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薑薑驚慌失措的捂住自己的鼻尖,往後退了幾步。
海諾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問道“我?”
眼看著海諾這副極力鎮定的樣子,薑薑很不客氣的戳穿了他。
“你的耳朵紅了,臉也是。”
海諾閉上眼睛,無賴的倒在薑薑的肩膀上“我喝醉了。”
“你這是耍無賴,你剛剛明明就沒有臉紅。”
薑薑頓時忘了剛才的傷心事,振振有詞起來。
“可能我喝醉的反應比較慢吧。”
海諾閉上眼睛,靠在她的溫軟的頸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胡說。”薑薑憤憤道,伸手把他的腦袋扶了起來。
“不許靠著我。”
海諾見好就收,順著她的力道站直了身體,笑得一臉燦爛。
薑薑學著海諾的樣子摸了摸前頭的白色駿馬,馬兒打了個噴嚏,薑薑無意識的梳理起駿馬的頭發,小聲嘟囔起來。
“如果我們做朋友的話,可以在一起很久,彆的關係就說不定了。“
海諾聽得清清楚楚,自然的接過話“什麼說不定,你的意思是你會始亂終棄我嗎?”
薑薑嗖的回過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始亂終棄你?我啊!”
海諾肯定的點點頭“當然,我覺得不管什麼關係我們都會在一起很久。”
不是啊,哪有人敢這麼肯定未來的事情啊。
薑薑有些懵“我還沒有跟你在一起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們能在一起很久。”
海諾笑起來,少年眉目俊朗,眼裡好像彙聚了萬千星辰。
“嗯,是我想要跟你一直在一起,就算你跟以後我變成了仇人,也可以掄起你的拐杖打到離你二十厘米遠的我。”
“又胡說,這話很幼稚誒。”薑薑轉過頭,沒忍住笑出了聲。
海諾走過來,拍了拍馬兒的腦袋,輕聲道“我很小的時候,總是用話威脅我的母親,如果她再偏心,我就再也不會搭理她了,但她從來沒有理會過,爺爺便跟我說,如果想要讓自己的話有力量,就要少說話,每說一句,都要讓它變成真的。”
薑薑抬起頭看了過來。
海諾簡潔的收尾“現在她還是不喜歡我,但是不會再假裝聽不見了。”
這是在拐著彎保證自己說的話會做到嗎?薑薑慢半拍理解了他的意思,輕聲的應了“我知道了。”
海諾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晚上回去睡個好覺。”
他的眼神很真誠,像是看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薑薑歪歪頭,露出一個很淺的微笑“嗯。”
辛迪兜了一圈回來,見薑薑好多了,放心許多,牽著她跟安德烈和海諾說了一聲再見,兩人轉身回到了酒館。
安德烈的臉色不太對,海諾能猜到點,但事關安德烈的母親,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作為一個國家王儲,擁有很多的同時注定背負的東西也很多。
辛迪拿出鑰匙鎖門,薑薑率先上樓看了一眼,發現貝拉不在房間裡。
辛迪跟過來看了眼“估計去安娜貝卡那兒了吧,你先去洗澡,一會我幫你打理一下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