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倒打一耙的同時惱羞成怒,羞澀暈染至雙頰,原本蒼白病態的小臉刹那間麵若紅霞。
“加個微信,怎麼?禪小姐以為我想乾什麼?”
京墨走了之後許久,禪韞臉上的熱都沒下來。
因為身體和家世緣故,很少有人會與她有很親密的互動,就連封隨,從確定關係到現在都隻是停留在牽手階段。
今天卻因為京墨情緒波動那麼多次。
看著冷漠不近人情的,原是個假正經!
她雖羞惱,可是就連禪韞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也正因為對方的存在,讓她整個人都生動起來,而不是像之前一樣,美則美矣,卻像缺了靈魂的木偶,如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京墨離開禪家後並沒有急著回家,一反常態地去了一家清吧,從下午坐到晚上。
夜幕降臨,酒局散場,封隨有些晃悠地走出來,今天心情不佳,沒有控製,稍微有些喝多了。
酒意上頭,白日裡禪韞的一舉一動反倒更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還沒等他仔細想想有什麼異樣,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被蒙在了從天而降的麻袋裡。
“誰?你們是誰唔……放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封隨,禪氏集團,唔——唔——”
李邇李潵捂住他的嘴,把人搬到最近的一處小巷子裡。
京墨晃晃悠悠地出現,還是白日裡那套西裝,隻不過此刻外套隨意搭在肩上,領帶被扯得狠下,襯衫扣子也解開了兩枚,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根燃著的香煙,煙霧繚繞中,麵龐忽明忽暗,白天的冷峻貴公子搖身一變,多了一抹匪氣。
“老大,人綁來了。”
李邇擦了擦頭上的汗,聽到了動靜,封隨在麻袋裡扭得更起勁了。
不過無論他是破口大罵也好,威脅利誘也罷,也改變不了今日的命運。
京墨輕嗤,眼神一厲,宛如撒旦附身,煙頭落地,純手工皮鞋碾滅了最後一絲火光。
“動手。”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單方麵群毆。
等幾個人停手時,袋子已經沒有動靜了。
“老大,這細狗不會死了吧?”
李邇踢了踢袋子,不知道踢到哪,“袋子”發出一句呻吟。
好的,沒死。
京墨甩了甩酸澀的手,細細看去,骨節處甚至已經沁出了血珠。
不過他也沒當回事,隻是看死物一般睨了一眼封隨,然後領著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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