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有同班女生用開玩笑的語氣打趣顧晚秋,問她:“你怎麼整日和厲謹行在一起,你倆形影不離該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顧晚秋沒能忍住嗤笑一聲,看似笑的很甜,實則嘲諷拉滿:“不是。”
厲謹行他也配?一個傭人,一個被她撿回來的狗。
顧晚秋並沒有對外說厲謹行是她的傭人,提到厲謹行是她的誰,她把他當做了什麼。
顧晚秋想了想說:“他是我的小狼狗。”
聽到的人還以為她在秀恩愛。
“還說他不是你男朋友,小狼狗,叫的真甜。”
顧晚秋頷首微笑:“像狼的狗,總歸是一條狗。”
當年的狼崽如今被養成小狼狗,有狼的野性凶猛,也有狗的忠誠,能時刻伴她左右保護她。
顧晚秋性子冷淡,沒說兩句周圍的人就散開了。
這次月考,依舊是顧晚秋第一,厲謹行第二。
厲謹行在走廊裡仰頭看排名表,看著他和顧晚秋的名字排在一起,好似隻有在這個時候,他離顧晚秋才最近。
馬上就要高考了,以他和顧晚秋的分數上哪個大學都行。
顧晚秋做事喜歡早做決定,可在選學校這件事卻猶豫不決。
高三學生的晚自習用來給老師上課講卷,顧晚秋我行我素慣了,晚自習從來不上,一到下午放學時間就坐車回家。
坐上車,顧晚秋忽然對厲謹行說道:“今天晚上我想畫畫。”
厲謹行身子明顯僵一下,半晌後低聲回應了一聲:“嗯”
顧晚秋畫畫,隻喜歡畫厲謹行,心情好的時候隻畫厲謹行的臉,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讓厲謹行脫光上衣讓她畫。
有次顧晚秋無端發火,讓厲謹行脫了衣服站在外麵,給她當了兩個小時的模特,那時候還是冬天。
厲謹行安安靜靜站了一小時,表麵鎮定,等顧晚秋一甩筆,他差點倒地,人也凍發燒了,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顧晚秋總是能想出怎麼折騰人的手段,她對彆人偽裝出溫柔體貼的樣子,卻把所有惡劣發泄在厲謹行身上,她對他很壞,還要他學著怎麼去愛她。
路上顧晚秋沒說話,腦子裡思索著晚上該畫什麼好。
她畫的所有畫裡麵,最喜歡的一幅畫是厲謹行光著上身抱著一大捧玫瑰花站在雪地裡,身體被刺紮傷也依舊緊緊地抱住那捧玫瑰花,仿佛在取暖。
顧晚秋想著那個畫麵,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顧家了,老遠她就看到有個女人站在大門口東張西望。
顧晚秋眼尖,看到女人腹部微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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