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潤白如蔥的手指托起戴凱的下顎,她的雙眸迷離中透著絲絲憂傷。
“小兄弟,姐姐們聽得都入了迷!我怎麼看你還在緊張狀態中啊!姐姐我也沒有逼迫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呀!”
戴凱尷尬中“花姐姐,小弟是緊張!我還是第一次跟你們這樣的姐姐在一起呢——”
“不用緊張!姐姐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戴凱尷尬的笑了笑“花姐姐,小弟幫您把膝蓋擦乾淨了!”
那朵花“姐沒有嫌棄你啊!”
戴凱再度尷尬一笑“花姐姐,白姐姐,還有你們四位姐姐。小弟這《涼涼》的曲調,有點低沉,讓氣氛變得低沉了。
姐姐們千萬不要生氣啊!我不是故意的,花姐姐這膝蓋,隻能吹這樣的調調!”
那朵花麵孔上的傷感越來越濃。
她輕輕地撩起裙子,遮住了雪白的膝蓋。
嘴中念念有詞“涼涼!小兄弟口技出神入化,吹得真是夠淒涼啊!”
富婆甲東嵐“花花,你不會又想你那死去的老公了吧!”
那朵花不理會東嵐的問話,目光看向外麵的湖麵,深情地吟唱著。
“西湖夜景漸微涼,滿天繁星閃閃亮。
吾在西湖中央存思量,君在天堂眺望罩望。
小兄弟一曲涼涼,姐心亦是涼涼!
君留錢財萬萬千,無君相伴姐可憐,可憐——”
富婆丁北萍“花花,作詩呢?掃興!
好好地想你那死鬼乾嘛!你有億萬資產還愁什麼?
人怎麼不是活一回,每次聚會你就搞事情!你也不怕這小兄弟笑話——”
戴凱心中瞬間明白了,這個那朵花原來是位喪偶的富婆。
那朵花熱淚汪汪“北萍,你們不懂!生劫易渡情劫難了!我那死鬼活著的時候,我愧對他太多,太多——”
富婆乙西苒“那朵花,萍萍說的對,快彆炫你的悲情了!小兄弟還在呢!丟人不!”
富婆丙南榮“小兄弟,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喜憂參半的時候!
彆看我們姐妹一個個整天富貴逼人,嬉笑聲聲,其實我們姐妹的苦,你小兄弟不懂!”
戴凱無言以對。
心中暗道【你們還苦,豪車洋房,錦衣玉食,山珍海味,燈紅酒綠,都是你們的生活。這還叫苦?】
那朵花拂去淚花,轉身一笑,雙手拉起戴凱。
“小兄弟,給我們姐妹來個歡快的調調可好!”
戴凱來了精神,歡快是他的強項。
“好呀,隻要姐姐們喜歡,我什麼都會的!就連,農村的狗叫、貓叫、鴨子叫、大鵝叫、大公雞小母雞,老母豬——”
北萍驚訝中“你是想說,農村裡的家禽豬狗啥的你都會模仿?”
戴凱也不藏著掖著“姐姐們,不隻是農村裡的生物,就連都市裡的高鐵、飛機、大炮啥的,隻要我聽過的動靜,什麼都可以模仿!
不敢說模仿好的惟妙惟肖,那也敢說模仿的八九不離十——”
東嵐“小兄弟,先不著急模仿那些雞鴨狗的叫聲!你有沒有本領先模仿模仿你花姐姐剛才那傷感的樣子和她講話的聲調調啊?”
戴凱拘謹中“我模仿花花姐,太不禮貌了吧!”
“沒有不禮貌之說——”
鹹白坐在船艙一頭,不知什麼時候,懷裡多了一個琵琶。
她輕輕地撥弄了幾下琵琶弦,繼續講著“小兄弟,我們姐妹在一起,圖的就是一個開心!
你來到船上是那朵花先搞事情,讓你吹她的膝蓋。她還傷感的抹眼淚。
接下來,我和東嵐西苒南榮北萍五姐妹,還就要聽你學學那朵花她那傷感抹眼淚的樣子和聲調!
千萬彆講,你學不來!要不然,你東南西北四位美女大姐姐饒不了你——”
戴凱尷尬中,求助的眼神看向那朵花。
“花姐姐,您看?”
那朵花麵頰上泛出桃花般的燦爛“我看什麼?我的提議你滿足完我了,
這是你鹹白姐姐和你東嵐姐姐的提議,你若真有本事滿足她們就是!”
“那,好吧!”戴凱走近鹹白“白姐姐,我可以用一下您的琵琶嗎?”
鹹白有點吃驚“這樂器你也會?對了,你是龍都音樂學院的高材生,樂器對你來說,應該是小兒科!
不知道,你想用琵琶做什麼?”
戴凱“我想用琵琶演奏《涼涼》並用花姐的聲調吟唱出來!不知道,幾位大美女姐姐可同意?”
“好啊,好啊!這樣最好!”
北萍率先鼓掌,表示支持。
那朵花“鹹白,快把琵琶交給小兄弟,我還蠻期待呢!”
東嵐西苒南榮三人,不言語,各自端起了身邊的紅酒杯。
戴凱從鹹白手裡接過琵琶,就勢坐在了她得身邊。
稍微撥動琵琶弦,調試了一下音色。
目光看向那朵花“花姐姐,小弟冒犯了啊,學的不像的話,還望不要見怪!”
東嵐“開始吧!姐姐們都看好你!哪怕你把那朵花的聲調學成你家老母豬的聲調,我們也不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