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將一枚療傷用的聖涅丹服進張少初的嘴裡,將他背起,向著龍武殿的方向走去。
端木星靈背著雙手,挺著圓潤的酥峰,走在張若塵的後麵,有些鄙夷的盯著張少初,一雙眉頭皺得很緊,道:“張若塵,他真的是你哥?我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一個王子!”
張若塵見過八王子、六王子、五王子、三王子,可是在他們的身上,根本感受不到兄弟之間的親情。
雖然,張少初長得不如那幾位王子俊逸,可是卻敢在張若塵最危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出來幫他,就憑這一點,就值得張若塵叫他一聲四哥。
端木星靈又道:“張若塵,你不會是要將這個胖子背去龍武殿吧?”
張若塵道:“他受重傷,我難道不可以帶他回去養傷?”
端木星靈立即攔到張若塵的前麵,雙手叉腰,道:“不行,龍武殿不許男子進入。”
張若塵道:“誰規定的?”
“這是西院的規矩!”端木星靈的臉蛋一歪,一副很高傲的樣子。
張若塵根本不理她,從她的身邊走過,走進了龍武殿的大門,“我能進入龍武殿,四哥自然也可以進入龍武殿。”
端木星靈追了上去,道:“我們隻所以沒有為難你,那是因為,你的天賦得到了我們的承認。要不然,你昨晚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龍武殿?”
張若塵像是聽不到端木星靈的話,直接向著黃字第一號走去。
突然,張若塵停下腳步,嘴裡發出一聲輕咦,盯著上方的匾額,道:“怪了!這裡明明是黃字第一號,怎麼變成了地字第一號?”
偏殿上麵的匾額,果然寫著“地字第一號”。
張若塵的記憶力相當強,確定自己沒有做錯路。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性偏殿上麵的匾額,被人換過。
誰這麼無聊,將地字第一號和黃字第一號的匾額給換了?
張若塵將青銅鑰匙取出,插進鎖孔,發現鎖也打不開。很顯然,鎖也被換了。
端木星靈的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眼睛輕輕的眨巴,低聲的道:“張若塵,你走錯路了,黃字第一號在對麵,這裡是地字第一號,是塵姐居住的地方。”
“不可能,昨晚,我來的就是這裡,絕不會有錯。”張若塵堅定的道。
端木星靈道:“說不定,昨晚天色太暗,你記錯路了!”
“沒有這個可能性。”
張若塵將青銅鑰匙抽了出來,轉過身,盯著端木星靈,道:“若是這裡是地字第一號,那麼隻有一個可能,昨晚,有人將地字第一號和黃字第一號的匾額和門鎖都換了,就是想要引我進入地字第一號。我說得對嗎?”
張若塵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端木星靈。
端木星靈做了虧心事,眼睛盯著地麵,道:“誰會那麼的無聊?”
張若塵道:“西院,沒有人敢闖龍武殿,外人根本不敢進來。龍武殿中隻居住著三個女魔頭,分彆是洛水寒、黃煙塵、端木星靈。黃煙塵自然不會這麼做,那麼會做這件事的人,就隻有你和洛水寒。到底是誰呢?我們去問洛水寒,不就有結果了!”
“不用了,是我!”
端木星靈最終還是承認了,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道:“其實,我隻是想要和你們開個玩笑,誰都沒有想到會造成昨晚那樣不可收拾的局麵。”
張若塵歎了一聲,道:“我就覺得今天早上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很奇怪,原來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昨晚差一點害死了我,也差一點害死了黃煙塵?”
一切都真相大白!
端木星靈也有些愧疚,裝出十分可憐的樣子,道:“都說了,人家隻是想要和你們開個玩笑,誰會想到你會去偷看塵姐沐浴?再說……你可是撿了大便宜。對了!你和塵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去見她的時候,她一直在哭,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過。”
張若塵的心頭有些愧疚,畢竟昨晚真的是他誤會了黃煙塵,還將黃煙塵打成了重傷。
真要說起來,最冤的人是黃煙塵。
張若塵道:“一個玄榜武者,還是公認的女魔頭,她竟然會哭?”
端木星靈使勁的點頭,道:“真哭了,哭得可傷心了。你是不是將她打成重傷之後,又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
“她這麼給你說的?”張若塵問道。
“當然不是。”
端木星靈又道:“我問了,她沒說。所以,我才問你啊!”
昨晚,張若塵畢竟是將黃煙塵全身上下都看完了,而且,還將她打成了重傷。張若塵微微思索了一下,道:“是我對不起她。”
“你真的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端木星靈瞪大了一雙眼眸子,露出吃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