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肆也本想找個借口遮掩過去,但麵對妹妹一眨不眨的眼神,他也有些心虛。
最後隻好妥協,把計劃交代了。
“是,但是是慕黎明提出來的,我們被威脅著認同,要怪怪他!”
雲黎揉了揉太陽穴。
“沒有下次。”
她關上門,把婚紗脫了換回原來的衣服,就離開去自己的臨時公司。
被誤會,這也不是壞事。
雲明珠和慕黎明他們回來,聽到結果後麵麵相覷。
“我們也算做了件好事吧?”
“黎寶兒又不願意和他再續舊緣,剪不斷理還亂,我們推一把,確實算好事。”
“沈司宴這回該死心了吧?還彆說,他怪可憐的。”
……
雲黎晚上從公司離開,就接到玉景來電。
背景音比較嘈雜,像是某個酒吧。
“阿黎你能來清晨酒吧看看司宴嗎?他喝得很醉,看起來很難受,中間還吐了兩次血,還要繼續喝。”
雲黎拿車鑰匙的手一頓,眉頭緊緊鎖起。
“我這個身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不自愛求人也沒用,彆再找我了。”
對麵的聲音恰好在雲黎說話時靜下,所有人都聽清。
安墨琛隔著屏幕怒吼。
“雲黎你他媽還有沒有良心!你生病時,宴子為了你到處請醫生,你倒好,連他喝酒吐血沒有一句關心的話!”
那邊又是一陣嘈雜。
雲黎卻從他們的爭吵中,聽出沈司宴又吐血,大家手忙腳亂。
她目光望著遠處,聲音輕緩了些。
“他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彆再找我,否則我不介意和你絕交。”
“嘟——”
沒給玉景爭辯解釋的機會,立即掛斷電話。
雲黎煩躁揉了下太陽穴,她不能忘記沈司宴和她在一起的初衷,也無法忘記那個狼狽的自己。
一見到他,就想到大雨中求助無門,被冷漠拒絕狼狽渺小無助的曾經。
沈司宴見證過她最難堪的過去,是她過去存在的證明。
分開才是對他們兩人最好的選擇。
“嘀嘀——”
鳴笛和閃光燈,拉回思緒。
慕黎明搖下車窗,對她招手,“黎寶兒,帶你兜風,平複心情。”
雲黎淡看他一眼,沒有答應,直接走到自己車前。
對方鍥而不舍開車追來,始終與她形成一道平行線,或者一前一後跟著。
“不想兜風也行,帶你看個好玩的,去吧,你反正也沒事。”
雲黎不搭理,走自己的路。
雲肆也嚷嚷。
“雲靳言快被人打死,雲嶼接戲時被刁難吊在威亞一天兩夜,出氣多進氣少,確定不去看看?”
雲黎聽後果然放慢車速,後麵的人很快追上,與她平齊。
“去?”
“嗯。”
某個酒店房間,一個老男人拿著皮帶抽打雲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