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奮力的掙紮著。幾乎是四腳並用爬著螺旋狀的樓梯來到了最上麵晨曦酒莊的第一樓。
那個女npc女仆長看見了我,因為我提前把迪盧克用來審訊犯人的暗格關上了。
我也很好的忽悠了這個眼前的女仆長
“救救我,有醫院嗎?”
我拄著拐杖,一手一個拐杖,一蹦一跳的像跳格子一樣,來到了蒙德城的外麵。
下體撕裂般的疼痛,我讓迪盧克給物理生理意義上的乾了。
我現在想找個地方趕緊洗澡,最起碼得將那些……令人反胃又肮臟的東西先洗乾淨排出去。
還是那句話,該死的多托雷。
女仆長畢竟是個熱心腸的好人,給我簡單包紮了以後,又送了我兩個拐杖,好讓我來到了蒙德城外麵。
而蒙德城的城牆也有拳頭的印子,門口比原來有著更多的騎士。這也讓我順利的被騎士們接到了貓尾酒館。
看來魔物襲擊的很成功,門口守著的這些騎士就是能戰鬥的所有騎士了。
而且這次是真死了人了。
我原以為我自己會有一點點的愧疚之心,但是看見有人死亡和哭泣,我竟然有著不知名的爽感。
我有病。
不再需要人的攙扶,我來到了貓尾酒館的二樓。
下體還在流血,為了安全著想,我或許應該不洗澡。但是一想到自己失了第一次,又惡心的覺得自己這具身軀不乾淨。
算了,不洗了。
我選擇直接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打滾。
但事實上是我一躺上就不敢再動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像被煮熟的大蝦一樣蜷縮著。
我蓋緊了被子,閉上眼睛後,隱隱能聽見城門那邊魔物的咆哮。
我也真是命大,來的時候沒有遇見魔物,不然這個故事太早完結就太遺憾了。
“千織,你還好嗎?”
一大清早,我就被清風和花草的香味給拂醒。我勉強睜開了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凱亞,安柏,溫迪。黃毛攝像頭和派蒙。
哦,門口好像還站著個正義人。
“我很好。”
我懶得掙紮起身了,我怕我一動下麵又疼。乾脆就這麼躺平,跟著他們說話。
“特瓦林我們已經處理好了,沒想到特瓦林……”
派蒙喋喋不休說一大堆,黃毛攝像頭在一旁補充著。而我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我不想聽他們說話,我隻想靜靜的躺在那裡。
等派蒙嘮叨完了以後,凱亞和安柏又代表西風騎士團團長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唱著。
我自然不能說我昨天被迪盧克乾了,連床都下不來了。
也不能現在就說自己搞了蒙德城,我怕我當場死在床上。
“好濃的血腥味,千織你看上去很臟,昨天是發生什麼了嗎?”
派蒙的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我微微轉頭看向了門口的迪盧克。
迪盧克輕咳了兩聲,走了進來
“昨天千織與我處理蒙德城外的深淵教團,我可以證明千織沒有參與魔物行動。”
“原來是迪盧克老爺作證,這樣就有很大的說服力了。”派蒙高興的眯了眼。
“這樣啊,可敬的小姐。你果然是我凱亞,還有西風騎士團們的朋友。”
凱亞眼裡也難得有著敬重的神色,估計在他眼裡,愚人眾能真心幫西風騎士團就很不容易了。
至於安柏,溫迪和黃毛攝像頭……
算了,三個啞巴不提也罷。
安柏與我沒有什麼直接聯係,凱亞站在那裡。看著我又看著迪盧克,眼神裡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
至於溫迪。明明是友好的看著我,但是我卻敏銳的感覺到他在審視與察覺我的身體狀況。
黃毛攝像頭嘛,自始至終就是在沉思裝啞巴。讓自己的神之嘴派蒙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