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算是引狼入室了。
水溶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微微抬了抬,隻見少女清麗的臉蛋兒已然是紅撲撲的,恍如一株綻放的芙蓉,明豔動人,柔聲道:“顰兒,都知根知底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
黛玉:“.”
她的事兒哥哥都知道,哥哥的一些事兒她卻不大清楚,這叫什麼知根知底的。
況且眼下自個被少年這般捏著打量,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不由的讓黛玉抬手揮開少年的手兒,嗔惱道:“哥哥若是無事便回去吧,小妹有些乏了。”
一來就欺負她,這哥哥愈發的不正經了。
水溶笑了笑,道:“也是顰兒容色清麗,氣度高雅,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極無儔,比畫裡走下來的仙女還要好看,才讓哥哥一時失神,顰兒莫要生氣。”
黛玉芳心不由甜蜜起來,又帶著幾許嬌羞,抬眸嗔了少年一眼,啐道:“哥哥少來哄我,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斷腸去了。”
有什麼能比的上情郎的讚美。
水溶擁著少女的腰肢,下巴順勢抵在那一抹雪白的玉肩上,鼻間縈繞著少女沐浴過後的清香,隻覺沁人心脾,溫聲道:“哥哥愛你還來不及,可舍不得你哭斷腸去。”
黛玉聞言,芳心又喜又羞,緊繃的身子漸漸舒緩下來,雪膩的臉蛋兒上酡紅如霞,低聲道:“那哥哥往後可不能欺負我。”
每回都是動手動腳的,甚至於還讓自個握著哪有這般欺負人的。
話罷,黛玉忽而心神一顫,隻覺身前淡藍色小衣內的變幻異常,不由讓黛玉芳心大羞,聲音帶著幾許顫聲道:“哥哥,彆鬨了,再欺負我,我可就真生氣了。”
才剛說完就又欺負人了,怎得就這般癡迷她的身子。
水溶置若罔聞,湊在少女晶瑩的耳垂上,附耳低聲道:“好顰兒,哥哥我這可不叫欺負,這是夫妻情趣。”
情侶之間的親密,這不叫耍流氓,這叫做情趣。
不得不說,黛玉雖不及寶釵豐潤,但卻柔膩非凡,似有一種如珠在握的感覺,手拿把掐的,讓人有些愛不釋手的。
黛玉嬌軀顫動,耳邊的傳來的溫熱以及身前的異樣,雙管齊下的,頓時讓黛玉身子都酥軟下來,白裡透紅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芳心羞澀難抑。
貝齒緊咬著粉唇,黛玉那雙璀璨的明眸盈盈如水,也不知怎得,顫聲問道:“哥哥也是這般欺負寶姐姐的。”
這般的熟稔,想來是經常這般欺負寶姐姐吧!
水溶聞言麵容一怔,湊上前噙了噙那晶瑩的耳垂,笑道;“顰兒想知道?”
早就知道黛玉一直都是記掛著寶釵,可萬萬沒想到這會兒了,黛玉居然還把寶釵提了出來,真是讓人服氣。
黛玉嬌軀顫栗,耳垂上的溫軟氣息讓少女心神大亂,聞得少年戲謔的言語,心頭似是察覺到一股不妙,忙道:“小妹就是問問。”
她總覺得沒好事。
水溶輕笑一聲,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哥哥我伏低做小的伺候寶丫頭。”
黛玉聞言心下一怔,也顧不上少年的捉弄,回過身來看向少年,璀璨的明眸微微眯起一線,眉眼間帶著幾許好奇。
伺候,什麼伺候?以寶釵的溫良恭儉,怎麼會讓哥哥伺候?還是伏低做小的。
水溶見狀,聲音中帶著幾許魔幻,宛若哄小孩一般,誘惑道:“顰兒要是好奇,要不,今兒個我也伺候顰兒一會,可好?”
這既視感,倒是有一中怪蜀黍的感覺。
黛玉芳心羞澀,她知道哥哥這肯定是沒什麼好活,可是少年的話依舊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讓人想一探究竟。
念及此處,黛玉貝齒輕咬著粉唇,倒也沒說拒絕的話兒。
見此情形,水溶心下了然,抱起懷中輕盈的少女,施施然便朝著繡榻走去。
黛玉下意識的環著少年的脖頸,芳心羞澀,見少年往繡榻而去,心下又見著幾分緊張、忐忑之色。
莫不是.寶姐姐是哥哥名正言順的人兒,自是無礙,可她還是哥哥的乾妹妹哩,無媒苟合的,這成何體統。
隻是拒絕的話,哥哥會不會生氣?
