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一個女人,要花錢買包,包治百病,越貴越好,小括號裡麵還寫著一個“高仿、二手互助群”的群號。
哄好一個女人,如果前麵都做不好,就冷著她,晾一晾,自然就好了。
諸如此類,沒一條能看的。
當狗?做個人不好嗎?況且她在房間,也黏不過去。
買包?今天逛那麼久,雲黎連賣包的店都沒看一眼。
用二手高仿,是拉低自己的檔次嗎?連個真的都舍不得送,那麼窮談什麼感情?
哪個沒品位的缺德東西寫的?
至於冷暴力,他才是被晾著那個吧?
“鈴鈴鈴”
鈴聲再次響起。
沈司宴看一眼備注,接通後,直接嘲諷輸出。
宋金州兩眼懵逼。
“哥,饒命啊哥,這不是我寫的!是雲肆也那王八蛋在大群裡傳的,我沒用,不過看他用得挺好”
“嗬,宋金州你長點腦子吧,他哪次找的不都是想在他身上撈好處的人,那些人哄著他都來不及,需要他哄?”
沈司宴按著太陽穴,深感無力。
他那個死對頭,不光和他不對付,和同齡豪門少爺更不對付。
這是故意挑事,看他們熱鬨呢。
宋金州恍然大悟。
“難怪安墨琛按上麵的方法去哄他那個金絲雀,直接被分手了,還覺得他老子更有男人味,當他小後媽了。”
沈司宴……
也是個人才。
宋金州想起某件重要的事,又連忙開口轉移話題。
“對了,說起那個死對頭,你家老爺子又重新給你定了一門親事,雲肆也她妹,就那個軟糯的小丫頭,給你被子裡放毒蛇的那個。”
沈司宴??
“老爺子抽什麼瘋?”
來之前不是已經妥協了嗎?
更何況,他們兩家向來不對付。
“聽說是你爸媽在世時候的指腹為婚,前兩天翻到你爸的日記本,就訂了,甚至不用你出場,兩家長輩發了聲明。”
沈司宴啞然,看著窗外漆黑的風景,眼裡沒有半點情緒。
“嗯,知道了。”
“所以你打算?”
“過兩天我回去一趟。”
“你要親自參加訂婚?還是又鬨一場?聽說那個明珠妹妹也不樂意嫁你,你死對頭更不願意,讓他們去鬨唄。”
宋金州說完,沈司宴冷嗬一聲,直接掛斷電話。
又看了眼最邊上的房間,長歎口氣,轉身下樓給自己做點飯墊墊肚子。
深夜。
雲黎已經緩過來,一扭頭就看到窗外趴著一個黑影,下意識驚叫一聲。
拿著床頭櫃的台燈砸過去。
“雲黎!”
黑影驚叫一聲,從2樓窗戶掉下去。
雲黎!!
她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打著赤腳下床,走到窗邊往樓下看。
結果一探頭,一個腦袋猛地往上竄。
直接把她撞得跌倒在地,“沈司宴你有病啊?!”
大半夜不睡覺,居然爬窗!
沈司宴尷尬地站在雲黎前麵,連忙把她拉起來。
“我想你了。”他說。
這是實話。
本來以為過一會兒就好,結果房間到處充滿雲黎的痕跡和氣味。
即便換到客房,也總感覺不舒服。
滿腦子是她在懷裡的情景,還有雲黎一個人躲在房間生悶氣哭泣的畫麵。
“那你就爬窗?”雲黎揉著被撞的腦門,“不覺得羞恥嗎?”
真的很難想象曾經事不關己,冷漠得像塊冰的人,居然會三更半夜爬窗!
沈司宴咳嗽兩聲,緩解尷尬。
“不覺得,爬自己家的房子也沒什麼,而且不是爬窗,是爬床”他說,“我覺得你應該不習慣沒有我在旁邊,所以”
看到雲黎難看的神色,又立馬把話收回去。
“是我想和你睡,不要生氣了好嗎?我過幾天回京城,又給你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