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乾此時的想法,隻能代表一部分人。
有的人,就不需要女人。
比如,王小超。
四狗剩此時,已經在清香裡租好了房子,正躺在床上,嘶嘶哈哈的叫痛聲此起彼伏。
忽然,王小超坐了起來,拍著大腿叫道,
“娘的,老子想起來了,村裡華老太說過,那個賤人,就是跑到這濱市的一個叫做清香裡的小區了!”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我嬸子就是跑這來了。”王大餅附和著叫道。
王小超滿臉怒容,“兄弟們,給我找到那個賤人,我要弄死她!”
原來,王小超的老婆,跟著給他們家建房的包工頭跑了。
村裡相傳,就是跑到了濱市的一個叫做清香裡的小區。
也就是當下,他們四人住的地方。
這回好了,在盜竊元青花之外,王小超四人又有了找人的事乾,不會無聊了。
圖乾付了錢,直接換上了半袖和短褲。
“我也給你買件衣服吧,交往的那幾個月,也沒給你買過什麼。”
李燕搖頭,“我們那算什麼交往,你以後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那一起吃個飯吧。”
大中午的,圖乾這會兒也是真餓了。
這次李燕沒有拒絕。
二人在商場裡找了家川菜,點完菜後坐著聊天。
“你最近怎麼樣?”不知道聊什麼,圖乾覺得有點尷尬。
李燕微微一笑,似乎也感受到了圖乾的窘迫,
“還能怎麼樣,傍了大款,被包養著,還懷了人家的孩子。就這樣嘍。
你呢?”
李燕說得簡單,圖乾卻知道,伺候人哪裡會容易,少不了許多心酸。
他當然不會覺得被包養的女人可憐,人生的任何選擇,都要付出代價。
是否值得,得失在己不在人。
李燕的經曆,也讓圖乾想到了馬雲翔的白月光。
人生無常,令人唏噓。
圖乾搖了搖頭,“我呀,最近開了家博物館,在倒古玩,賺了點小錢。”
“你還懂古玩?”
曾經木訥羞澀的大男孩,忽然倒起了古董,李燕感覺真是刮目相看。
“那你幫我看看這個。”
說著,李燕就在包裡翻找,
“老豬給我一塊玉,說是古玉,是等將來兒子出生,傳給兒子的。你幫我看看。”
圖乾沒想到李燕還會有古玩,還是他不懂的玉器。
他瓷器的話說還沒學明白呢,這下子恐怕是要翻車了。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這會再說不懂,就是打自己的臉了。
圖乾隻能硬著頭皮,接過玉牌來看。
這是一塊字形玉牌,圖乾現在有一些功底了,看得出來是個壽字。
但材質和年份還看不出。
畢竟玉器這一塊的知識,他還沒有接觸。
時間之眸一掃,圖乾心裡有了斷代的大概。
總結了一下語言,圖乾擺弄著玉牌道,
“這是一塊明代的壽字牌。
古人喜歡在玉上刻字,甚至直接把玉雕刻成字,就像這一枚一樣。
因為古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福祿壽喜,就是最常用的題材……”
結合著岫玉福字帶鉤,圖乾開始胡編亂造。
“……你這塊玉牌,觸感溫潤,顏色純淨沒有雜色,雕工也漂亮,簡潔流暢。
我估計,能值個萬八。”
玉器,圖乾看不出來好壞。
但有之前的岫玉帶鉤,和和合如意掛件做對比,這塊玉牌明顯更漂亮。
首先,顏色更純,沒有一絲雜色。
再就是雕工,對比之下,感覺也更流暢,更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