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場對不死血族的戰爭,倒是讓兵部將所有人力、物力全部都動用了起來。居然在這荒山野廟,也能遇到他們的人。”張若塵道。
大批不死血族彙聚在元府,自然是讓兵部緊鑼密鼓的調兵遣將,一些閒置的軍士,全部都被派遣出去,巡視三十六郡。
其中一些軍士,是在打探消息和收集情報。
還有一些軍士,則是在鎮獄古族的外圍地域,建立起據點,一旦出現不死血族的行跡,他們就能將消息立即傳回元府的兵部總營。
住在張若塵隔壁廂房的四位軍士,便是來到周圍區域建立據點,無意間現了司空禪院。
司空禪院處處都帶著詭異,自然是引起他們的警覺,並且,禪院中,竟然還供奉著佛帝的石像。
佛帝,乃是女皇的敵人。
供奉佛帝,豈不是對女皇的大不敬?
這樣的禪院,即便與不死血族沒有聯係,也必須是要剿滅。當然,他們現了這一座邪寺,也是一件不小的功勞。
張若塵也是兵部正在抓捕的重犯,自然是不想與他們打交道,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走吧!此地的確有些詭異,不是一處合適的藏身地。”
張若塵將廂房的大門推開,才剛剛跨出去,吱呀一聲,旁邊廂房的大門也打開。
門中,走出兩個中年男子,身上穿著鎧甲,腰上懸掛黑鐵令牌,顯然是來自於兵部。
趙越和蒲悅林盯了張若塵一眼,倒也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隻以為是普通的香客。
張若塵背著雙手,顯得閒庭信步,徑直向禪院外行了出去。
蒲悅林在兩人之中,顯得較為年輕。他又抬起頭,盯向張若塵的背影,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道:“二哥,你看剛才那人,是不是有些麵熟,與兵部正在通緝的重犯張若塵,倒是有幾分相像。”
“是嗎?”
趙越將懸掛在腰部的令牌拿起來,手指在令牌上麵一點,頓時,令牌上麵浮現出一片黑色的光華。
“嘩——”
黑色的光華之中,飛出一道道人形的影像,其中一道影像,便是張若塵。
看到張若塵的影像,趙越和蒲悅林對視了一眼,皆是露出驚訝的神色。
莫非真是張若塵?
小小一座深山古廟,竟然藏著如此多的強者。
先是冒出一個揮手就能殺人白女子,又出現一個擁有蓋世凶命的朝廷重犯。
沒錯。
對於兵部的軍士而言,張若塵現在的確是凶名赫赫,畢竟,已經有數位兵部的王者,死在他的劍下。
並且,這位凶人,還曾一劍斬破了紫庸關,隨後從容退走,讓元府的兵部軍士全部都臉上無光。
“如若他真的是張若塵,我們必定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也絕對不能放他離開。現張若塵的蹤跡的功勞,比現一座邪寺的功勞大得太多。”趙越道。
“我們佯裝沒有認出他,悄悄跟上去,也不知他來到司空禪院到底是什麼目的?”蒲悅林道。
“沒錯,兵部的強者,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到時候,張若塵休想逃走。”
即便現了張若塵,趙越和蒲悅林也不敢出手抓捕,就憑他們那點修為,估計還不夠給這位凶人塞牙縫。
他們二人,一直跟著張若塵,走出了司空禪院。
“老四,張若塵估計是已經現了我們,他應該是準備要離開司空禪院。”
趙越暗暗著急,好不容易現張若塵的行蹤,卻又要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走。
莫非,如此巨大的功勞,就要與自己擦肩而過?
就在趙越和蒲悅林猶豫要不然阻攔張若塵的時候,遠處,一道巨大的黑色獸影,飛了過來,出現在司空禪院的上空。
巨大的黑影,猶如一片烏雲,緩緩的壓下,一直到達距離地麵數十丈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抬頭看去,那道黑影,竟是一頭翊鱗獸,身軀長達八十多米,全身長滿鱗片,有著一顆獅子一般的碩大頭顱。
此獸,乃是六階下等蠻獸,可以和低階半聖搏鬥,能夠噴吐冥火,輕輕鬆鬆就能夠讓一座城池,變成火海。
翊鱗獸的背上,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穿有九層赤甲,手持一杆長戟,顯得威風凜凜。
見到翊鱗獸背上的男子,趙越和蒲悅林同時露出大喜的神色,立即躬身行禮,道:“力獻王,我們有重大現。”
力獻王冷哼了一聲,道:“不過隻是現了一座邪寺而已,算什麼重大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