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請問你找誰?"
剛走到門口,聶建國就被閻埠貴給攔住了。
畢竟現在才61年,四九城的敵特還是挺多的,街道辦在每個院子都任命了管事大爺。
管事大爺平時就是負責監督陌生人,維持鄰裡關係。
於情於理,閻埠貴都得問一嘴。
“這位同誌你好,我叫聶建國,是前天剛入職的軋鋼廠,廠裡給安排住在咱院。”
對於閻埠貴,聶建國沒有太大惡感,要說他算計,從大饑荒過來的人哪個不會算計?
不會算計的大多數都餓死了。
閻埠貴一小學老師,一個月275的工資,在去鴿子市倒賣點票據啥的。
一個月勉強能有個30元左右,勉強養活一家六口。
閻埠貴唯一做錯的就是,身為一個老師,居然沒有教好自己的子女。
使得幾個孩子都和他一樣,隻會算計。
“聶建國同誌,我是這個院的管院三大爺,閻埠貴。廠裡給你安排的是後院耳房對吧?我帶你過去。”
閻埠貴看聶建國一身衣著明顯不凡,將校呢大衣可是他做夢都想擁有的夢中情衣。
推著一輛自己昨天還做夢夢見的二八大杠自行車
心中有意交好,想著打好關係,以後能算計點三瓜兩棗的。
而聶建國心裡清楚,閻埠貴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客氣。
同時也是心生疑惑。
前天不是說給自己分配的是後院正房嗎?今天到這怎麼說是耳房了?
現在距離和婁振華約好的時間還早,反正也沒事。
於是聶建國不動聲色的跟在閻埠貴身後,他倒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路上,閻埠貴給聶建國介紹院裡各家各戶
同時也把聶建國介紹出去,表示以後都是一個院的,鄰裡之間互相多照顧。
路過中院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穿著藍色棉襖的女人蹲在水池邊洗衣服。
聶建國暗歎果然和劇中一樣,也不知道這秦淮茹每天哪來的這麼多衣服洗。
“賈家媳婦兒,這是咱院新來的住戶聶建國同誌,以後多照顧點,彆總瞅著那傻柱子。”
閻埠貴招呼了秦淮茹一聲,順便還暗諷了一句。
這個院年輕一代,就屬賈家賈東旭和何家何雨柱最能惹事。
也是最看不起自己這個三大爺的兩個年輕人。
“三大爺,你什麼意思?”
“閻老西,你找事兒是不?”
閻埠貴剛說完,中院賈家和何家各走出來一個年輕人。
聶建國一眼認出其中一個,就是前天被楊為民教訓了一頓的傻柱。
自己打賞的宗師級烹飪技術還是從他身上得來的,聶建國此時都想大喊一聲
“感謝榜一大哥打賞,給大哥蓋上白布啊呸,是點點關注!”
麵前這兩人,說是年輕人,可是何雨柱是年輕兩個字不說有區彆,那是一點都不搭嘎。
而賈東旭,白白淨淨的,五官生的也不錯,算得上是四合院裡的帥小夥。
難怪當年能用5元錢彩禮就娶到秦淮茹。
不過這帥也要看和誰比,不說和各位在座的大帥p讀者老爺比了,就是比讀者老爺低一籌的聶建國。
不說秒殺,完完全全的就是一腳踩在泥底下。
自知理虧的閻埠貴,趕緊拉著聶建國就往後院走去。
走慢了,都怕傻柱這混不吝上來梆梆給自己兩拳。
走的近了,聶建國終於正麵看清了起身轉過來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