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聲靠近沈知初也看清了進來的人,對方帶著一張鬼王麵具,露出的一雙眼睛是深邃琥珀色,薄唇好似天生上揚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身高在185上,體形欣長,透著冷淡的壓迫感。
沈知初渾身上下抖成一團,對陌生的環境感到恐懼,對未知的遭遇感到害怕,還有對這個人,看到周圍的一切她就知道這個人折磨人的手段不一般。
隨著他進來的還有兩個黑衣男人,臉上同樣帶著詭異的黑白麵具,除了嘴和眼睛外什麼都看不到。
沈知初強裝鎮定,對視上帶著鬼王麵具男人的雙眸,不躲不閃:“你不是陳家行。”
男人挑了挑眉,多少有些驚訝,剛才他才監控室裡麵可是聽到了沈知初害怕到直顫的嗓音,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恢複鎮定。
厲景深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得到這個論點,男人心裡微微有些不爽。
“你要是想見陳家行我可以把他叫來。”男人語氣裡是滿滿的惡意。
沈知初咬了咬下唇,轉移話題:“你是誰?為什麼綁架了夏明玥又要讓我過來做交換?”
“拿你做交換的是厲景深不是我。”男人靠近,坐在手術台的椅子上,雙腿交疊,一手放在腋下,一手愜意的把玩著注射器,眼神陰惻惻地看著暗自掙紮的沈知初,“彆掙紮了,綁著你的那些鎖鏈就算用刀砍也砍不斷,強行掙紮隻會磨掉你的皮。”
沈知初的手腕和腳踝已經紅了,皮肉翻飛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自己掙脫不開可她不甘心就這樣任人擺布。
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沈知初在床上掙紮的樣子,怎麼說呢,就像一隻蝴蝶落在了蛛網上,臨死一刻綻放出最後美麗。
“我早就想嘗嘗厲景深的女人的滋味了。”男人放下手裡的注射器,走上前捏住沈知初的臉。
他身上的氣息若說冰冷倒不如說是腐敗,如同沼澤地裡的陰冷充滿有毒的沼氣。
“害怕嗎?”
怎麼可能不怕,畢竟人都怕疼。
沈知初隱約猜到對方是厲景深的仇人,她認識厲景深這麼多年還從來不知道死敵裡麵有一個帶著鬼王麵具的男人。
“你如果想對付厲景深那你真的做了個錯誤的決定,從厲景深讓我拿錢來換夏明玥起你就應該知道他更在意的是夏明玥而不是我。”
“是嗎?”
沈知初目光閃爍,沒有吭聲。
男人繼續道:“看來你很在意厲景深選擇的是夏明玥而不是你。”
沈知初啞著嗓子:“我的在意重要麼?”
連命都沒人在意的,誰會在意她的心情如何,甘不甘願等待她的結果都是會被送到這裡來。
對厲景深而言她隻是一個貨物,貨物是不需要得到回應的,可以隨手轉讓。
男人嗤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們進入正題吧。”他驀地鬆開沈知初下顎,轉移到她的脖子將裡襯撕碎,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沈知初大腦瞬間空白。
她想伸手去擋,可拴著她手腕的鏈子太緊,她在木板上晃動著鏈子甩的哐當響。
牙齒不斷打顫,沈知初已經害怕的忘記去求饒了。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還什麼都沒做。”
女人紅著眼睛顫抖的樣子就像一隻哆嗦的兔子,兔子這種生物在解剖課上最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