慈還會搞名堂,能猜得到是什麼法術嗎?”馬超關切地說道。
“華王,這個就無法預測了。按我估計,他一定還會出手,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唉!”譙鄒無奈地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華王,我們見子打子,沉著應對就好。”郭嘉寬慰道。
“是啊!殺他娘的!管他呢?”趙雲也說道。
“現在也隻能如此啦!大家做好警戒,暫不能出營對陣,我們嚴緊守好營寨!”馬超交待道。
“是!瑾遵華王令諭。”各位大將自去落實了。
這樣,兩軍皆暫時毫無動作,靜靜地過了三天。
到了第三天的深夜,左慈在曹營內點著七星燈,拿著桃木劍,披頭散發,口吐濃霧,手灑露水,作起法來。濃霧漸漸彌漫到華州軍的大營,融入空氣,融入將士的呼吸。露水化為綿延不絕的霏霏細雨,下在華州軍營的草木萬物,下在水井河道,下在華州軍的駐地裡。
左慈作法完畢,曹操問道“左仙長,這濃霧細雨有何妙處?能奪華州軍的命嗎?”
“魏王,此霧叫迷魂霧,此雨叫攝魄雨,凡是聞到、沾到、喝到的人,魂魄會逐漸消散,七日後便魂飛魄散,形如行屍走肉,再無意識。到時,魏王隻管率兵殺進去,他們不會反抗。大軍便如殺豬屠狗一般,也像砍瓜切菜那樣容易。殺儘華州軍,大勝在即。”左慈陰惻惻狠毒無比地說道。
“好!好!馬超,看你強,看你凶。七日後,我幫你們收魂。哈哈哈哈!”曹操聽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早上,華州軍輪流值勤防守,照樣生火做飯,軍士沒有多少異常。
第三天早上,有些將士魂不守舍,思維反應遲鈍,顧左右而言他,但仍未見大的異常。
第四天早上,有些將士不懂得上崗下崗,甚至不記得去吃飯。馬超大光其火,認為是將士懶墮,嚴罰違反紀律士兵。
第五天早上,竟有半數將士不懂得上崗下崗,不記得吃沒吃飯。馬超叫來眾將領,竟連典韋、高順都懵懵懂懂,被馬超大罵。
“華王,我感覺不對勁啊!我們的將士,都是很守軍紀的,現在連很多將領和軍官,都稀裡糊塗,是不是中了什麼邪?”郭嘉思慮良久後提醒馬超道。
“華王,真有這種可能啊!”譙鄒也提醒道。
“那、那我們怎麼沒事?”馬超反駁道。
“我、我們也不知原因。”郭嘉、譙鄒、趙雲無奈地說道。
“看明天吧!趙雲、典韋、高順、馬岱、龐德、馬鐵,你們明天嚴查不按時到崗的將士。”馬超命令道。
“是!”眾將答應。
第六天早上,馬超起了個大早,親自去檢查,發現三分之二將士不知道到崗,在崗的將士也不知做什麼。再一檢查,連典韋、龐德、高順也未來,做早飯的廚兵,也不知道去做早飯,叫青囊兵去醫治,青囊兵也混混沌沌,不知所事。
馬超這次急了,他知道肯定是出大問題了,趕忙找來郭嘉、譙周、趙雲等人商量。
“華王,我曾聽說有丟魂失魄的法術,人到七天,便魂飛魄散,不知所措,任人宰割。我觀目前將士,極像中了這個法術,應是左慈所施,我卻無法破解。到了明天,曹軍必定殺來,那便是華州軍覆、覆滅之時啦!”譙鄒焦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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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便如何是好啊?是我害了將士們啊!”馬超看到這種情況,痛心疾首得無以複加。
“華王,請你即刻撤離,我們在此堅守!”郭嘉突然向馬超勸道。
“不,不可能!”馬超斬釘截鐵說道。
“華王,我們求你了!你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郭嘉、譙鄒、趙雲、龐德等所有人跪下去向馬超請求!
“不能離開,我就是死也不會離開!將士們不能走,我就和將士們一起經曆磨難,最多同生死共命運!”馬超大喝道。
…………
此時,曹營裡,曹操正與左慈及眾文武部屬在品酒暢談。
“魏王,據暗哨觀察,華州軍已防守失據,煙火不生,已快魂飛魄散。”夏侯淳報告說。
“明早,明早!華州軍將成待宰的羔羊,儘由我們屠殺!哈哈哈哈!”左慈哈哈大笑。
“這全是我們左仙師的大功勞啊!”曹操等舉杯痛飲,相互慶賀。
華州軍營,沉浸在一片愁雲慘淡之中。馬超,如一頭受傷的猛虎狂龍,瞪著血紅的雙眼,不停在走上走下,其他文武部屬大氣不敢喘一下,眼裡都閃爍著視死如歸的神色。
突然,一陣仙樂,嫋嫋而來。然後,一個仙風道骨,長須飄飄的老者飄蕩在半空,說道“華王,我乃南華仙翁,知你們有難,特來解救。你們幾人原來有食靈丹妙藥,所以無恙。現在廚房,我已放有煉製的還魂散,你們趕快衝水讓將士們服下,須臾即愈,快去吧!左慈妖道,我自會擒回天宮,治他之罪……”說完,聲音飄緲遠去。
馬超、譙鄒、郭嘉、趙雲等文武部屬聽聞,望空而拜。然後即刻奔向廚房,衝還魂散給將士們服用,即刻痊愈,言說原先隻像進入了夢幻中一般。很快,將士們互相救治,不消一個時辰,全軍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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