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他們都是孩子,你嚇他們乾什麼?”
張玉茹皺著眉頭,麵帶驚訝說道。
江銘最不喜歡聽的就是“他們都是孩子”這句話,好像這樣就可以不論是非,胡作非為。
許蔓蔓在學校欺負劉芸,甚至將她打進了醫院,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同學之間的打鬨了,已經是徹徹底底的霸淩。
江銘之所以來到學校,就是要給他們一個警示,如果有人膽敢欺負劉芸,他必然不會放過。
“劉芸過幾天病好了之後,就會來上學,我希望大家能夠友好相處!”
江銘目視四周,淡淡地說道。
班上的同學,尤其是那些曾經欺負過劉芸的同學,都低下了頭,不敢和江銘對視,生怕惹到這個江海市的殺神。
早在上一次事件之後,江銘的事跡,就已經傳遍了整個諾頓中學。
很多同學都直接將江銘當作是神一般的存在,畢竟能夠單挑許家父子,而且還是江海市第一世家的繼承人。
“那大家都自行活動吧!打擾了!”
江銘說完後,直接頭也不回,離開了教室。
等江銘離開之後,張玉茹追了上去,攔住了江銘。
“江銘……你……你真的對我沒有半分感情了嗎?”
張玉茹紅著眼圈,深情地凝視著江銘問道。
江銘不耐煩地看了張玉茹一眼,冷冷說“從你跟我提分手的那一刻,我們便已經結束了。”
張玉茹拉著江銘的手,放在自己的麵頰上,說道“江銘,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說我的臉很冷,你就會用手捧著我的臉,給我溫暖。”
江銘麵色鐵青,這些他當然還記得,但是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
“你還記得嗎?以前我想吃冰糖葫蘆,你都會跑很遠給我買。”
“我們還一起去遊樂場,一起坐摩天輪,看星星點點的夜空。”
“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張玉茹望著江銘,幾乎要落下淚來。
江銘將張玉茹的手直接甩開,看見著這個女人,他現在感覺有些惡心,不止生理上的惡心,還有心理上的惡心。
張玉茹為了嫁入豪門,和自己分手之後,又和許誌國在一起,現在得知自己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又主動求複合,這不就是典型的勢利!
江銘冷冷地看了張玉茹一眼,說道“覆水難收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懂,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要是再糾纏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張玉茹聞言,麵色蒼白,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隨即恢複正常。
她看著江銘說“我知道你已經不喜歡我了,那你可以到我家去吃個飯嗎?我母親想見你一麵!”
“哦?”
江銘微眯著眼睛,說“楚雲珊想見我?”
楚雲珊是張玉茹的後媽,之前就是楚雲珊從中作梗,讓張玉茹與自己分手,後經過安排,又讓張玉茹和許誌國相親。
張玉茹見江銘態度緩和,心中一喜,道“是的,我母親想要見你一麵,你可以陪我去見見她嗎?”
江銘倒是想要見見楚雲珊,看看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直接答應了張玉茹,張玉茹原本還有一節課,她便把課推給了另外的老師,然後與江銘一起坐上了蘭博基尼reventon。
張玉茹是識貨的,她一眼就看出了蘭博基尼reventon,眼神中帶著震驚。
據她所知,這輛蘭博基尼reventon,價值在1500萬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