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對策,等到傍晚太陽落山之前,客人還沒到,楚河直奔群芳閣而去,他去青樓是談事情,必定要在他們開業還不太忙的時間談,否則都忙起來,誰還聽他的。
進入群芳閣裡麵,向伺候的小廝要了一杯清茶,在一樓坐了下來。他知道這地方是消金窟,自己消費不起,根本不敢點彆的,隻說自己的朋友城東富豪王家公子也要來,自己現在在一樓等。
坐下之後,等了一盞茶功夫,他一招手,旁邊龜公走過來“大爺,您有何吩咐?”
“想請問,柳媽媽可在?我找她有話要說”柳媽媽就是群芳閣的老鴇,楚河早已打聽清楚。
“大爺,您找我們柳媽媽有何事?我可代為傳達”龜公也是謹慎,一般隨便來個人就把老板娘喊出來,那老板娘不要累死?
“哦,是這樣,我是城東王家公子王定川的朋友,是他讓我來找柳媽媽,有要事相商。”楚河來了個扯虎皮拉大旗,反正這裡也沒手機,沒法當麵確認。
“請問公子貴姓?”
“我姓楚”
“好的大爺,您稍等”龜公,蹬蹬蹬跑進裡院。
“楚公子,裡麵客房,柳媽媽有請。”
楚河慢慢站起來,四平八穩的走進裡間會客廳,柳媽媽已經站起相迎,“楚公子,不知您是王公子的朋友,真是怠慢了,奴嬌這裡請罪。”說罷,柳媽媽彎腰一禮。
楚河趕緊虛扶,“柳媽媽客氣了,冒昧叨擾”
賓主落座,桌子上已經擺滿各種小吃,水果,一杯香茶,楚河眼皮不動的看看,臉上古井無波。
“不知楚公子找老身有何事呀?”柳媽媽開門見山。
“是這樣,在本月八月十五,月圓之夜要舉行花魁大賽,不知柳媽媽的群芳閣準備的如何了?”既然對方直接,自己也就沒什麼好隱藏了,畢竟,柳媽媽根本不認識自己,是給王公子麵子見自己一麵,自己要是還磨磨唧唧,對方必定不耐煩。
“喲,王公子怎麼會關心起我群芳閣這個事情了?”柳媽媽不答反問。
楚河知道不能再消磨時間了,要直奔主題,既然柳媽媽不說,那自己就挑明來意。
“是這樣,我前兩天和王公子會麵時曾談起過花魁大賽,我研究過近三年的花魁大賽,群芳閣都名列第三,成績不算好。我這裡有一方略,如果柳媽媽如果願意一試,我保證群芳閣在今年花魁大賽一舉奪魁。”
“哦,這事情王公子知道嗎?”
“和王公子談起過,他說我如果有意,可以來試試,可以報他的名號。”
“何種方略,不妨說來聽聽?”
“花魁大賽比試項目有四項舞,唱,樂,詞,我對這幾項都有所了解,隻要我們在這四項上麵做足功夫,田忌賽馬,定能奪魁。”
“楚公子能具體說說嗎?”
“舞蹈,我見過很多外域的新奇舞蹈形式,可以加進來,我保證這望海城沒有人看過;唱腔,我們也可以加入令人耳目一新的唱法,樂器,我確實懂得不多,正常發揮即可,唱詞,我定能保證力壓群芳,隻要我們在三樣上麵贏,彈奏樂器的差距其實很難分出高下來,所以最終的結果一定是我們贏。”
“哦,唱詞,這麼說,楚公子一定是作詞的高手了?”
“高手不敢說,但是在這望海城,我看沒看到有哪位雅士有脫俗新詞出來。”楚河說的比較模糊,但是意思很明白,我就是最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