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黛玉這張嘴惱人的很,不教訓教訓,兄長的威嚴何在。
黛玉臉頰微微一紅,貝齒輕咬著粉唇,揚著螓首看看少年,那雙璀璨的柳眸好似繁星點點,熠熠生輝,偏過螓首道:“哥哥,你弄疼我了。”
這.哥哥捏她的臉兒了,此時的黛玉不僅不惱,芳心還見著雀躍,
水溶凝眸看著少女皙白的玉容,恍若春山細雨的罥煙眉帶著幾許羞澀之意,宛若一株搖曳的芙蓉。
碧桃初綻,最是那一抹嬌羞,不禁讓水溶心兒一顫。
鬆開了手兒,水溶麵色上帶著幾許不自然,說道:“是哥哥的錯。”
這就疼了,要是.日後可怎麼辦才好。
黛玉素手輕撫著自個的臉蛋兒,聞得少年之言,眉眼彎彎,不由的抿嘴一笑,倒也沒在繼續嗆少年。
對於哥哥這獨一份的寵愛,她最是歡喜。
水溶端著茶盞抿了起來,壓下心中的悸動,也沒說多說什麼,與寶釵、迎春幾人閒聊起來。
好一會兒,宴會開始,眾人便都散了去,而水溶也前往花廳。
宴會過罷,水溶清秀的麵龐帶著幾許紅潤,隱隱有幾許醉意,正沿著廊道而行,忽地一丫鬟走了過來,盈盈一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水溶抬眸看著眼前之人,來人正是甜心表妹的丫鬟驚蟄。
沉吟一聲,水溶識趣的打發了引路的丫鬟,看著驚蟄問道:“可是畫兒那兒有什麼事?”
他可不會覺得驚蟄沒事會來尋他,以他對甄畫的了解,想來這是知道自個來了國公府,心裡想了,便讓驚蟄過來尋他。
這畫兒,懷了身子以後,愈發的黏人了。
果不其然,驚蟄近前一步,壓低聲音道:“王爺,姑娘想您想的緊,您還是去看看吧。”
水溶點了點頭,道:“引路吧!”
對於驚蟄的話語,水溶是十分相信的,若是甄畫不想他想得緊,何至於特意派驚蟄來尋他。
怕是畫兒都思念的哭了起來了。
賈家祠堂旁的小宅院裡。
尤氏抬眸看著甄畫,豔麗的玉容布著幾許複雜之色,垂下螓首,輕聲問道:“畫兒,你讓我過來作甚。”
從那回撞見自家兒媳與王爺的事情後,尤氏心下便尷尬不已,尤其是甄畫那一番“勸慰”的話兒,更是令人膽戰心驚的,都不敢在與甄畫對視。
事後,甄畫更是屢次與她談及此事,讓人不知說什麼好。
甄畫依靠在軟塌之上,素手撫著隆起得小腹,眉眼彎彎的看著麗人,說道:“沒事兒媳就不能見婆婆?”
尤氏心下一怔,豔麗的玉顏擠出一抹笑意道:“當然可以,隻是你還懷著身子,我也不好打擾。”
此時的尤氏已然明白,眼前的婦人可不是什麼恭順的好兒媳,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隻是自個的命脈都被掐著,哪裡還硬得起來。
甄畫倒也不在意尤氏的態度,語氣悠悠道:“婆婆,待會王爺就要來了,您還沒做好決定嗎?”
