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是從月支來的?”
高小粟的內心還是抱了一絲希望的。
那人比她高了不少,身形也比以前魁梧,所以她看不清樊竹的表情。
“是”
聽罷,高小粟的下唇都在發抖,問“為什麼?”
“少陽繼位後,各地戰亂起,攝政王領兵平亂,魔修自亂中生。”
樊竹說罷,喉結滾動。
“這麼說是後來的…”
高小粟的眼睛散發出了一點點的清明,自己的負罪感少了些許。
依舊思緒繁雜,那些事情再一次闖入她的腦中。
下一刻
冰冷的嘴角勾上了高小粟的唇。
這下她的腦中真的一片空白了,什麼也冒不出。
高小粟當場就愣住了,任由他的唇在自己的嘴上摩挲。
一瞬間,口腔被他瘋狂地攪動。
高小粟閉上了雙眼。
那人緊緊地抱著她,一股檀香味闖入鼻中。
這種窒息的感覺讓人瘋狂又迷戀。
她就快要喘不過氣兒來,那人好像也察覺到了,輕輕地將她鬆開。
他迅速俯身,手抵住了她的頭,熟悉的觸感再一次傳來,雙手不知何時,摟上了那人的後腰。
兩唇相碰之時,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高小粟腿腳發軟。
那人緊緊地環住了她。
高小粟的手總想往彆處探,好在理智回籠。
高小粟迅速睜開了雙眼。
將人給推開了。
兩人分開時,高小粟雙頰緋紅,輕微喘著氣。
墮落了,真的墮落了。
她在乾什麼,出賣了色相還不夠,現如今竟然……
難以啟齒,真的是難以啟齒。
高小粟已經不敢看向那張臉了,隻覺得不忍直視。
這麼些年她從未如此失控過,就是以前麵對那些頂好的男子,自己也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那些人但凡要接觸到自己,下一秒一個耳光就過去了。
剛才的她竟然想,還想……
然而下一秒,她竟然被樊竹給橫抱了起來,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多想。
然而剛才……
“放我下來。”
高小粟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語音竟然有點沙啞。
她趕緊清了清嗓子“你,你乾什麼?”
“你再這樣,彆怪我…”
雖然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
樊竹將她放到了亭子的椅子上,高小粟剛坐下,身體往後一縮。
樊竹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手帕。
“你額頭臟了,我給你擦擦。”
樊竹指了指高小粟的額頭。
高小粟這才後知後覺的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對了,剛才她是在挖地道,興許是沾了泥土。
高小粟一把奪過了帕子,生怕自己再墮落,道“多謝,我自己來。”
高小粟胡亂地擦著。
瞧見那人臉上意味深長的笑,高小粟的臉輕微抽搐了一下。
不是,他這個笑是什麼意思,高小粟胡亂地眨著眼,就是不敢看向那張臉。
可那人一直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高小粟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隔半天高小粟才開口“怎麼了,還有嗎?”
依舊不敢看向那人。
樊竹眼底的笑更深了。
他接過了高小粟手中的帕子,高小粟一時間屏住了呼吸,氣兒都不敢喘,心臟像是停止了跳動。
樊竹那張臉逐漸地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