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先行努努嘴,示意花顏看裡麵。
花顏扭頭看過去。
唉嗨!今天她和球寶沒開燈啊,大白天的,根本用不到開燈。
難道是進賊了?這個賊膽子還挺大的。
剛才大門打開的時候,有聲音,雖然不大,但應該能聽到。
還有她和苗先行說話,也沒降低聲音,裡麵的人應該聽到了。
還沒等想明白呢,燈自動關了,屋子裡一下就黑了。
花顏和苗先行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出現了凝重。
“九兒,你在我身後,我先進去。”
雖然花顏已經表現出武力值不弱,可是苗先行還是下意識地要保護她。
花顏也沒廢話,跟著苗先行往前走。
到了正房,一拉,門是開的。
一會兒,就聽到裡麵有人慌亂地,把屋裡的門插上了。
花顏準確地找到外屋的燈,拉開,然後看向黑著的房間。
從挎包裡拿出高亮手電筒,隔著門往屋裡照。
其實門上的玻璃反光,根本看不清什麼。
可是屋裡人不知道,以為自己被看到了。
就聽“咣當”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掉到地上了。
花顏是可以破門而入的,可是球寶懂事,偷偷出來,把門從裡麵打開,然後又悄悄回到空間,真正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
花顏一拉,門開了,伸手把燈打開。
房間裡的情景,一覽無餘。
就看李翠蘭驚恐地縮在牆角,身子在不斷打顫,沒了白天的囂張。
花顏讓苗先行去其它房間看看,她要開始審問李翠蘭。
苗先行看了花顏一眼,最終是什麼也沒說,出去了。
彆說隻是一個女人,就是一個壯碩的男人,都奈何不了花顏。
何況李翠蘭是個女人,苗先行也不好參與。
“說說吧!到我家來乾什麼?
彆告訴我,你沒事過來串門。”
花顏真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想乾什麼。
白天就對她充滿了敵意,晚上又偷偷潛進她家。
要說沒事,鬼都不信。
李翠蘭看苗先行出去了,隻剩花顏一個小孩子,當時就沒有那麼慌亂了。
“就是來串門的,我和張家喜是鄰居,習慣了串門。”
李翠蘭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嗬嗬!大門緊閉,張家喜又被抓了,你這是串的哪個門呀?
難道現在串門都流行翻牆了?
你說這事我要是跟警察叔叔說說,他們會怎麼認為呢?”
花顏好整以暇地看著李翠蘭,完全是貓戲老鼠的狀態。
“我不相信這房子被你買下了,我要替張家喜看著這個房子。”
李翠蘭無理狡辯三分。
花顏從空間把房本拿出來,遞給李翠蘭。
“看看吧,這回該死心了吧。”
李翠蘭看著房本是花顏的名字,竟然想伸手要撕了。
“撕了也沒用,房產局有登記,彆白費力氣了。
你以為這個房子不是我的,就還能是張家喜的。”
花顏右手食指擺了擺,意思是不可能的。
“你跟張家喜的關係,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一二。
女人不容易,尤其是單身帶孩子的女人,就更不容易了。
你沒少委曲求全吧,最後竟然習慣成自然了。
說說吧,你究竟來乾什麼的,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忙呢!”
花顏想聽聽張家喜以前的事,說不定能解開青銅寶藏的秘密。
李翠蘭都愣了,這是小孩子嗎?怎麼說話跟大人一樣,甚至比大人還要勝一籌。
不會是個侏儒吧,看著像小孩,其實是比她還老的女人。
“你多大了?”
李翠蘭下意識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