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守中越發的乖戾,藥峰被他搞得烏煙瘴氣,讓樊竹難以想象的是,掌門竟然任由他這樣做,他一氣之下帶領竹葉峰眾人打入了藥峰,說是要將守中真人繩之以法。
守中真人說他被人迷了心竅,掌門聽進去了。
他依舊不管不顧,據理力爭,不知道守中真人對掌門說了什麼,掌門隻當他被蠱惑了。
從那以後守中真人就說過藥峰不允許竹葉峰的人進入,竹葉峰的人一氣之下,說他們助紂為虐,將整個藥峰搗了,那些天材地寶各處靈藥,撒的滿地都是,藥峰的人更氣了,說整個竹葉峰,仗勢欺人,蠻不講理。
樊竹後被掌門杖折後再次關了禁閉。
兩峰就此結了仇。
樊竹傷好後,就此遊曆去了,一是為了找高小粟,二是生掌門的氣。在他得知了守中真人做的那些事後,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現在藥峰的真人,正是守中真人的弟子。
所以他們的態度才會那麼惡劣。
高小粟在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後,覺得手中拿著的靈藥更加燙手了。
按照樊竹那麼說,這藥怎麼著也弄不到樊竹的手上,除非,他直接去搶。
高小粟想也沒想,直接問“藥是你搶來的?”
樊竹的唇上閃過一抹笑意,搖搖頭。
高小粟的內心越發的慌,如果不是搶來的,對了,還可以換,他又是用什麼換的,高小粟越想心中越沒譜。
正要開口問樊竹到底是用什麼換來的。
隻見樊竹好像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了一樣,吐出了一口血……
高小粟像是受到了衝擊一般,心臟狂跳。
她一時發慌,手也跟著抖了起來,儘管她說了許多遍冷靜。
樊竹艱難地撐起身,艱難的用手擦了擦唇角的血,道“我沒事。”
那比剛才更加蒼白的臉,豈是說沒事就沒事的。
隻見樊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股劇痛襲來,任樊竹在如何的堅韌,也耐不住那股劇痛,樊竹的額頭冒出了細汗,雙目無神,緊咬著牙關,那是一種極致的痛苦。
高小粟一直盯著,像是樊竹的痛轉移到她身上一樣,她也緊跟著呼吸急促了起來。
這樣的痛她再熟悉不過了。
高小粟直接上前,一把扯開了他的衣衫。
隻見樊竹心口的地方,冒著那熟悉的氣體……
“那老東西將氣體灌給你了!”
吼出這話時的高小粟,嗓音都是沙啞的。
她的喉嚨阻塞,難以置信。
隻一瞬高小粟便鎮定了心神目光堅定,這世上沒人比她更了解這股氣體了。
看這樣子已經在樊竹身體內很久很久了。
樊竹疼得直不起身,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