這會兒,黛玉心下糾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轉眼間,便發覺自個已然躺在繡榻之上,少年隨即湊了上來,溫軟的氣息撲麵而來,直接打斷了少女心中的糾結。
耳鬢廝磨一會兒,少年的恣意已然讓黛玉心神恍惚,嬌軀酥軟,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細氣微微的。
恍惚之際,黛玉聽見少年說“伺候”她,迷糊的黛玉不由自主的膩哼一聲吼,身下忽而一涼,旋即芳心顫栗,讓黛玉心神大驚,垂眸看著少年的伏低做小,兩彎罥煙眉下,那雙璀璨的明眸瞪圓了來。
這就是哥哥說的伺候,竟也不嫌
此時,黛玉心中湧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感,顫聲道:“哥哥,彆,這怎麼能成。”
寶姐姐居然讓哥哥這般伺候,真是萬萬沒有想到,那般溫良的人兒,竟然會有此嗜好,讓人大吃一驚。
畢竟那醃臢之所,總不可能是哥哥自個願意做的事兒吧!
水溶不為所動,軟膩道:“顰兒冰清玉潔,不妨事的。”
聞得此言,黛玉心下羞臊,可麵對少年的口舌誇讚,心頭又不自覺的湧上一股欣然,垂眸看著俯首的好年,眉眼顫動,轉而便緩緩的閉闔。
高架台上的燭火通明,時而發出一陣“劈啪”之聲,黛玉螓首微微揚起,秀美發髻上的白玉小釵下的流蘇輕輕搖曳不定,鼻翼中膩哼陣陣。
許久之後,水溶看著埋在錦褥裡的黛玉,似是羞於見人,笑道:“女兒家都是水做的,此言不假,妹妹這般的嬌小,竟”
他也沒想到黛玉居然如此文采斐然,滿肚子的文墨。
“哥哥,彆說了,彆說了.”黛玉芳心羞臊,聲音中帶著顫聲,似有幾許哭腔。
她也不知怎得,一時沒有控製住都怪哥哥,哪有這般伺候人的,作踐了她還要取笑她,她原是給人取笑的。
見少女羞憤的都哭了,水溶湊上前去,溫聲道:“好顰兒,這都是正常的事兒,有什麼可害羞的。”
到底還是見識少了,需得普及常識才是。
黛玉聞言心下一頓,抬著那張玫紅點點的玉頰看向少年,委屈道:“真的?”
正常的事兒?莫非大姐姐,寶姐姐都是這般,若是如此,倒也沒有那麼羞澀,怕就怕在自個是獨一例,那可真真是羞死個人。
水溶摟著少女的削肩,溫聲安撫道:“自是真的,哥哥若是嫌棄你,又怎會伺候你,在哥哥心中,顰兒便是一等一的好。”
黛玉聞言,心下頓覺好受幾許,她也瞧了出來,既然哥哥這般的伺候於她,自是不會嫌棄於她,想來十有八九如哥哥所言,這是正常的事兒。
隻是聽見少年說什麼伺候的話兒,黛玉又難免羞臊,嗔惱道:“你就會欺負我。”
水溶不可置否,柔聲道:“嗯,哥哥就是要欺負顰兒,欺負一輩子。”
這般如水一般的林妹妹,水溶自是舍不得放開的,落在他的手上,這一輩子也就逃脫不開了。
黛玉明眸熠熠,心頭湧上一股甜蜜,抬著瑩潤的眸子看了一眼少年,螓首順勢依偎在少年的懷中,默然不語的。
雖是欺負,可若是一輩子的話,黛玉心裡也是願意的。
水溶目光微微一動,摟著少女的削肩,伸手拉著少女的小手兒探了下去,說道:“顰兒也該幫幫哥哥才是。”
黛玉聞得少年之言,芳心羞臊,感受著掌中的咯咯如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讓她怎麼幫,難不成是像白天那般?
羞死個人了,怎麼下得了手兒。
水溶不以為意,他知道不能一蹴而就,便引著少女的手兒,亦步亦趨
“呀這是什麼。”也不知過了多久,黛玉一聲輕呼,垂眸看著自個的掌心,滾燙如火的臉蛋兒上帶著幾許嫌棄之色。
這怎的還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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