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七場,就隻有在黃極武鬥宮中有贏了七場記錄的武者,才有資格挑戰他。
凡是在黃極武鬥宮中有連贏七場的記錄的武者,哪一個是弱者?
聶衡在第七場,終於遇到了一個勁敵。
黃鎮龍,黃極境大圓滿的武者,三次戰出連贏七場的成績,可惜三次都在第八場的時候被人擊敗。他的實力相當強勁。
聶衡與黃鎮龍交手了半個時辰,最終施展出一招人級中品的武技“雪花槍法”,擊穿了黃鎮龍的胸口,將黃鎮龍打成重傷,從戰台上拋飛下去。
可是,聶衡也被黃鎮龍一掌擊中,受了內傷。
他的嘴裡,溢出一滴滴鮮血。
此時,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登上戰台,手持一柄白色的折扇,淡淡的道:“你已經受了重傷,不可能連贏八場,自己認輸吧!”
武鬥場上的戰鬥,就是這麼殘酷,根本不會給你休息和養傷的時間,必須要一直不停的戰下去。
想要連贏十場,簡直難如登天。
就算以聶衡的強大實力,在連戰七場之後,體內的真氣就已經消耗了大半,而且還受了重傷。
以他現在的狀態,想要贏第八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聶衡緊咬著牙齒,盯著那一個手持折扇的男子,道:“誰說我不能戰第八場?你是何人?”
“嘿嘿!本公子來自國師府,名叫薛病生,在黃極武鬥宮有兩次連贏八場的記錄。”薛病生淡淡的一笑,輕輕的搖著手中的折扇。
“戰吧!”
聶衡調動全身真氣,注入長槍。
他手中的那一杆長槍,立即冒出一層火焰一般的光芒,一槍刺向薛病生。
“嘩!”
聶衡的眼前一花,薛病生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薛病生施展的是一種人級上品的步伐,刹那之間,便出現在聶衡的身前。他手中的折扇一揮,血光閃現,聶衡的頭顱直接飛了出去。
薛病生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屍體,眼中露出譏誚的一笑,道:“叫你認輸,你偏不聽。哎!愚昧啊!”
一位強大的黃極境大圓滿武者就這樣死在戰台上麵!
聶衡的那些師弟和師妹立即衝上戰台,哭成一團,將聶衡的屍首抬了下去。
沒辦法,誰叫聶衡在登上戰台的時候就簽下了生死協議?
黃極武鬥宮每天總是會死幾個人,大家已經見怪不怪。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薛病生的修為比聶衡強大太多,所以,聶衡才連認輸的機會都沒有,便被薛病生殺死。
“哎!明知道實力相差很大,卻不認輸,真是太固執了。成名雖然重要,性命卻更加重要。”九郡主歎息了一聲。
單香菱也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以聶衡的天賦,再修煉十年,完全有機會成為玄極境強者。很多天賦很強大的武者,就是這樣隕落。”
“哇!九弟,你賭贏了!快去看看贏了多少?”九郡主道。
“隻是運氣好罷了!”張若塵也隻是隨手押注,並沒有想過真的能贏。
聶衡雖然死在戰台上,可是他的確連勝七場。
張若塵在賭台上押了一枚靈晶,卻贏回八枚靈晶。
“差不多了!我也去戰台上試一試!”
張若塵簽署了生死協議,繳納了一枚靈晶,便向著戰台上走去。
“九弟,我知道攔不住你,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若是遇到不可戰勝的敵人,要立即認輸。”九郡主關切的道。
九郡主覺得張若塵隻是去感受戰台的氣氛,並不是真的想要參加武鬥。
畢竟他的修為才黃極境中極位,與聶衡的修為都相差甚遠,能夠連贏三場,就已經很不錯。
“放心吧!我有分寸!”
張若塵微微的笑了笑,顯得十分輕鬆,一步步登上戰台。
他剛剛登上戰台,黃極武鬥宮中便響起一陣喧囂。
“這個少年是誰?如此年輕就敢來黃極武鬥宮戰鬥?”
“估計也是想成名吧!這樣的熱血少年太多了,每個月都會死幾十個,沒什麼好奇怪?”
……
此刻,柳乘風站在黃極武鬥宮一處較高的看台上麵,盯著登上戰台的張若塵,臉上露出幾分猙獰的笑意:“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若是死在戰台上,恐怕雲武郡王也無話可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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