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用力，隻是隔著衣料輕輕地揉了幾下，此刻氣血翻湧，臉已經紅到了耳尖，幾乎要滴出血來。
楊成歲覺得他快炸了，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理智，全都快炸了……腦子裡隻有一片空白。
而趙嘉蔓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安分地顫著，在昏黃燈光的照射下在臉頰上投出陰影。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擇對不對，隻是心底有些微弱的排斥。
“我沒經驗，你可彆笑話我。”楊成歲突然說。
趙嘉蔓被他這句話驚得睜開了眼睛。
“嗬嗬，不信嗎？一會兒就信了……”
男人一邊說一邊解開她衣裙的綁帶，掀開裙子時被她身上的痕跡刺得眼神灰暗了一瞬，全身像被澆了一盆冷水，原來穿著衣服能看見的隻是零星幾點。
在難以言說的地方，那個人跟個原始動物一樣，留下野性的標記。
趙嘉蔓連忙壓下裙子，遮住身體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對不起……要不，改天吧……”
張玄宇不樂意彆人碰她，就在她身上種草莓，雖然痕跡存在不了幾天，但卻能十足地刺激到他的對手。
“好。”楊成歲低頭幫她把裙子的綁帶係好，“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
……
夜如墨一樣黑，楊成歲一個人坐在書房裡，手中拿著一本俄語小說。
他睡不著，就喜歡看原汁原味的外國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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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狗血又寫實，現實隻會比小說還精彩。
而且他看俄文需要花一點腦子，不像英語、法語、意大利語那麼簡單。
所以腦子很快就會累，就能睡著了。
他最賺錢的是軍火生意，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鬨，甚至是為了方便交易軍火做的障眼法。
彆人隻知道他手裡有進口軍火的秘密渠道，總是能搞到最新，最尖端的武器。
他賣給了誰，誰就能在混戰中占據優勢，壓製對手一頭。
彆人不知道的是，那是他掌握了十二國語言，早幾年親自前往歐美，混跡了無數上流酒會，公爵晚宴，再憑借敏銳的觀察力，和超凡的談判能力換來的。
總有一些手裡有東西的敗家子，既想用這些東西換金子，又不想不引人注目，而楊成歲的出現，正好迎合了他們的需求。
他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隻管賺錢，即便知道這些東西流入國內後會造成更慘烈的戰爭，那也和他沒關係。
因為東西是死的，而用它的人是活的。
他對權利沒什麼欲望，覺得那是束縛，會讓自己過得不再自由自在。
他也沒有特彆偏袒局麵上的哪一方，誰出的價高就賣給誰，偶爾端端水，扮演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形象。
這就是張玄宇都得敬他三分的原因。
他以前隻是討厭張玄宇，討厭的原因是羨慕，嫉妒他的運氣……很上不得台麵的想法。
但是今日，他真的恨他恨得牙癢癢……
這麼明目張膽地挑釁，明知道惹他自己也會不好受，還非要來發癲！！
楊成歲心中氣憤極了。
你小子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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