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是醫刀還是毒刀_蓮花樓之紅綢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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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醫刀還是毒刀(1 / 2)

贓物裡有金銀珠寶,大遝的銀票,以及疊好的地契。

可見,這胡浩是因好賭成性,流連青樓,搞得身無分文。

加上寄人籬下,心存怨懟,是故奪寶殺人,占據南宮府家財,以滿足一己私欲。

在這場陰謀中,他挑好了生辰這樣一個合適的時間。

把毒藥放進生辰禮裡,好讓南宮弦月毒發身亡。

再設計好護衛吳歧和院內丫鬟,讓他們昏沉入睡,放鬆警惕,繼而潛入南宮朔月房中,殺人盜物。

房間裡搜出的凶器就是證據,一把染血的沾著各種毒的刀,一瓶裝好的見裡紅,一瓶使人瞌睡的藥。

院裡的一個小廝也交代了,胡浩和他換過衣物出去。

周勤氣憤地哼道,“果然是他,不知感恩戴德的東西!”

“南宮府收他容他,供他養他,他竟做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

李蓮花低咳一聲,適時問了嘴,“不知丟的東西,是否都找全了?”

南宮弦月和周勤過了一遍,沒發覺少了什麼。

如此,這件事表麵上看,便算結了。

李蓮花隻好提醒他們,胡浩脖子上勒痕的不對勁。

以及房間進來時就有些亂,胡浩是不可能自己翻亂的。

他們一聽,便清楚是還有人作祟。

隻是,不會知道那個人是黑衣人,李蓮花還過過招罷了。

吳歧集結人,立馬繞著南宮府,掘地三尺地搜去了。

南宮弦月則命人,把胡浩的屍體丟到城外的亂葬崗去。

兩個護衛用麻袋裹了,往府外抬。

沒了其他事情阻擋,兄長的死又湧上心頭,南宮弦月的肩膀塌下去,無助而惶惑。

周勤拍拍他後背,“走吧,我們先去操辦你哥哥的喪事。”

“嗯。”南宮弦月抹了把眼睛,木木地走了。

周勤走前,朝李蓮花他們福了一禮,“府上怕是不能招待幾位了,請自便。”

李蓮花他們拱手,“無礙,南宮大公子入土為安才是緊要。”

人都離開後,三人目光碰撞,打算再去查查這件事。

李蓮花垂眸,按了按李相夷肩膀。

“我們尚有事,送你回客房好嗎?”

李相夷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他仰頭望向他們,出乎意料道,“你們在疑惑丟的東西對不對?”

“這裡找到的東西沒少,但有一個地方少了。”

三人太陽穴一跳。

這小鬼,剛一直怔怔愣愣的,都聽了什麼想了什麼?

但他們不會放過這條線索,遂一致地,從不同的方向俯盯著他。

“哪裡?”

“南宮弦月的生辰禮盒,有一個很大的長盒子,裡麵是空的。”李相夷答。

“他當時很篤定,那是南宮大哥送的。”

方多病記起來了,他的確聽到兩小孩這麼說過。

當時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現在想想,可不一定了。

該死,先前還說過人家壞話……他打了下自己嘴巴。

“長盒子,”李蓮花重複著,問,“有多長?”

李相夷展開手臂,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麼長。”

目測有四五寸,李蓮花搓著的指尖一停,“是了。”

“什麼是了?”方多病不懂他嘀咕的這兩個字。

“黑——”李蓮花說了一個字,瞄眼李相夷,再次放低聲音,低得隻有他們三人的高度才能聽見。

“黑衣人,”他掩嘴道,“他背上背的東西大概就這麼長。”

笛飛聲傾身去聽,聽完道,“也就是說,他口中的‘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是南宮朔月想送給南宮弦月的生辰禮。”

“而且還有可能,他想要的不止那份生辰禮,還有彆的。”方多病分析說。

“所以他在偷走生辰禮後,去了南宮朔月房間,但是沒有找到。”

“因為胡浩早就偷走了,是故他來了這裡。”

“胡浩這裡的東西清點過,沒有少。”李蓮花手撐著下巴。

“說明東西要麼不在這裡,要麼是他依舊沒有找到。”

“畢竟這裡的痕跡,明顯沒有南宮朔月房中的亂,而且吳護衛很快帶人過來了,時間相當緊迫。”

頓了頓,他放下手,“走,我們再去那邊瞧瞧,剛人多眼雜的,都沒瞧仔細。”

另兩人點點頭。

邁步準備離開時,倏地想起李相夷還在。

他們低頭,發現他在瞪著他們,明顯不滿。

李蓮花再度提議,“送你回客房行嗎?”

