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人民也是一陣熱議,甚至是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天上在打架?』
『好像是啊!』
『剛才我還聽見說話了。』
『說什麼張良……這個張良,是不是北涼的那位軍師啊?』
『可能還真是啊!』
『這個人這麼厲害?居然在天上與神仙打架!』
『這麼說,北涼要是南下,豈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拿下咱們南疆,那咱們南疆還打什麼啊?』
『對呀!投降吧!人家都是神仙一樣的存在,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根本不是彆人的對手,豈不是要吃大虧啊……』
頓時,穹頂之下的眾人此刻都在議論紛紛,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或者說,民心已經開始傾斜。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是慕強的,還有慕富的。
這一刻。
趙鑄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寒芒。
在他的身邊還站立著一個人,身著一身道袍。
『師父!』
『伱要是與這個張良一戰,可有取勝的把握?』
聞言,這名道士輕輕的抬起了手中的浮塵,笑了笑,道
『不可同日而語。』
『此子的確是有些本領,但是在我看來,就是借助了些天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些機緣。』
『要是真的戰鬥……他未必是我的對手。』
這位就是袁青山。
此人乃是北莽國師。
而且——
這個人與北莽的拓跋菩薩不對付,兩人甚至可以說是宿敵。
北莽的滅佛運動,此人就是最大的推手。
作為道德宗的宗主,此人是一起化三清,隻是在道德宗留下了一個分身而已,其實遊曆在外,而真身則是在南疆。
這一秘密。
沒有人知道。
就連眼前的這位燕剌王世子也不清楚,畢竟這是袁青山的秘密,不會輕易對外宣稱的。
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
其實就是不想與北莽繼續爭下去。
拓跋菩薩是怎樣的人,袁青山非常的清楚,那是一個聚集了整個北莽天下氣運的人。
因此不是不爭,而是他們之間似乎一直都存在著一種非常微妙的關係,這種關係看上去很是玄妙。
『師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咱們在南疆的氣運將一點一點的被耗儘!』
『這個張良簡直是惡毒,做的事情就是在讓我們的國力和氣運被耗儘!』
『要是真的這麼繼續下去,恐怕非常的危險啊!』
袁青山略微的沉思了片刻,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
『在老夫看來,這些事情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但要是落在了其它人的身上,則是不一樣的風景了!』
『我看還是要繼續看,不能輕易去做出格的事。』
趙鑄緊握拳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難道我們隻能等?』
『隻能等!』
袁青山臉上帶著微笑,似乎這一刻他是一點也不著急,甚至是給人一種非常怪異的神情。
宛如在這個時候,一切的問題都已經不複存在。
趙鑄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隻是這件事關乎了他們南疆的生死問題。
現在更是如此清晰了。
到了現在。
趙鑄繼續說道
『師父!』
『我想去看一看!』
『但不是在這裡,而是在人群之中,看一看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想讓他們知道,我南疆不會放棄他們!』
聞言袁青山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