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凱急忙回道“白姐姐,我和春梅姐在外麵說話呢,聽您醒來就進來了。”
他的聲音中分明帶著一絲緊張。
鹹白有點質疑的眼神飄向春梅“把我麵膜揭下來!”
“是,老板!”
春梅急忙上前,熟練地為她揭下麵膜,又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身體。
“老板,您這一覺睡得可好?”
春梅關切地問道。
“舒服——”鹹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現在是幾點了?”
春梅回答道“還差一刻鐘到深夜零點。”
鹹白又問“肖雲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春梅回憶道“肖總在十點多鐘離開的。戴凱小兄弟一直陪在您身邊。也是巧了,戴凱兄弟剛出去,您就醒了。”
戴凱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白姐姐,您睡著的樣子真美。”
鹹白微微一愣,然後命令道“春梅,你出去吧,我不召喚,不許進來!”
“是,老板!”
春梅轉身向門口走去。
經過戴凱身邊時,她那雙會講話的雙眸,還透著一絲絲的舍不得——
戴凱明白,那是因為春梅還惦記著剛才在隔壁房間裡,還沒有做完功課的眼神。
這下好了,鹹白大老板醒來了,戴凱就徹底和她春梅沒有關係了。
戴凱躲過鹹白的注視,巧妙地回了春梅一個以後再找機會再說的寓意神色,就急忙關注到鹹白那剛做完麵膜白如雪的麵孔上。
春梅走了出去,並帶上了房門——
房間內隻剩下了戴凱和鹹白兩人,戴凱瞬間感到空氣中升起一絲緊張的氛圍。
二人四目對視,一時間誰也不說話——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或許這是他們許久沒有見麵的緣故,又或許戴凱對眼前的大富婆還是有所顧忌,不敢貿然侵犯的原因。
鹹白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戴凱的內心。
“小兄弟,和姐姐單獨在一起又不是第一次,還緊張啊?”
“白姐,您的美麗和高貴氣息,有一種震懾力量,我不敢更害怕惹您不開心了——”
戴凱死死的盯著她的麵孔,嘴裡卻說著相反的話語。
鹹白嗬嗬一笑“還不敢看姐,你要是敢看,是不是都能夠看到姐姐的骨子裡啊!”
“啊——嘿——”
戴凱一笑,緩解尷尬。
鹹白冷冷的問“還有沒有什麼要給我講的呀?”
戴凱看著她冷冷的麵孔,心中一顫,但仍努力保持鎮定。
“白姐姐姐,我想給您說的話很多,但是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您對我的好,我無以為報。就讓我先給白姐姐磕個頭吧——”
鹹白坐在床邊,沒有說話,隻是用那雙大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好像在期待著他的磕頭——
戴凱見她沒有反對,便果斷地拋棄什麼狗屁自尊心,直接跪了下來,準備磕頭。
“白姐姐,小弟我就是您的馬仔,您隨便使用——”
戴凱說著,直接跪下,雙手臂展開,就要磕頭。
就在他即將磕下去的時候,鹹白的一隻美腳巧妙地抬起,輕輕托住了他的下顎,阻止了他磕頭的動作。
“姐姐我為你做的事情,還不如國那個朱吉迪送你一個玫瑰花發簪有價值呢!”鹹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難不成你已經給那個朱吉迪下過跪了?”
戴凱一愣“白姐姐,我,我沒有給那個朱吉迪下跪過!她,她是外國人不值得我跪下——”
鹹白審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戴凱看著“告訴我,是她朱吉迪美,還是姐姐我美?”
戴凱一陣尷尬和慌亂“當然是白姐姐最美!白姐姐,當時我聽雲姐講朱吉迪大富婆還有那個瓊斯和富斯大老板們,她們都是白姐姐的朋友,我和同學們上了公主號不敢對她們不敬!”
鹹白一絲嘲笑“於是你就把朱吉迪照顧的很滿意很開心,她還獎賞你一件價值上億元的至寶發簪——”
戴凱“是的白姐姐!我已經把那發簪捐給龍都博物館了!我覺得那個發簪的價值,她朱吉迪應該是不知道的,若不然,她也不會給我呀——”
鹹白一笑“小兄弟做的很好,大氣,有氣魄,有愛國情結!鹹白我看好你——”
“謝謝白姐姐讚美和肯定——”
鹹白一笑,美腳微微地扭動,挑高一些戴凱的下顎。
“小兄弟,感謝的方式很多的,沒有必要磕頭的,你給姐姐下跪就算了。接下來不用姐姐明說了吧——”
戴凱自然明白這個多日不見得鹹白大富婆,此時此刻想要的是什麼。
他麵頰一紅“白姐姐的心思小弟自然明白。但是我真心想感謝您,您還是讓我給你磕個頭吧?”
“真想磕頭,那就從做一隻舔狗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