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做完後,小源說道“主人,小主人還小,虹膜還沒有長成,所以,需要主人在小主人兩歲前,每年都要采集一次虹膜,等小主人兩年後,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好,我會經常帶她來這的。”
張友彬坐在控製台的一個椅子上,然後抱著女兒,向小源詢問近一年的發展狀況。
據小源所說,這個鋼管廠現在是國內軍工廠的指定槍管和炮管的生產工廠,現在這個工廠已經有了軍工生產的資質,不過,不是一類資質,而是三類資質,隻能生產軍品的配件,因為具有軍工性質,所以這家工廠也有了保密的原則,這也是有些人查不到這個工廠的原因。
在了解完所有情況後,張友彬就讓小源開始監控戴婉如,同時,派遣偵查機器人,開始24小時監控戴婉如。
小源得到命令後,直接就派遣兩名偵查機器人,前往戴婉如所在地,開始監控戴婉如。
張友彬安排完任務後,就和小源告彆,然後到工廠裡走了走,看著眼前全自動化智能人工控製的生產線,張友彬對於小源更加放心了。
參觀完工廠後,張友彬就帶著孩子離開了工廠,然後就回到家。
而從這天開始,戴婉如時常加班,下班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剛開始,還解釋說,單位應酬,最後,就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對此,張友彬也沒有說什麼,而是開始和她分房睡,自己獨自一個人,帶著女兒睡在客臥。
同時,偵查機器人也開始每天向張友彬報告戴婉如的行程,以及每天所見的人。
其中,和那個年輕人見麵的次數最多,不是吃飯,就是去酒吧喝酒,對此,張友彬還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二人之間的話語越來越少,就連晚飯張友彬都懶得做,隻是照顧著女兒的吃喝。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天是大年三十,今天戴婉如提早下班後,就回到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趕著前往飛機場。
以前去哪,戴婉如還讓張友彬送一送,這一次,她拿著行李,話都沒說,就出門去了,張友彬在陽台上,就看到戴婉如上了那一輛跑車。
對此,張友彬搖頭笑了笑,然後也收拾了一下行李,將女兒包裹的嚴嚴的,帶著女兒一起出門去了,這一次,張友彬想要回家一趟,自從上大學後,就一直沒有回過家,雖然那裡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家,但是,父母的墳還在那裡,以前不想去哪個傷心的地方,但是,今天特彆想去一趟,很想在父母墳前,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孩子,讓他們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孫女了。
張友彬坐在車上,身後跟著四位保鏢駕駛的車輛,四名護衛型機器人,兩男兩女。
等張友彬到了機場,就直接到前往新省的飛機候機廳,而當張友彬一行六人走進機場的時候,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對男女正好看到這一幕,這個女人就是戴婉如,戴婉如皺著眉頭看向了張友彬一行人,然後不解的說道“那個人怎麼那麼像他啊?”
她身旁的男人看向了張友彬,然後又看到四名保鏢,便笑著說道“怎麼可能,你看看,那人身後還跟著四名保鏢呢,按照你說的,你那位就是一名破產的小老板,怎麼可能雇得起保鏢呢。”
戴婉如聽後,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他可能有點錢,不過,也不至於雇保鏢的,就他那點資產,還不夠給保鏢發工資的呢。”
“嗬嗬,小茹,既然你這麼反感他,為什麼不直接離開他呢,如果你離開他,我就每月給你10萬的生活費,而且還能讓進入到鄭氏集團,同時讓你成為鄭氏集團的人事經理,到時候,你就可以拿年薪了,年薪至少有50萬呢。”
戴婉如微微一笑,然後眼睛像月牙一樣,嬌聲說道“好了,等我這一次回家回來,就和他攤牌,我早就受夠了他的平庸了。”
而他們倆所說的一切話語,都被旁邊的一個人錄了下來。
同時,張友彬的手機裡,也傳來這一段錄音,不過,張友彬懶的聽,因為最近聽了許多,而戴婉如有一點是張友彬欣慰的,就是在這一段時間,二人沒有發生什麼親密的動作,不然,張友彬早就攤牌了。
坐上飛機,張友彬就帶著孩子,坐在頭等艙,也許是張友彬帶著孩子,空姐還熱心的給張友彬一張毯子,蓋在小雅的身上,小雅則是趴在張友彬的懷裡,然後不哭不鬨的睡著了。
坐在張友彬身旁的一位年輕女士,看到小雅睡覺的樣子,就笑著對張友彬說道“你女兒睡覺的樣子很可愛啊。”
張友彬寵溺的看著小雅,然後淡淡的笑道“確實很可愛,現在她就是我小寶貝。”
這位女士看了看張友彬,又看了看小雅,便笑著說道“看來,你們父女倆還真的很好啊,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女兒,每天睡覺都能被笑醒。”
張友彬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這位女士繼續說道“先生,看著你,怎麼有點麵熟啊,我們是不是在那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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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友彬聞言,然後仔細的看了看她,然後想了想說道“我確實不認識你,或許是你的變化很大,也許你在那見過我。”
年輕女士歪著頭看了看張友彬,然後皺著眉頭想了想,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道“你是不是在烏縣上的高中啊。”
張友彬有些詫異,然後說道“我確實是在那上的高中,難道你也是嗎?”
這位女士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確實是在哪個學校上的高中,而且還是11屆高三六班的,你呢?”
聽到這位女士這樣說,張友彬此時非常驚訝,然後又看了看,然後說道“我也是11屆高三六班的,可是,我一下子想不起來你是哪位。”
這位女士笑道“看來,我們還真的是同班同學,我叫範香蓮,你呢?”
聽到這個名字,張友彬的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一個人影,而且,這個人影還算是自己暗戀的對象,要不是父母出事,也許會和她產生交集。
想到這,張友彬微笑道“我叫張友彬,和你算是前後桌呢。”
範香蓮聽後,想了想,便想了起來,然後氣鼓鼓道“我知道你了,就是你,在高一的時候,老是喜歡在背後捉弄我的頭發,讓我上課時,不能認真聽課。”
張友彬訕訕一笑,然後說道“那個時候不懂事,總是喜歡捉弄你,這樣,過年期間,我請客,給你賠禮道歉。”
範香蓮笑了笑,說道“嗬嗬,都過去了,不用道歉了,那個時候,感覺你很煩,不過,你在高二的時候怎麼和換了一個人一樣,都開始認真學習了。”
張友彬眼神黯淡了一下,然後幽幽說道“那是我的父母剛剛出車禍走了,一個人無依無靠,隻好加倍努力了,還好,上了一個好點的大學。”
“哦,不好意思啊,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當時你怎麼不說啊。”
“說什麼啊,這個沒什麼好說的,我又不需要彆人憐憫我,而且,還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這、這,真的不好意思,又揭你傷疤了。”
“沒事,我都習慣了,現在有了自己的女兒,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看著張友彬懷中的女兒,範香蓮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問道“你現在都結婚了嗎?你結婚可真早。”
張友彬擺手道“還沒結婚呢,這丫頭算是一個意外,不過,我很喜歡我女兒。”
聽到張友彬這樣說,範香蓮還以為張友彬現在是一個渣男,孩子都有了,竟然還不結婚,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和張友彬說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