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秦開始。便有很多有誌之人立下鴻鵠之誌。一統中原……
“父……父皇。”這下子,他的腿一下子就軟了。慌忙跑下高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其他叛軍見狀也紛紛跪下叩拜。
“你不是說,這天下是咱趙家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如果沒有代墨琛,那就沒有人皇這個位子!”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連人族至寶都是他尋回來的。至寶認他為主。隻是他交於我們使用,要不然你覺得,憑你的境界可以拿的起人族至寶!那人皇氣運,乃是他的化身!”他咳了咳。
“你爺爺都對代墨琛客客氣氣的,何況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你怎麼敢這麼對待顧命大臣!”又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他的臉上。
趙慕程的臉上頓時腫了起來,這兩巴掌把他扇的七葷八素。
“可是!你的眼中永遠隻有三弟!連戰功都不想給我!為什麼從小到大,我隻能做一個廢物!”他怒吼著捂著高高腫起的臉。
“你覺得我是在詆毀你?那我今天便告訴你。”趙贏祖緩緩轉過頭。
“我讓你勤加修煉,切莫懈怠,你們一樣的天賦。然而你現在還在天權境。你三弟呢?他是天樞境大圓滿。經此一難,已經破而後立。突破了半步陸地神仙境。”
“還有,我讓你參與朝政,不是讓你結黨營私!禍亂天下!”他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他本已是將死之人,是秦廣王利用束魂術強行將魂魄束縛在他的體內,但也隻能維持半天。再久的話也無濟於事了。甚至還會影響魂魄。
“沒想到啊,你究竟在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趙贏祖十分痛心,他太恨自己了,恨自己沒能教育好這個孩子。恨自己當年沒有保護好他的母親。
可如今,一切都是徒勞了。
“回頭吧,孩子。現在回頭還不算晚。”趙贏祖死死的抓著他的手。
後者長歎一口氣,衝著趙贏祖與他的三弟莞爾一笑。趁其他人不注意,直接掏出趙贏祖身旁的寶劍,一把抹向自己的脖子。
鮮血滑落在劍鋒之上,也同時濺在了趙贏祖的龍袍之上。
“慕程!”趙贏祖噴出一口鮮血。迎頭倒在了趙慕程的身上,便再也沒了生機……
“父皇!”趙思遠與趙扶搖痛呼出聲。
代墨琛則是捂著韓欣妍的眼睛,而後者卻把他的手輕輕移開,然後緊緊扣住。
“我遲早要麵對的。”韓欣妍十分平靜的看著他。
“可是我不想讓你這麼早……”話音未落。隻聽韓欣妍傳音道。
“琛哥哥,沒事的,這些打打殺殺我是遲早都要麵對的事情,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代墨琛點了點頭,沒有繼續攔著韓欣妍。
大婚之日,就這麼以無數人的生命流逝而草草的結束了。
此後的事情,便是趙思遠繼位,代墨琛將人皇至寶留給了他。而楚昕成為了他與西玥國唯一的橋梁。
趙扶搖與落影沉共同禦敵,曆經半個月,這場暴亂才漸漸平息。
代墨琛被加封為人皇至師。趙贏祖則被追封為秦成祖。對於趙慕程的諡號,趙思遠沒有給他留下不好的。反而是給了一個秦武帝。
生活再次回歸於平靜。代墨琛兩人也安靜的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然而,突然有一天,幾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塵封已久的寧靜……
這一天,代墨琛如同往日一樣在竹林中練著劍,韓欣妍則悠閒的坐在竹椅上。托著腮看著麵前的男孩子舞劍。
不一會,他停下來。顯得有些疲倦。
韓欣妍給他倒了杯茶。
代墨琛接過杯子,一飲而儘。清爽的山泉水一入喉,整個人都舒爽了。
“夫君。”
“怎麼啦?”他喝著茶水一邊道。
“前幾日有兩個人來家中尋你。你當時不在家。”韓欣妍思索著。
“誰呀?你認識嘛?”代墨琛並未在意。而是自顧自的擦著臉。
“他們說,來自一個東秦之外的地方,距離很遠的一個宗門。”
“噢噢,你想去嘛?”代墨琛沒有說自己想不想去,而是選擇先問自家娘子。雖說,妍兒一心一意的隻聽他的話,但是他還是希望自己是個妻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