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皇上提醒,華妃往下一看,才看到一行小字:“奴才小梁子,此生不能再回翊坤宮,來世定然做牛做馬再伺候娘娘。”
這下華妃不禁生氣的喊道:“皇上,這奴才胡說八道,冤枉臣妾啊!”
“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的,還能冤了你不成?”皇上以為年世蘭在辯解,絲毫不相信的問道。
見皇上已經完全相信這封奴才寫的信,華妃跪在地上,不禁萬分委屈。
一臉控訴道:“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早就不記得這個人了,怎麼去命令他啊!”
旁邊的頌芝,也趕緊跪在華妃身後跟著解釋道:“皇上明鑒啊!這樣犯了錯,已經被打發出去的奴才,娘娘怎麼會記得啊!不關娘娘的事啊!”
“你們主仆倆還真不愧是一個宮裡的,一樣的狡辯!”皇上看著頌芝也跟著華妃沆瀣一氣,不禁生氣的訓道。
“既然皇上不相信,那將這小梁子叫來,臣妾當麵跟他對峙。”華妃對於皇上的不信任感到生氣,直接理直氣壯地提議道。
“娘娘,小梁子已經死了,這是他生前留下的遺書。”聽到這話,蘇培盛不禁替皇上解釋道。
華妃聽見已經死了,下意識地將手裡晦氣地信件扔了出去。
又想到,怎麼就已經死無對證了啊!
怪不得皇上這樣生氣呢!怕不是以為自己下了命令又要了人命吧!
不禁趕緊解釋道:“皇上,真的不關臣妾的事啊!臣妾根本不記得這個人!況且臣妾好端端在永壽宮放毒藥做什麼啊?”
“是啊!朕也想知道,你怎麼就偏偏在永壽宮放這些致命的毒物!”
“莞貴人不過是一個剛入宮的秀女,怎的就讓你如此怨恨上了!”
皇上一想到花靈嚇的,小臉蒼白的樣子,不禁激動的朝著華妃連連喊道。
看著皇上這樣憤怒的激動,華妃不禁心生害怕。
畢竟自己從來沒有讓皇上這樣嚴厲對待過,就算從前自己一再的挑釁皇後,皇上都不曾生這樣大的氣。
不禁勉強維持著理智的接著解釋:“臣妾真的冤枉啊!皇上也說了,她不過一個剛入宮的秀女,臣妾哪裡犯的上去對付她啊!”
一旁的頌芝也趕緊跪地跟著求情道:“皇上明鑒啊!我們娘娘真是冤枉的啊!那小梁子因為犯了錯被娘娘趕了出去後,再也沒有過來往啊!”
“犯了錯?焉知不是,為了你那見不得人的手段所做的掩護?”皇上憤怒上身,絲毫不信的懷疑道。
華妃本來就很委屈,聽了皇上這樣的質問,不禁一臉受傷的問道:
“皇上竟然這樣想臣妾嗎?難道在皇上心中,臣妾就是如此狠辣不擇手段之人嗎?”
皇上看著隨著質問不自覺流下眼淚,又一臉受傷的年世蘭。
想著多年情分,不禁猶豫了一下,可隨後又想到可憐地莞莞。
立刻又堅定的說道:“朕不是不知道你嫉妒跋扈,可卻不知你下手如此狠辣!同為女子,你怎麼下的去這樣的狠手!”
華妃看著盛怒又絲毫沒有信任地皇帝,不禁用著殘存的理智的說道:
“皇上要定臣妾的罪,隻這一封誰都可以寫的信自然是不夠的,臣妾不認。”
皇上見此,直接對著旁邊的蘇培盛吩咐道:“你來說。”
蘇培盛看著此刻狼狽萬分,卻還在努力維護自己尊嚴的華妃。
沉聲解釋道:“娘娘,前幾日黃規全,在內務府已經承認是他在永壽宮放的夾竹桃了,所以皇上賜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