尤氏聞言,豔麗的臉蛋兒漲紅了起來,什麼決定,還不是要她一塊兒她都不明白,自個已經答應不會說出去了,怎得還要拉她下水。
素手緊緊攥著粉帕,尤氏垂著螓首,低聲道:“既然王爺要來,我也不好打擾,先回去了。”
這話說的,其實已經是拒絕了。
甄畫抬眸看著尤氏,眸光凝了凝,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對於尤氏,她是頗為了解的,這就是個軟性子的人,稍稍強勢一些,她便柔順起來,拿捏這等人兒,簡單的很。
輕歎一聲,甄畫看向尤氏的眼神之中帶著幾許失望,輕輕柔柔道:“婆婆,表哥那般的人兒,您可是瞧得真切,錯過這一遭,往後獨守空房,可彆怪兒媳不關照你。”
尤氏聞言,芳心劇顫,雪膩的臉頰兒絢麗如霞,貝齒咬著粉唇,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關照,什麼關照的不是心知肚明。
誠然如甄畫所言,對於王爺,她的確是瞧的真切了,那挺拔的身形,直讓人芳心發顫。
甄畫凝視著尤氏那嬌媚的玉容,心下也是了然,對於婦人而言,嘗過那般滋味,大抵都是食髓知味。
如若不然,你以為尤氏為何會躲在簾外偷看。
若是夫妻和睦,相敬如賓,倒也守的住,可是那齷齪的賈珍什麼貨色,怎麼可能會讓人死心塌地的。
積壓的久了,心中就越是鬱結,此時的尤氏,隻需一個引子,便可釋放出來。
正此時,外間傳來丫鬟的聲音,說道:“姑娘,王爺來了。”
尤氏聞言芳心一顫,有些六神無主起來,素手將帕子攥成了團,下意識的揚著螓首看向甄畫,芳心緊張不已。
王爺過來了,她該怎麼辦。
甄畫見狀輕笑一聲,眼神示意一番,努了努嘴道:“婆婆,這兒可沒有藏人的地方,先去床榻上的被褥躲著吧。”
尤氏聞言,心下一怔,明亮的雙眸看著床榻,雪膩的臉蛋兒漲的通紅。
這兩人偷情的,她躲在床榻上,豈不是什麼都聽見了,她可不信王爺過來就是說話的。
大肚子?哼,上回還不是挺著讓人弄。
甄畫看出了尤氏的猶豫,笑了笑,說道:“婆婆,再不躲起來,待會王爺進了來,到時婆婆自個解釋吧。”
尤氏芳心顫動,也來不及多想,忙朝床榻走去,也不脫腳下那雙繡花鞋,整個人縮進了被褥裡麵。
甄畫看著床榻上拱起來的被褥,心下不覺好笑,其實尤氏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然而她還是選擇聽她的話,心裡早就已經做了選擇。
這人啊,總是需要一些遮羞布的。
沒一會兒,水溶舉步而入,雙眸看著倚在榻上的甄畫,溫聲道:“畫兒,我來看你了。”
幾日不見,表妹的肚子似乎又漸長了一分。
說起來,另一個侄兒媳婦也該這般大了,有段時間不見,怪想的。
甄畫眉眼含情,微微撅了撅粉唇,嗔道:“可彆,要不是我派人去尋表哥,還不知表哥把我們母子丟哪兒去了。”
水溶置若罔聞,移步上前,拉著麗人的素手,柔聲道:“好了,不氣了,氣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懷孕的女兒家都是脾性見長的,水溶能有什麼好介意的,畢竟人家可是懷著你的孩子,總不能連點包容性都沒有吧。
隻是原本乖巧的表妹,眼下卻俏皮起來,還真是有些物是人非啊!
甄畫聞言,芳心湧上一抹甜蜜,素手主動環著少年的脖頸,嬌媚的玉容泛著晶瑩,媚眼如絲道:“表哥,我想你了。”
話已至此,水溶自然明白麗人的意思,當即也不多言,俯身便噙了下去
縮進被褥的尤氏此時芳心緊張不已,耳畔邊傳來的窸窸窣窣之聲,更是讓人心尖兒發顫,素手攥著被褥。
沒一會兒,斷斷續續的鶯啼傳來,讓尤氏更是顫動不已,想了想,終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提起被褥的一角,美眸探了過去。
隻見自家兒媳側倚在軟塌之上,嬌媚的玉顏泛著玫紅,透著異樣的光輝,而那身後的少年卻
看著眼前這一幕,尤氏豔麗的臉蛋兒絢麗如霞,宛若熟透了的紅桃,一雙嫵媚動人的明眸熠熠生輝的,被褥下的藏著的繡花鞋不由的並攏幾許。
這.王爺怎得與小孩子一般,吃個飯還弄的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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