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方秋水開始把自己碗裡的菜夾給胖子。
吳邪和張起靈相視一眼，兩人也跟著給胖子夾菜。
“喲嗬？”胖子樂得不行，十分享受這難得的待遇。
晚飯熱熱鬨鬨地吃完，四人慢慢往村子裡回去。
現在是冬天，山裡太冷方秋水不願意往裡去，平時基本上都是在喜來眠待著。
吳邪說方秋水來的時間不對，春秋的季節來才是最適合她的遊玩時間。
在喜來眠還沒待到一周，方秋水開始頻繁接到黑瞎子的電話。
“小水，你再不回來，我可得去找你了。”
“找我做什麼，過來給吳邪當長工？”
“當長工的話我工資得開高點。”
“那估計難，我當長工都拿不到工資。”
“所以小水你什麼時候回來？”
話題重新繞回來，方秋水就道“你老想著逮我做什麼？”
“當然要逮著小水你，我們可從來沒分開過太長的時間。”黑瞎子話裡帶著笑意，“小水你知道原因不是嗎？”
“你現在又不是小孩子了。”
黑瞎子笑著又說道“那說過的話不還是算數嗎？”
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方秋水沒有馬上反駁他，“行了，過幾天就回去了，催我的人可不止你而已。”
電話掛斷，方秋水望著遠處的深山出神。
在南方的山裡，即便是冬天也依然能看到一片暗沉的綠色。山霧穿梭在其中，雲霧迷蒙的看著總讓人不寒而栗。
從福建回北京前，方秋水跟著張起靈去跑山。
冬天山裡陰冷得厲害，呼吸的時候感覺肺裡都要跟著結冰了，不過在山裡跑起來後，體感上會舒服許多。
中途休息的時候，張起靈去采了些野果回來。
方秋水沒見過這種野果，吃起來酸酸甜甜的十分脆口，口感和油桃非常相似。
“我以後基本就是在北京和杭州兩邊轉。”
張起靈點頭，“好。”
“要是小張哥他們來找你的話。”方秋水歪著頭去看他，“記得通知我。”
張起靈有些疑惑，他知道方秋水並不認識這裡的張家人，但現在她看上去似乎對這些人有興趣。
“我要幫他們回憶一下，刻在內心深處之中的恐懼！”
張起靈當然聽得懂她話裡的意思，不外乎是方秋水不希望小張哥他們，以各種理由希望他能回到張家主持大局。
“好。”
回到北京的時候天寒地凍，大雪將整個北京城覆蓋起來，街道上冷冷清清看不到幾個人影，甚至連路過的車輛都非常少。
方秋水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解雨臣接到人的時候，沒忍住被她的造型逗笑。
“機場裡還有地暖，你這麼早包成這樣不悶得慌嗎？”
方秋水給自己包得像個粽子，看上去笨重得不行，她艱難地伸手扒住解雨臣，“小花，我感覺有點喘不上來氣。”
厚重的圍巾之下，方秋水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