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休想動我師父!”墨玉怒目而視,擋在付思思麵前。
付思思冷靜的將墨玉推到身後,她相信她展露了這些之後,不會再有人懷疑她的身份。
……
“這禹宿,又惹了什麼事了!”第五妖將麵色有些難看,他正在修煉關頭,不好走開。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此地有我,你安心修煉。”
這正是衡戌的聲音,他遲疑了一瞬,點了點頭。
衡戌和他關係一般,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和禹宿的關係,就算是禹宿真的做的過分,無論如何,衡戌應該也會給他一點麵子。
於是,他不再理會此事。
……
這邊禹宿話音剛落,一個威武的身影瞬間出現。
禹宿先是一愣,緊接著便認出了其身份,麵露驚喜之色。
“衡戌大妖!”
衡戌身為第二妖將,比之第五妖將的身份,地位,都不知道高了多少。
禹宿自幼便聽到他的傳說,卻隻是遠遠的見過他一麵,他未曾想能將他喚出。
其它妖見到這一幕更是驚訝至極,兩個妖兵心頭酸澀不已。
禹宿往日搞出的那些事情,第五妖將給他擦屁股就算了,現在第二妖將也來了,他們累死累活淪為了這些二世祖的背景板,當個妖兵又有什麼用呢。
周圍豔羨驚訝,妒忌的目光一下子讓禹宿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他恭敬的說道“衡戌大人,求您誅殺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
巫沅見衡戌,心中一緊,他可未曾忘卻正是衡戌壞了他獲取十二妖將傳承的計劃。
現在西門羽他們身上都還有著衡戌留下的印記。因為怕被衡戌發現,他們甚至不敢進妖都。
“衡戌……”付思思看到是衡戌來,心中也有些緊張,尤其是四周之妖那第二妖將的呼喊聲,他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隻是付思思更加不解,他為何會去幫赫山了……
禹宿等待衡戌為他主持公道,將這個疑似人的家夥就地正法。
在眾妖矚目之下,衡戌開口了。
“她就是妖。”
除了早有預料到付思思,墨玉之外,一片嘩然之聲。
禹宿愣了一下,他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萬萬沒想到,衡戌來此竟然不是要幫他的!
“我,我也覺得這位大人就是妖。”
“對啊,隻有妖才能施展出這樣的力量。”兩個妖兵見衡戌都發話了,立馬大著膽子說道。
其它的妖原本就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衡戌一開口自然是覺得衡戌說的對。
既然衡戌是對的,那禹宿顯然就是汙蔑啊!
“這個禹宿,以為自己有個第五妖將的親妖就了不起了……”
眾妖有些鄙夷的目光,讓禹宿的心涼了半截,他冷靜了一瞬間,連忙說道“衡戌大人,妖獸都咬她了,她怎麼會是妖啊。”
他瘋狂朝衡戌使眼色。
無論如何,看在他的親妖的麵子上,好歹也放他一馬吧!
這個發展,付思思和墨玉他們都沒有預料到,兩人對視一眼,直接靜觀其變。
衡戌自然是懂禹宿的意思的,但是……
他是第五妖將的一個親妖罷了,而這個被他汙蔑的妖,可是覺醒的妖,潛力無限。
廢物和強者,孰輕孰重,衡戌怎麼會不明白!
衡戌麵色一沉,說道“我與她相識,她是否是妖,我比你比那妖獸更加清楚!”
禹宿驚得連連後退,嘴唇哆嗦著想要為自己辯解什麼。
衡戌目光一凝“難道你懷疑我?!”
禹宿被他問的措手不及,付思思琢磨了一下,這衡戌此言,無疑是在說,懷疑她就是在懷疑衡戌。
這衡戌如此護她,是因為看到了她剛剛表現出來的力量了嗎?
看來,這一步她走對了!
衡戌那威嚴的聲音,在空中回蕩,猶如重錘一般砸在禹宿的心頭。
他身體顫抖得如同篩糠,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
“禹宿,我記得你的任務是巡邏城內,你擅離職守還汙蔑我的朋友,該當何罪!”衡戌的聲音愈發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禹宿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他確實擅離職守了,可是……
禹宿忽然靈光一閃,連忙說道“衡戌大人,這……這並非我的本意啊,都是西門羽,是他教唆我的!”
禹宿不敢抬頭,聲音帶著哭腔“他說會有人族鋌而走險來到妖都,隻要我我抓住人族,就能在立功,擺脫我這紈絝名號。我一時鬼迷心竅,就聽了他的話。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衡戌眉頭緊皺“西門羽……”
這個名字他沒聽過。
付思思聞言,卻是暗暗將這西門羽的名字記了下來。
巫沅傳遞消息,這西門羽利用禹宿裡應外合,他們就是一夥人啊!說不定,都是與她一樣的外界人!
這一點,衡戌便是不知道真相也能想到。
衡戌冷哼一聲“你這蠢貨,你自己都沒有事先查證過,他們一言,就讓你昏了頭腦,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被妖當槍使還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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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宿繼續哭訴“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西門羽那家夥,平日裡就跟我稱兄道弟,沒想到這次居然把我往火坑裡推。我現在後悔極了,隻求大人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周圍的人都對禹宿投來了鄙夷的目光,而禹宿此刻全然顧不得這些,隻想著如何能求得衡戌的寬恕。
“帶下去!”衡戌一揮手,手下的妖兵便將禹宿拖了下去。
禹宿一邊被拖走,一邊還在喊著“大人饒命,都是西門羽的錯……”聲音漸漸遠去,隻留下眾人對這一場鬨劇的唏噓。
“還有他,他當眾汙蔑我,想必和西門羽也是一夥的。”付思思直指巫沅。
巫沅聞言,渾身僵硬,在衡戌出來為付思思開脫時,他知道此事完了……
衡戌先前以為巫沅得到了祭司的首肯才如此做,現在卻是明白了,他很有可能是自作主張,想要為自己排除對手才這麼做的。
就算他是大祭司的徒弟,這樣的貨色,衡戌也瞧不上。
“把他也帶下去!”
巫沅臉色難看,在衡戌麵前卻不敢反抗,他最後冷靜的說了一句話“雖不知道你使用了什麼方法,但人就是人!你終有一天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