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鬱,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幫你演戲騙過你弟弟,你要給我京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權,堂堂京家繼承人該不會言而無信吧?”
“白小姐,你也知道當時我們協議裡寫的是要成功騙過阿墨,你看看他現在像是成功被騙的樣子嗎?”
但是京鬱也沒準備把事情做絕。
“白小姐,念在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我可以給你3的股權,但條件是你必須把這一切攬在你身上,不管用什麼借口。”
他不能讓自己在阿墨麵前的印象跌回穀底。
白彧君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
整個圈子都說她陰險狡詐,可在她看來,自己的陰險比不得京鬱一根毫毛。
這明擺著是從一開始就算計著她呢。
偏偏她現在除了答應沒有其他選擇。
該死的京鬱,可彆落在她手裡!
在京鬱和白彧君兩人合作宣告“破產”之後,禪韞派人前往y國的調查也有了回音。
“小姐,我找到當初為姑爺主治的醫生,這小老頭最開始還死不承認,後麵被我逼急了才肯說真相,姑爺的失憶確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y國du品產業鏈十分完善,甚至在某些方麵已經發展到了毒醫一體的程度。當初姑爺剛被挖出來的時候,那個醫生給姑爺輸了專門作用於海馬體的,有強烈的麻痹作用,直接導致了姑爺記憶的喪失,而且這種藥據說是最新研發的,目前的結論是不具有可逆性,也暫時沒有解藥。”
說道最後,那人的語氣中都帶著凝重。
“小姐,還需要我繼續查嗎?”
禪韞突然問道:“是誰指使的?白彧君還是京鬱?”
“白彧君。”
意料之內的回答。
禪韞深吸了一口氣,“不用查了,你們回來吧,辛苦你們了。”
再查也沒有意義了。
不具有可逆性……
她感覺好累。
禪韞好像忽然為什麼然就明白了為什麼木容那麼堅持讓不要嫁進京家。
這麼多人帶著麵具,一個個去辨彆的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可是要放棄嗎?
她不想放棄。
眼前浮現了京墨站在一堆螢火蟲對著她傻笑的模樣。
如果她都不要他了,那個傻子怕是又要哭呢。
禪韞輕輕撫摸著桌上擺著的她和京墨的合照。
是那次去瑞士時候拍的照片,後麵被京墨洗出來,擺在家裡的各個角落,偏偏他還不告訴禪韞擺在了哪裡,非得讓她在某天清晨起來,或者在喝咖啡的時候,猛地看到一角照片的影子。
是一個隨機掉落驚喜的過程。
京墨一直熱衷於製造這些小驚喜。
依他所說,普通人的愛情遠沒有偶像劇中的浪漫,當激情褪去,留下的也不過是充滿柴米油鹽的平淡生活。
大部分人中在激情中相愛,卻無法在平淡中駐留。
儘管他想,可是他無法確保未來的自己還能夠一如既往的深愛著禪韞,所以他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便是延長對彼此感興趣的時間,讓他們存在足夠多支撐從激情過渡到平淡的美好記憶。
京墨管這叫經營愛,禪韞也沒反對。
每一張照片中,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洋溢著笑容的,具有十足的感染力,是不論穿透了多少的時空都能讓人回憶起當時的存在。
明明距離兩人出去旅遊並沒有過很久,可是禪韞看到這張照片時,卻恍惚地生出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想她會儘全力,哪怕是為了曾經那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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