李相夷還是沒說行或不行,兀自打著主意,“你們是不是要去查案,能不能帶上我?”

他神情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三人陷入詭異的沉默,兩個彈指後,異口同聲,“不能!”

李相夷就眼巴巴地盯著他們。

笛飛聲直接換了個方向,想了想,到門口去等。

李蓮花欲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方多病算是看出來了,一個是嫌婆婆媽媽,一個是對自己難以啟齒。

到底,還是得他出馬。

他躬下腰,揉揉李相夷腦袋,解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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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你的心情,可現在背後的人還沒揪出來,這件事有危險,你還小,就先回去,等我們辦完了告訴你,行嗎?”

李相夷琢磨了一下,覺得有道理。

自己這個年紀,八成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要分人心。

他垂下頭,“我去找南宮弦月。”

那裡應該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說完,也不用他們送,自己就跑出去了,衣擺掀起的風,正好刮過笛飛聲。

三人往南宮朔月的院子去。

院裡人員稀薄,包括南宮弦月在內,基本都去布置靈堂,置辦香燭了。

因為遺體已擦拭乾淨,就等著斂棺停靈。

他們說要進房間看看,護衛也不攔著。

畢竟不久前,就是這三個人發現的,胡浩脖子勒痕的蹊蹺。

他們先去了窗邊,其中一扇是打開的,包框下麵踩有血腳印。

正如丫鬟淩霜所言,胡浩是情急之下逃走,掉了荷包。

乍看沒什麼問題,怪就怪在這扇窗是靠屋後的,也就是李蓮花發現黑衣人時,所能觀察到的地方。

“當時窗子是關上的,”李蓮花道,“這意味著黑衣人從這裡出去後,還關上了窗。”

“那麼,胡浩必定是後來的。”方多病挪到最前麵,往外覷了覷。

“他來這一趟,隻是為了殺人,因為南宮朔月一直在接待賓客,到很晚才得空睡下。”

“至於財寶什麼的,肯定在更久之前就偷走了。”

“而那個時候,人基本聚在前廳,後院沒什麼人。”

“他又被罰去抄經,以他的性子,怕是不會安安分分地待著。”

“如此,黑衣人才會一無所獲。”

“不過,”他為難地歪了下頭,“有一點無法確定,那就是南宮朔月到底是黑衣人殺的,還是胡浩殺的?”

他想聽聽那兩位的看法,不曾想,一回頭人不見了。

他們立在南宮朔月床前,也不知何時過去的。

他跟過去,發現南宮朔月新換的衣服被挑開了。

笛飛聲正巧開口,“是黑衣人動的手。”

“何以見得?”李蓮花看他一眼。

笛飛聲注目著胸口上的刀痕,十分胸有成竹。

“胡浩房間裡搜出的刀,對不上。”

“那刀比傷口厚了分毫。”

是了,他是個用刀的行家,女宅案時,連用刀者的心境都能看出來。

這種微末的差彆,自不是難事。

李蓮花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方多病則據此延伸了一下,“胡浩是後來的話,就是說,他根本沒預想過這種情況。”

“他下的藥使得吳護衛和丫鬟們瞌睡,正巧給真凶了便利。”

“當然,使人瞌睡的藥,不排除是黑衣人下的。”

“但不管怎麼樣,他僅僅看到了血流成河的場景。”

“被一嚇,刀掉到地上,這才染了血水。”

“丫鬟淩霜吃了醒神藥,故而早些醒了,然後過來,他便慌忙撿起刀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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