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話說出口,暗中觀察苟不利神色,見其麵帶猶豫之色,再次開口道。
“陛下,這真是我的極限了,您要是再加,我真是無能為力了。”
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歎了一口氣道。
“就是三百萬套法寶級彆兵器、鎧甲,三萬套靈器級彆兵器、鎧甲,十套仙器級彆兵器、鎧甲,我都不一定能求來。
要是有缺額,隻能厚顏求我國陛下了,到時候,我的前途恐怕就沒有了。”
苟不利心中大喜,麵上裝作勉強的道。
“既然王使者已經儘力了,那我就舍命陪君子,拚一把了。”
王宇心中不屑,麵上鬆了一口氣道。
“陛下,您絕對不會為今天的選擇後悔。”
…………
兩人又商議了很久,王宇才告辭離開。
苟不利沉思一番,開口道。
“宣右相進宮。”
話音剛落,想到什麼,再次開口道。
“等等,暫時不要宣右相進宮,宣左相進宮。”
時間不長,腳步聲傳來,一個清瘦、滿臉正氣的老者走了進來,來到大殿中央,躬身一禮道。
“參見陛下,祝陛下武運昌隆。”
苟不利一反常態的起身,快速來到老者麵前,雙手將其扶起,開口道。
“童愛卿,我們君臣之間不用多禮,快快請起。”
老者正是大田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童光。
看到如此反常的苟不利,童光心中有一股不好預感,略顯慌亂的道。
“君臣有彆,微臣不敢。”
苟不利不管不顧,拉著童光說起君臣之情。
童光心中越來越慌,卻不敢表露出來,隻能虛與委蛇。
久久之後,苟不利覺得感情牌打夠了,突然停下來,不停歎氣起來。
“唉、唉、唉。”
童光感覺到頭皮發麻,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暗自歎了一口氣,麵上關心的問道。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朝苟不利看去,卻看到苟不利根本沒有接話的意思,還在不停歎氣。
這下,童光絕望了,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去,再次開口道。
“陛下,您要是有什麼用得著老臣的地方,儘管開口,老臣萬死不辭。”
話音剛落,想到什麼傷心事,哇,一聲哭出來,緊跟著雙膝跪地道。
“隻希望陛下看在老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能對老臣的後代照顧一二。”
武道通天世界,凡是能脫穎而出之人,都是天之驕子,讓他們猶如奴才一樣跪拜,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國家規矩雖然森嚴,可為了招到真正人才,也不得不廢除跪拜禮。
如今童光詭下,已經是最高禮節,搞得苟不利也不能下手太黑了。
心中無奈歎了一口氣,手上卻沒有遲疑,第一時間扶起童光,歎了一口氣道。
“童愛卿,我就實話跟你說了,我打算對四象王國下手。
可為了利益最大化,我打算策反郭不凡,需要有人去解釋我們之間的誤會。”
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這個人,我覺得你最合適。”
話音剛落,想到什麼,再次開口道。
“隻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保證童家與國同休。”
童光隻覺得全身無力,卻硬生生支撐起來,閉上眼睛點點道。
“好,我答應了。”
不怪他這麼驚懼,要知道,當年他還隻是戶部小官,揣摩到聖意,成為攻擊郭不凡領頭羊,才一步步升到左相之位。
可以說,他的左相之位,就是踩著魂不凡一步步上去的。
如今,苟不利要用到郭不凡了,讓他去解釋,還不是讓他做替罪羔羊。
替罪羔羊可不好做,自己不僅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就連家族也隨時都有可能被滅。
哪怕有了苟不利承諾,也沒有多大作用。
彆的不說,就說郭不凡要是以滅了童家作為條件,苟不利一定會毫不猶豫賣了童家。
哪怕是心中跟明鏡一樣,可沒法反抗之下,也隻能為家族爭取一線生機。
心中隱隱後悔,當初為什麼選擇做一個奸臣。
見到童光答應下來,苟不利很高興,拍拍他的肩膀道。
“童愛卿,我沒有看錯你,你是滿朝文武之中最忠誠的臣子。”
童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恭敬一禮道。
“誓死效忠陛下。”
…………………
兩人又商議一番細節,童光才告辭離開。
接下來一段時間,童光組建使者團隊,大田帝國做出征準備,一直等到九月二日,才出發。
為了接觸郭不凡,大田帝國以出使四象王國做掩飾。
就在大田帝國使者出發的的時候,在四象城之內,一個神秘人一路暢通走進四象宮,最終進入到四象殿。
來到大殿中央,對著閉目修煉的張宇翔躬身一禮道。
“大軍主。”
聽到大軍主這個久違稱呼,張宇翔緩緩睜開眼睛,朝來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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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來人,麵露露出喜色,一揮手,一股無形之力扶起來人,開口道。
“高統領,我們很久沒見了,是暗影打探到什麼重要信息嗎?”
高統領、暗影出現在一起,不用說,來人一定是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