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曼搖搖頭,麵容深沉起來,她又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搖搖頭說“這些年沒有聽說過,鐘玉芝和這邊的人有關係。”
“我們家在這裡也沒有朋友。”
鐘家的關係隻集在京城,和大院,其它地方不太行。
“對了,你再介紹一下,鐘家人的人口關係,我感覺興趣。”鐘嬌直言不諱,她想了打聽到鐘玉芝現在到底在哪兒。
在伊縣哪個犄角旮旯的藏著,像一隻毒蛇,隨時對自己發起反撲。
“鐘家表麵上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
“實際是兩個兒子,三個女兒。”
“小女兒鐘玉芝以前過繼給了舅舅家,後來舅舅家出事,我媽心疼鐘玉芝,就又把人接了家來,姓也改了。”
“大兒子叫鐘為民,大兒媳叫方敏,他們有一個兒子叫鐘擎。”鐘玉曼說起來,語氣淡淡的,並沒有什麼血脈親情。
就像在說外人家裡的事情。
“聽說鐘擎不錯,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師長了,聽說就在伊縣附近,但我和他們都斷絕關係了,我不會連累任何人。”
鐘嬌此時看著鐘玉曼,更多的是欽佩。
“二兒子叫鐘清修,喜歡醫學,從小跟著傅家學醫,醫術卓絕。”
“不過,鐘清修最後被好友背叛,被人送到鄉下。”
“鐘清修妻子溫淑儀挺著肚子找人,結果在外地生了個孩子,還留給一個護士代養,後來鐘家人找到那個孩子,把那個孩子接回了鐘家,一直由老太太親自撫養。”
鐘玉曼說著的時候,再堅強的人也流了淚。
她可憐的二哥一家啊!
怎麼就那麼倒黴。
隻留下了一個孩子。
“叫什麼?”鐘嬌比較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鐘菲菲。”
鐘嬌嗬嗬了兩聲,看來,這接人的人多關就是鐘菲菲了,這鐘菲菲看來與鐘玉芝關係不錯。
“我聽說鐘菲菲現在下鄉了,就在縣醫院當護士。”鐘嬌也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鐘玉曼。
鐘玉曼一聽,沒有什麼特彆意外的表情“沒想到鐘清修生了這麼一個混賬的孩子,怎麼能跟鐘玉芝一起呢,能學到什麼好?”
她氣得牙根直癢癢。
本來,鐘菲菲就讓老太太養廢了,不但人自私刻薄,還很囂張,就是狠辣,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得毀了。
想當初,她有一盤開的正好的牡丹,鐘菲菲看上了,非想要。
自己不給,
鐘菲菲那天晚上,就拿剪子給自己剪爛了。
她對鐘菲菲沒什麼好感。
鐘嬌對於鐘玉曼咬牙切齒的反應,倒沒有什麼奇怪的,她隻覺得鐘玉曼好像和鐘家有一種疏遠與陌生的關係。
她歎了口氣,
至親至近的親人,也許傷害你最深的人。
現在,她大約知道了鐘玉芝的位置,那就好辦了,她現在真的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去縣城醫院找一找鐘玉芝的下落。
但現在,太晚了,
路上還可能遇到狼,
算了,
明天再去也不遲。
“鐘玉芝,這個賤人,我恨不能扒了她的皮!”鐘玉曼恨恨的咬著牙,雙手攥起來的拳頭,都在隱隱顫抖。
鐘嬌看著鐘玉曼,認真的伸出手“正好,我也恨不能扒了她的皮。”
她不會對鐘玉芝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