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錢的劫匪就專門堵回程的運輸隊。
瞅著這劫匪,可把一心想回家的秦秦氣壞了。
拿著棍子就下了車。
劫匪們一看這麼個漂亮的姑娘下來了,麵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就圍了過去。
不出意外,送上門的出氣筒。
都沒用秦大哥和秦野幫忙,她一個人就將麵前七八個劫匪收拾了。
後麵兩輛車開車的人拿著刀棍下了車,就看著眼前的一幕傻了眼。
秦秦也沒留手。
來劫道都是帶著刀的硬茬子,不要命的狠角色。
秦秦揍起來毫不手軟,一眼望過去,眼帶凶光的就是有人命在身的,該斷手的斷手,該斷腿的斷腿,該敲第三條腿的一腳下去雞飛蛋打。
看起來麵相還算平和的,就狠揍一頓就算完事了。
打完之後,呆愣愣傻眼的人回過神來,忙幫著秦大哥和秦野幾個人上前把劫匪抬路邊去。
看著雞飛蛋打的人,幾人都抖了抖腿,滿含同情的看著秦野。
幾人和秦大哥都是同事,自然知道他帶來的是妹妹和妹夫。
幾人剛出發時心裡不是沒嘀咕。
本來想著秦大哥他徇私,帶著家屬就算了,怎麼還給人申請編外工資呢。
這要遇上劫匪,這兩人屁勁也出不了哇,還不是得靠著他們。
秦保家帶著他妹妹和妹夫玩了一趟不說,回去還能領著錢。
幾人都想好等回去讓秦保家請吃飯了。
去得路上一路平靜,想著回去的路上應該也差不多,
但是沒想到啊。
遇上這麼些不長眼的劫匪。
嘖嘖嘖。
怪就怪在他們不長眼哇,瞧瞧,雞飛蛋打。
嘖嘖嘖。
幾人把劫匪扔到路邊後就上了車,開車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又遇到了幾個劫道的,拿著刀蹲在路邊。
但奇怪的是,當他們的車慢慢悠悠經過時,劫匪們相當默契的背過身去。
三輛車‘呼’一腳油門開過去。
剩下的半截路,八人平平安安的回到車隊。
一下了車,跟著一塊去的幾個人就將秦大哥圍了起來。
紛紛控訴他不仗義,自家妹子這麼厲害也不說聲。
不然怎麼著,他們也得把妹子給供起來。
秦大哥陪著笑,好不容易從車隊中脫了身,去找了隊長,領了秦秦的編外工資後轉身就走。
就當沒看見,財務部的小同誌欲言又止的表情。
拉回來的三輛滿滿的海貨,秦家村秦柱領著板車隊已經在運輸隊門口等著了。
秦大哥把人領進去,把貨卸下來。
秦秦接過她那一塊錢工資,一臉萎靡不振的爬上本家堂哥的自行車,跟著來拉貨的板車一塊回家去。
敷衍的跟秦大哥告彆,連頭都沒回一下。
秦野坐在板車上壓車,見狀有些擔憂的看著秦秦。
秦秦自從出門兩三天後一直不太高興,好在一會就能到家了。
一行人,七八個板車搖搖晃晃的回到秦家村。
秦家村的眾人早已得到消息,早早的提著雞蛋等著了。
秦秦出門的時候跟秦大伯說了一聲,讓告訴村裡誰有要海貨的讓先準備雞蛋、鴨蛋、鵝蛋啥的,等她這趟回來給帶點海貨回來。
白送是不可能白送的。
這一趟出門,運車費、購買海貨的錢都是秦秦自己出的。
除了想弄點新玩意外,最主要的是想想跟村裡換點新的雞蛋啥的,有多少想換多少,她想醃起來慢慢吃。
海貨弄回來,給秦大伯說了聲怎麼換後,就不管了,一門心思想趕緊進家門。
進了院門,秦秦才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自家的地盤安全感十足。
她招呼著秦野燒熱水準備洗澡,自己則坐在院子裡和風雨雷塵四隻狗狗好好的交流感情。
“下回,不對,沒有下回了。”秦秦一臉崩潰的吐槽道,“再也不出去了,簡直不是人能去的。”
秦野聽著她的吐槽聲,伸著頭安慰道“好,咱們下回不去了,你要是想要什麼,下回我跟著秦大哥去。”
秦秦癟癟嘴,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我爸和大哥他們是怎麼受的了的。一路上路不好走不說,吃飯的地少的可憐,睡覺休息的地也基本沒有,都是在車上湊活,來回路上還光遇上劫匪,唉——”
秦野一聽自家媳婦說起老丈人,趕忙把嘴閉上,悄摸摸的把頭縮了回去。
秦秦長長的歎了口氣。
她隻是有點有感而發。
出門之前她知道條件會很艱苦,沒想到那麼艱苦。
基本上就算走大路也是坑坑窪窪的山路。
像後世的什麼水泥路、油柏路啊,現在基本沒有。
去到外麵才知道,什麼才是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雖然大部分人都麵黃肌瘦的,看起來秦秦能一打十的樣子。
但是秦秦瞅著他們就不舒服。
是那種從精神層麵上的不舒服。
一種她這種從和平年代長大的從沒見識過的那種怪異的感覺。
要是非讓秦秦來形容的話,就像是那種窮凶的不法分子盯著你,等著把你扒皮抽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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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秦家村所在的鎮子也不是很富裕,但是大家的精神狀態卻比他們好太多了。
就算去到彆的村子,大家基本都是平和心態、和氣笑臉待人的,很少會有讓秦秦瞅一眼就汗毛直立的人。
更彆說,那邊的人大部分都是這個狀態。
秦秦摸著狗頭平複著心情。
她回頭得給秦大哥說一聲,以後儘量不要接那個鎮子的送貨活計。
萬一哪天不小心,把命搭上不值當的。
要記住,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可不是假的,是前人實實在在的認證過的。
秦野將熱水燒好了,喊著秦秦去洗澡。
秦秦伸了伸腰,打起精神,這才聞到自己身上濃烈的魚腥味。
她看著在她腳邊打轉轉的狗狗們,一臉無奈,也為難它們一點也不嫌棄這個味。
等秦秦洗完,秦野也進去洗澡去了。
她躺在搖搖椅上昏昏欲睡。
‘砰砰——’
“秦秦——”
秦秦一下驚醒。
她揉了把眼睛,“大哥,你怎麼沒去休息?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