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燭知道,“至陽會”一直跟“欲蝶宮”不對付。
不同於“真仙道”、“理想國”之類的非法恐怖組織,被大國通緝打擊;
那“欲蝶宮”,是一個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擦邊”勢力,隱秘而權勢滔天。
她們隱匿於幕後,遠不如“真仙道”和“理想國”高調,甚至比“至陽會”還低調。
但整個世界對她們無人不曉。
之所以說她們“擦邊”,說的是擦法律的邊界。
其中成員犯下的最大刑事犯罪,也就是致使一個或多個男子“脫陽”而死;
卻不會牽連其他人,使整個組織被國家視為毒瘤,而實施高壓清剿政策。
因為她們不屑於使用“失貞藥水”來迫使男人乖乖就範,往往是憑借自身的魅力,頂多運用邪門功法來魅惑男人,交出元陽。
而不涉及違禁煉金藥物,致人死亡,便可以解釋為激情犯罪,頂多就坐個十幾年牢,便可重獲自由了。
且“欲蝶宮”的成員除非失控,基本不會透露自己屬於“欲蝶宮”。
聰明的她們,也往往僅汲取一兩重先天陽氣,就像那些豪門的花花小姐一樣,根本就不涉及犯罪。
而這個組織真正強大的地方,也是她們生命力頑強,不會引得官方鎮壓清繳的核心原因——
便是她們便如同許燭前世的某太種族,某明會一樣,已經滲透入了各個國家的高層,甚至觸達權力中心。
她們真正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立法、司法、執法、行政以及控製輿論媒體的權力,影響一個國家的重大決策。
“欲蝶宮”,也是世界各國女尊男卑的權力結構,衍生出的畸形怪物,並竭力維持著這種現狀,根深蒂固。
其可怕和強大程度,甚至不亞於邊境和荒野之中異種族群。
要與這樣的龐然怪物對抗,需要何等的魄力和實力,許燭一時都難以想象,不由對至陽會的創始者肅然起敬。
而“欲蝶宮”也放任“至陽會”的壯大、發展,好像根本不在乎後者能夠影響到自己的勢力。
“咦?”
王宏忽然努了努鼻子,疑惑出聲
“話說兄弟,你身上怎麼香香的?塗香水了?”
許燭一臉尷尬,不知作何回應。
本以為身體的那些痕跡已經恢複得乾淨,卻沒想到安如月還是留了某些東西在自己身上。
說起來,這麼長時間,也足夠把他醃入味了。
但王宏也絕對不會相信,許燭作為失貞之人,還敢跟女人保持不乾不淨的關係,所以沒往那方麵想。
他拉回話題道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江州大名鼎鼎的夏家,跟‘欲蝶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算是她們扶持和汙染的勢力。”
“包括霧城市的官方機構公職人員,也有不少為‘欲蝶宮’效力,但她們絕不會承認就是了。”
“身為男子,我們必須要小心每一個女人,說不定哪個就有著‘欲蝶宮’的背景,直到騙取你的信任,才揭下偽善的麵具。”
王宏頓了一下,最後語重心長道
“記住一句話——女人即地獄,‘黑暗紀元’在東夏結束了幾十年,但實際我們從未脫離被狩獵的狀態。”
許燭鄭重地點點頭,絲毫不敢因為自己有“核心同調”和“朝耕暮耘”便掉以輕心,認為自己可以無視“失貞”詛咒,為所欲為。
且不說對付安如月“天陰之體”一個就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