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粟看著那和行近乎一般無二的臉,微微蹙起了眉頭。
這人她為什麼老是撞見,直覺告訴她很怪異,怪異就代表著危險,高小粟的冰劍抵上了那人的脖子。
高小粟這一動作三人瞬間慌了。
那人卻是波瀾不驚的樣子,隻是盯著她,仿佛那個劍頂上的不是他的脖子一樣。
“你是什麼人?”
高小粟的語氣冷冷的,沒有溫度的飄過,讓人不寒而栗。
那人還沒說什麼呢,三人就慌忙的解釋。
配天“前輩,他是好人”
若拙“對啊前輩,他剛才還救了我們”
若曲“他真的救了我們”
“你們幾個給我閉嘴!”
高小粟這一聲不容質疑。
三人都不敢頂嘴,隻是小聲嘟囔。
那人終於是開口了,剛才像是盯得出了神,這下才為自己辯解著,是一個成熟男子的聲音“我隻是路過,聽見有人喊救命,過來幫忙…”
若曲趕緊接過話語道“不錯,正是他將我從陣法中救出來”
其餘兩人見若曲都說話了,也道“對,他是好人”
高小粟微微眨眼,厲聲嗬道“你們才見過幾個好人,就覺得滿地都是好人不成,再多嘴,牙給你們打掉”
三人立刻噤聲,紛紛抿了抿嘴。
在高小粟沒有看見的地方,那人看著被罵了的三人,扯了扯嘴角。
“我不說第二次,你想乾什麼?”
高小粟那雙紅眼,任誰看了也會有懼怕之色,可是那人隻是靜靜地盯著,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那種感覺就像是,問心無愧。
那人緩緩地開口“我隻是路過,姑娘以為我想乾什麼?”
高小粟看著他的模樣閃過了一絲遲疑,從他展現出的模樣和態度著實有些不像,便轉換了口吻,道“閣下認識行嗎?”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見到這個人,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是巧合,要麼就是蓄謀已久想害她,要麼就是想從她這得到些什麼。
高小粟從再見到這個人的那一瞬間,她就覺得不對,更不要說他現在還出現在這些人身邊,恰巧這些人就是她引進來的,哪有那麼巧的事兒。
以為又是一番托詞,沒想到那人卻說“認識”
高小粟一愣,伸出去的冰劍不由地縮回來了幾寸。
這下輪到高小粟震愣了,她緩緩地道“當真認識?”
那人點點頭,揚起嘴角,道“他是我的兄弟”
高小粟露出了一臉的狐疑,也沒聽行說過他還有一個兄弟啊,鎮上的人也沒說鎮長有兩個兒子呀,她在信與不信之間反複的徘徊,索性不管了,將人抓回去,問一問崔去奢不就行了。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