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清被氣的喘不上氣,公輸靜俞連忙上前去拍打著他的後背,咳嗽了幾下後才喘著粗氣慢慢平緩了下來。
“溫妹妹,陛下的身子還沒好全,你這”公輸靜俞有些為難的看著溫玉,心想現在再讓她離開是不是已經有些晚了?
“陛下若是不願見我,那何必要選秀,既然選了秀,又為何一直躲著不見?”溫玉繼續逼問道。
沈淮清看著溫玉略帶慍怒的俏臉,不禁回想起自己與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玉夫人”
“是玉兒~”
“玉兒”
那時自己確實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但也同樣畏懼著她散妖的身份,可溫玉不知道的是,那朵紫色的小花,沈淮清一直小心的收著,就夾在他常常翻閱的那本故事書中
這兩人的感情說來也怪,雖說是一見鐘情,可這時隔五六年,當年的玉夫人變成了溫玉,而當年的玘王卻已經變成了‘陛下’。
“靜俞,你先出去。”沈淮清看著溫玉的眼睛,終於還是先開了口。
公輸靜俞看了看這兩個人,就算不放心,可還是暫時先離開了這裡。
等公輸靜俞走後,沈淮清重新看向溫玉,無奈的笑到“幾年不見,孤沒想到竟會在選秀時見到你。”
溫玉看著沈淮清,眼中的慍怒逐漸變成了委屈。
“既然認出了我,為何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都不曾去芝蘭宮找我?”溫玉問道。
沈淮清苦笑,解釋道“孤前幾日做了錯事,惹惱了彧公子,差點就沒命了。”
“什麼!?彧公子?”溫玉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連忙上前檢查著沈淮清身上是否有傷。
一把扯掉了沈淮清脖子上的紗巾,五個手指粗細的傷口赫然在目。
“這這是彧公子做的?”溫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淮清拿起紗巾重新擋住脖子,笑了笑說道“是孤說錯了話做錯了事,不怪彧公子,不過你放心,彧公子不計前嫌,已經原諒孤了。”
溫玉自然知道令狐彧的性子,看著傷口的樣子,沈淮清定是觸及了令狐彧的底線了。
“那就好”溫玉還是擔心的看著沈淮清的脖子。
沈淮清看溫玉還在擔心自己的傷,乾脆把話題又拉回到不見她上去。
“你剛才問孤,為何一直不見你對嗎?”沈淮清說道。
溫玉點點頭。
沈淮清歎息一聲,把自己即將讓位的事告訴了溫玉。
溫玉聽完後,良久沒有反應,沈淮清本以為她會生氣或是傷心,誰知道半晌過後,溫玉竟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陛下才不見我?”溫玉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一把抓住沈淮清的手。
沈淮清嚇了一跳,急忙就想掙開。
“玉兒隻想陪在陛下身邊,無論你是陛下還是玘王,或者隻是沈淮清。”溫玉目光熾熱,緊緊盯著沈淮清的眼睛。
沈淮清看著溫玉這樣真心的告白,心中一熱,也握住了溫玉的手道“你當真願意嗎?”
溫玉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沈淮清一笑,將溫玉拉入自己懷中。
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溫玉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可這另一邊的王拂秋和梁蕊兒沈淮清可就真是不願意接納了。
沈淮清想著直接將這二人給塞進沈穆清未來的後宮裡,可這才開口,就以被沈穆清臭罵一頓而告終了。
“這穆清的脾氣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沈淮清無奈的看著沈穆清離開的方向,歎了口氣。
一邊的讕看著沈淮清,也是相當無奈的說道“陛下哪裡有您這樣的兄長這自己後宮才納的嬪妃,轉手就要塞給弟弟誠親王不生氣才奇怪呢”
沈淮清尷尬的哈哈笑了兩聲,也知道自己這做法是有些過分了。
“這可怎麼好呢,這王氏和梁氏可該怎麼跟她們說呢?”沈淮清苦惱的用手輕捶著自己的額頭。
“這才選秀不久,本就隻選出三人來,陛下一直未見她們的麵,這突然又說不要她們了,隻怕又要被百姓說閒話了。”讕說道。
沈淮清知道這二人定是不能送回去的,可這眼下沈穆清不願接受,自己又不願再收新人惹的妻子傷心,這一下子他也犯了難。
“陛下,譽親王求見。”侍官突然走進來稟告道。
“譽親王?”沈淮清疑惑的看向門口,沒想到他竟然會來找自己,自從沉愫去世後,沈之遠隻躲在自己宮中,這幾日更是搬出了銘誠殿,住到了宮外新修的譽德親王府去了。
“是,譽親王說有事求見。”侍官回答到。
沈淮清心中嘀咕‘怎麼又是有事相求?’
“嗯,你去讓譽親王進來吧。”沈淮清正了正身子,對侍官說道。
沈之遠帶著常宇走了進來,對著沈淮清行禮道“臣弟參見王兄。”
沈淮清看得出,他這弟弟這段日子定是過得很不好,整個人看著都瘦了兩圈,臉色也是白的嚇人,不像往常那樣的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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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恒,王兄知道你傷心,可也該愛惜自己的身子,你看看你,這不僅瘦了許多,臉色更加難看,你這個樣子彆說是王兄我了,譽王妃若是見到了豈不是要傷心?”
沈淮清這番話倒是真心的,沈之遠現在的狀態看上去猶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任誰看見了都會擔心他。
“多謝王兄關心,臣弟知道前些日子讓王兄和王嫂擔心不少,王兄放心,臣弟已經在調理了,頂多個把月應該就能恢複。”沈之遠回答道。
“那就好,你能振作,王兄就安心了。”沈淮清說道。
沈淮清其實還在猶豫,要不要把讓位的事情告訴其他幾位兄弟們,這畢竟是大事,更何況眼前的這位曾經還和自己爭過王儲之位。
“王兄,臣弟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沒等沈淮清先開口,沈之遠就說道。
“怎麼了?之恒你說就是。”沈淮清回到。
沈之遠站起身來,對著沈淮清拱手道“臣弟請求王兄,為臣弟賜婚。”
沈淮清一驚,疑惑的問道“之恒,你這是怎麼了?這譽王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