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十六叔緣何在此?_紅樓北靜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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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十六叔緣何在此?(1 / 2)

鑲有鎏金銅飾的亭式馬車內,水溶倚坐在雲龍坐墊上,頭係藍色束帶,一襲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顯得華貴儒雅。

接過元春遞上來的茶盞輕抿一口,水溶的目光落在其盛裝之上,一襲清藍色的長裙,一頭青絲梳成華髻,雙耳佩戴著流蘇耳環,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映得麵若芙蓉,腰間一條青色的腰帶,扣著幾顆珍珠,袖間朵朵嬌豔蘭花盛開,芳香迷人。

“夫君,怎麼了?”

元春見少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眉眼彎彎,水嫩的粉唇微翹,一雙美眸盈盈如水,恍若星辰。

水溶瞧著麗人眉眼間透著的幾許期待,自是明白麗人的明知故問,嘴角噙上一抹笑意,伸手捏了捏其豐潤的臉蛋兒,隻覺柔滑、酥軟,好似捏出水兒來,道:“自是娘子國色天香,光彩奪目。”

好吧,既然元春想聽甜言蜜語,水溶自是不會吝嗇,畢竟甜言蜜語可是女兒家的楊枝甘露,能滋潤夫妻感情。

況且他說的也不錯,元春性姿絕美,本就是一等一的佳人,尤其是在府裡之時,元春夙來較為清雅,今兒個陡然盛裝出席,這種風格的反差感,自是讓水溶多看那麼一兩眼。

饒是知曉少年會甜言蜜語,可聽見之後,芳心還是又喜又羞,素手揮開少年的手,星眸嗔了少年一眼,唇角的弧度愈發的翹了起來,顯然心裡受用,甜膩道:“妾身花了功夫添的妝,夫君彆弄花了。”

花信婦人帶著軟膩的夾子音,還真是甜。

水溶輕笑一聲,身子往後靠了靠,帶著幾許埋怨的語氣道:“俗語有雲:“女為悅己者容”,在府裡的時候不見娘子精心打扮,可見娘子心裡是沒有為夫。”

元春聞言,不由的掩嘴輕笑,若是旁人說出這話,她定然多想,然而夫妻近一載,對眼前的夫君還是了解頗深,不過是戲謔之語,拿她打趣的話兒罷了。

而且元春心中深知,若是接了這話茬子,指不定少年會如何陰陽怪氣,甚至於提出些什麼“過份”的要求來,索性嗔了其一眼,緘口莫言。

跪伏在毛毯上,素手輕輕揉著少年腿腳的傅秋芳見王妃並未作答,芳心微轉,揚著一張婉麗的臉蛋兒,酥酥糯糯的道:“今兒個是永王的生辰,祝賀的皆是名門貴胄,王妃代表著咱們北靜王府的臉麵,此番上心添妝,不也是顧著王爺的體麵。”

傅秋芳在王府大抵也就是一個管事女使的地位,不過隨著被水溶寵幸,而且還躺過王妃的繡榻,四人大被同眠,更甚者在王府裡是除了元春以外第一個腹中飽食之人,情感上自是不同一般,插上一兩句話兒,自是不打緊。

況且這話,不也是在替王妃辯白。

水溶聞言,眉頭不由的輕挑,目光落在容貌端麗的傅秋芳身上,輕笑道:“伶牙俐齒的,戳爛你的嘴去。”

還盤算著作弄一番元春,不想被傅秋芳給岔開了,不過水溶也並未過多在意,畢竟這也是他的人,身姿苗條,外秀內媚的,頗襯心意。

若不是元春在旁,指不定當即戳她嘴巴子。

傅秋芳聽著少年的訓斥之語,知曉其不過隨口一言,並未放在心上,隻是經過少年的洗禮,知識儲備不少,如清霜的玉容浮上一抹暈紅,低垂著螓首,美眸盈盈如水。

這戳嘴的事兒,難道還少了去?

