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亮
四合院的眾人起床洗漱
賈東旭歪歪扭扭的從外麵走回來,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酒氣。
看著宿醉的賈東旭,聶建國皺著眉頭搖搖頭,看來原劇情還在繼續,自己沒有改變他的劇情,上牆是早晚的事情了。
不過聶建國也沒想過去多管閒事,管不好的話容易被賈家訛,管得好對方也不會感謝自己,還有可能賴上自己。
吃完早飯,聶建國自顧推車出門上班。
宿醉的賈東旭強打著精神來到自己工位上,由於喝了大半夜的酒,又宿醉未醒腦袋難受,一天下來頻頻出錯被車間主任好一頓責罵。
心裡惱火的賈東旭下班回到家,翻到賈張氏藏起來的5元錢,又跑出去買酒去了。
這人吧說也奇怪,相信和作者一樣喜歡熬夜的老爺們都有同樣的感覺,那就是明明熬夜後白天困得要死,但是一到晚上又精神的不得了,賈東旭現在就處在這種狀態。
買好酒看著存了好久的酒票已經見底,賈東旭想著下次再想喝就得蹭酒了,今天這酒可不能和彆人共享了。
回到家,賈張氏還不知道自己錢被兒子摸了去,炒了個從地窖偷來的白菜做了點窩頭就匆忙出去了,今天巷口修鞋的張麻子可是買了半斤豬肉,她早就惦記著呢。
估摸著張麻子家飯做的差不多了,給兒子和孫子做好晚飯就著急忙慌的去蹭肉吃。至於人家願不願意?嗐,誰讓這小子以前跟自己學過做鞋子呢?
一口酒一口白菜的賈東旭怎麼喝都覺得沒意思,心想昨晚在孟大山那吃的雞肉多香啊,晚上等老娘睡著在找找還有沒有藏起來的錢,抽時間去鴿子市淘隻雞,然後在外麵烤了吃完再回來。
想著想著,就聞到花生米的味道,一轉頭就看見棒梗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爬上凳子坐下準備吃飯。
“小兔崽子,你哪來的花生米?”
“從傻柱家拿的,怎麼了?”
棒梗一邊說著,一邊把口袋裡的花生米掏出來放在桌子上。他倒不介意分點花生米給自己老子吃,反正傻柱家還有不少,大不了吃完了再去拿點。
‘滋’
一口酒下肚,捏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扔進嘴裡,果然喝酒還是得就著花生米啊。
“還有沒有?趕緊再去弄點,晚點我找找你奶奶藏起來的錢,等找到了去鴿子市買隻雞,到時候我帶你一起,我們烤了吃完回來。”
“那行,你等我,正好傻柱喝醉了,我去多弄點回來。”
說完棒梗就往外跑,對於比烤雞,花生米顯然已經變得微不足道。
看著孝順的棒梗,賈東旭頓感老懷安慰。自己媽的摳搜勁一點都不比閻埠貴差,有點錢就背著自己藏起來,就連上次傻柱賠的錢自己一分都沒摸著。
一分錢沒給自己就算了,明知道自己要害受傷,這麼些天下來也不說買點肉給自己補補。
越想越氣,就著棒梗剛從傻柱家摸回來的一包花生米,白酒不要命的往肚子裡麵灌,本就酒量不好的賈東旭在一斤酒下肚後,終於醉倒在地。
還期待著自己爸喝完酒一起找奶奶藏起來的錢的棒梗氣的直跺腳,搖了半天也沒晃醒賈東旭。
“哼,騙子。說好一起找錢買雞的,現在又不找了,等著吧,小爺過段時間吃你席的時候,一塊肉都不留給你。”
年僅6歲的棒梗在賈張氏的灌輸下已經知道什麼叫吃席,自己老子離婚了,前些天聽奶奶說過些時候給老爹從農村找一個媳婦,以後也有人伺候自己。
所以,棒梗最近一直都在期盼奶奶什麼時候給自己老子再找一個媳婦,他卻不知道,現在賈家長期虐待兒媳,賈東旭已經不是男人的八卦都傳遍整個東城區了,哪家媒婆敢做媒,不怕人姑娘家來找麻煩嗎?
看著這幾天突然變得頹廢的賈東旭,聶建國收回目光,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從昨天開始,這家夥怎麼突然就開始頹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