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祈帝身上的熱度叫銷雪覺得很舒服,想近些再近些。
手便往淳祈帝衣裳裡伸去。
淳祈帝又不敢動作太重,隻想著再快些再快些。
好容易到了長樂宮,魚尾幾人真是嚇了一跳,月白趕緊叫人弄了熱水來給銷雪擦身子包傷口。
“充儀這是怎麼了?”
淳祈帝總算得空能喝口茶。
張太醫抹著汗“回陛下,充儀是中了叫合歡散的媚藥,這藥藥性極為強烈,便是壯年男子都不一定受得住。”
銷雪被裹在被褥裡,傷口被處理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主殿中被端出去。
銷雪麵色總算好些,但臉上身上都泛著不正常的紅,還燙得不行。
掀開被褥,一遍遍地喊著熱。
那聲音百轉千回,張太醫都不敢聽。
淳祈帝“那該如何?可能用藥?”
張太醫搖頭“合歡散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便是陰陽相合,合歡儘藥效便散了。”
話說到這份上,淳祈帝便明了。
淳祈帝剛觸碰到銷雪,銷雪就無意識地依附上來。
從銷雪中藥,到如今傷口被包紮好,已近兩個時辰。
可想而知,銷雪忍耐地多少艱難。
概是因著藥效,淳祈帝的體驗是前所未有。
可淳祈帝卻並未被情欲迷了眼。
他知道,多麼水潤順滑,便是他的小嬪妃啊,忍受著多少的苦。
這會,是小嬪妃纏著他,要了一回又一回。
熱情地可怕。
“陛下,月蘭妃跪在殿外,麵色慘淡,太醫給月蘭妃診脈,說是月蘭妃已有兩月身孕。陛下,可要奴才叫人把月蘭妃送回去?”
淳祈帝心裡設下千百種可能,小嬪妃又抱住他的脖頸啃咬。
“讓她自個掂量輕重,愛跪就跪!”
趙全訕訕應下了。
銷雪沒有意識,那呻吟是不知輕重的。
而月蘭,就跪在外邊,聽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日頭快要落下,月蘭小腹有些墜痛了。
沁竹第二次勸“娘娘,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娘娘這胎本就不穩,若是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
月蘭懷這胎,受了多少苦,也隻有月蘭曉得。
月蘭是來賣慘的,但不是來滑胎的。
月蘭心裡恨啊,但再恨也無用,點點頭,走了。
可這她自找的屈辱和銷雪嬌媚的呻吟,注定會在之後的日日夜夜叫月蘭不得好眠。
這會,淳祈帝被銷雪用得狠了。
而銷雪自己,也傷得狠了。
淳祈帝瞧著人紅腫模樣,都不敢用力的,小嬪妃卻扭著身子,叫他動動。
平日一兩回受不住就喊累了,這下是他累了她都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