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少卿本來隻是隨便一說,不想小丫頭還好奇起來了,他乾咳一聲看了眼有些不快的周北,不知怎的,想要擺他一道的心思頓起。
“周北沒告訴你嗎?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在一起長大,那一年,他18歲,她……”
“蓮少卿!”周北忍無可忍,不得不低吼他名字製止,這家夥十句話有五句都是故弄玄虛,再不阻攔的話,保不齊他一會兒會爆出什麼料來。
他緊張地看一眼夕夕,她此刻正一臉茫然,那模樣仿佛是還想再聽些什麼內容出來,然而聽大叔和彆人的感情對她來講,總歸是殘酷的。
青梅竹馬嗎……那是不是意味著很深的感情?
他們為什麼最終沒能在一起?
他們的感情會不會死灰複燃?
那張小臉在蓮少開口沒過多久便慘白兮兮的,明明心裡很抗拒,嘴上卻不依不饒地問:“那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蓮少卿覺得這個小丫頭很是可愛,總想要逗逗她,賣關子避而不談也罷,故意說些讓她又難過又緊張的事情也好,反正隻要她臉色一變,他就會覺得很有意思。
這種親切感讓他有一瞬間的遲疑,他究竟為什麼跟她這麼投緣,一個陌生的小丫頭,他本不該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情。
兩人在餐桌上你一言我一語話多了起來,倒是一旁的周北愈發沉不住氣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她和彆人談天說笑就心情不爽到極點。
蓮少卿,你都有老婆了,管好你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好不好!
“夏惟夕,吃飯,彆再說了。”他忽然厲聲道,將她對著蓮少卿的那張小臉扳過來。
夏惟夕嚇了一跳,可是抬眼看看,大叔一臉怒色像是在生氣,她隻好放棄了打聽大叔過往的要求,規規矩矩數著碗中的米粒。
草草吃完午飯後她便被大叔送回了家,本來想跟著大叔打探敵情,可無奈大叔怎麼都不許,她隻好乖乖在家睡了一下午大頭覺。
期間她給檸檸打了通電話,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得打聽下那個瘋狗一樣的二世祖的下落,豈料檸檸卻神秘兮兮地說,那個魔鬼,他死了。
死了?夏惟夕大吃一驚,繼而卻又有些懊惱——他怎麼不早點死!
“是誰把他給害死的?”正所謂惡人有惡報,聽到那消息的時候夏惟夕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還不知道,不過我哥哥說,那人是被直接勒死的,沒有凶器,是用手……這麼大的力氣和仇恨,我覺得能做到這點的恐怕隻有你……你的大叔吧?”
“胡說。”夏惟夕立刻打斷檸檸的質疑,“我大叔才不會殺人呢,一定是他作惡太多所以受到老天的懲罰了,對,就是這樣!”
一下午的時間周北都在陪蓮少卿活絡關係,初到z市要忙的事情還真不少。
蓮少打算在z市東城投資一幢豪華彆墅區和一個高爾夫球場,東城競標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他問周北z城還有沒有彆的競爭對手了,後者想想道:“宗世勳算一個。”
“宗世勳?”蓮少卿從來沒聽過這名字,當下便起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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