水溶倒也沒在意,聽見傅秋芳言及永王生辰的事情,心中沉吟一聲,開口道:“秋芳、抱琴,進了永王府,護著些王妃,彆讓人衝撞了。”

男女分賓而席,等到了永王府,水溶與元春便要分開,雖說北靜王府地位超然,除卻那巍巍宮闕以外,旁的都不帶怕,但皇子生辰,祝賀的人大抵都是皇室宗親,後宅女眷也都是一些“王妃”之類的。

元春雖是郡王妃,可出身不過是國公府二房嫡女,這陡然之間飛上枝頭,眼饞肚飽的不在少數。

三個女人一台戲,更彆說一群女人,這都可以開話劇團了,怕是不會安靜。

倒不是說元春性情怯懦會被人欺負,之所以讓秋芳以及抱琴護著,那是因為一旦元春下場就無轉圜餘地。

秋芳與抱琴聞言,自是笑著點頭應諾。

元春見狀膩歪道:“妾身又不是張揚之人,豈會不懂事兒。”

且不說她在宮中如何謹小慎微,就單單她在王府表現出來的管家能力,豈會是愚昧婦人,隻是聽著少年霸氣護妻的話語,不由的芳心悸動,恍如吃了蜜一般的甜。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他知曉元春有這份能力,隻是知曉歸知曉,關心的意思不得表現出來,總不能說“為夫相信娘子”這般沒有情感的話語,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來的自在。

於是水溶拉著元春的手兒,溫聲道:“這不是擔心娘子,若娘子受了委屈,為夫豈不是心疼。”

甜言蜜語的,還不是張口就來。

元春聞言,一雙美眸盈盈的看向少年,如同掩月在流雲裡的月亮,顯得朦朧多情。

皇室貴胄,其大抵都是自我為中心,原以為指婚至北靜王府,能做到相敬如賓已然是幸事,可少年的溫情、隨和,相處起來隻覺輕鬆自在,倒像是平常夫妻,不由的令人沉醉其中。

不大一會兒,北靜王府的馬車行至永王府,此時的王府上下之中都被一股喜慶的氛圍籠罩著,分外熱鬨。

在庭院內下了馬車,便見一襲紅色禮服的永王上前來迎,滿麵紅光道:“十六叔、十六嬸,你們可算來了。”

馬車剛入王府,早就有下人稟報,故而永王便來相迎,且不說水溶是他的叔叔輩,便是有求於人的,態度自然誠懇。

水溶見狀麵容溫煦,說了幾句吉祥的話語便默然不語。

永王對此並不在意,隻要水溶親至,那就已然足夠,更何況連同北靜王妃一並來前來,算是給足了體麵。

這時,緊隨永王身後的張盼兒盈盈一禮道:“見過十六叔、十六嬸。”

水溶目光落在張盼兒身上,隻見其穿著一襲玫紅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

奇怪的是,那雙原本流盼生光的眼睛此刻略顯黯淡,婉麗的眉宇間隱隱透著幾許憂鬱,有些讓人心起憐惜。

畢竟是侄兒媳婦,自是與水溶無關,輕點頷首以示禮儀,便不再多言,倒是元春落落大方,玉容帶笑的迎上前,拉著麗人的手兒淺談,瞧上去倒像是姊妹一般。

永王見狀,目光微轉,笑道:“十六叔,八叔他們都到了,侄兒先領你過去吧。”

八叔,那就是忠順王了,倒是沒想到他也挺積極的。

水溶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便隨著永王朝裡走去,而元春,自是有作為永王妃的張盼兒引領。

遊廊走道上,水溶與永王並肩而行,途中閒趣兩句,水溶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話題,不大一會便行至廳堂,廳堂內張燈結彩,戲台上已然開鑼,銅鑼鼓鉦齊鳴,熱熱鬨鬨的吹打起來。

此時漆木桌前坐著幾人,皆是花團錦簇,忠順王、樂王、安王,以及康王皆然在內,目光多有審視之意。

簡單見過禮後,水溶便落座在一方漆木桌前,轉而低聲對著身側忠順王閒聊道:“堂兄,你倒是來的早啊。”

忠順王聞言,眉頭微微一挑,目光中帶著幾許異色,無奈道:“戶部一大堆煩心的事情,本王早些來也可早走,可不像你都督府,成日點個卯便無所事事,備懶的不成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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