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被陸楓打斷了。
下一次即便沒有陸楓,陸惜晚也不太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宋承之這邊還在猶豫是否要去找陸惜晚確認。
謝語柔就將陸惜晚作弊的消息放出去了,還去官府遞了狀紙,狀告陸惜晚作弊。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陸惜晚咄咄相逼,將她逼到這個地步。
她如果再不給陸惜晚一點顏色瞧瞧,真要被陸惜晚當成軟包子了!
宋承之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柔兒,你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宋承之皺起了眉頭。
他的柔兒,為什麼變得有些陌生了?
謝語柔委屈地咬唇:“承之,是陸姐姐做錯了事情,我隻是將事情曝光出去,我是為了維持考試的正義,那些因為有人作弊而落榜的人難道不可憐嗎?”
宋承之凝眉問:“柔兒,你是不是覺得你落榜也可另有隱情?”
“難道不是嗎?我不信有幾人能比得過我的作答。”
謝語柔的眼眶紅了,楚楚可憐。
宋承之語氣無奈:“我們沒有明確的證據,你這樣做太魯莽了。”
“你都已經查出來了,她確實沒有去考試,還能有什麼問題?”
宋承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他隻是莫名地覺得陸惜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謝語柔說:“反正事情我都做了。”
宋承之眉頭緊皺,他也說不出來柔兒哪裡做的不對。
就是覺得柔兒和他記憶當中的不一樣了。
陸氏藥鋪裡,祝青山一臉喜色。
“師父,沒想到你真的用了那張錄用憑證,我還以為你不想去做呢。”
哎呀,師父願意用他提供的憑證是他的榮幸呀!
他這個做徒弟的,總算能為師父做點事情了!
陸惜晚解釋:“原本是不想做的,但既然有人很不想我去考,那我就要反其道行之了。”
她決定被錄用是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了女夫子的報考名單上的時候。
當時陸惜晚不知道是誰做的。
有可能是謝語柔,也有可能宋家人。
不管那個做局的人是誰,她就是不能讓對方如願了。
很快陸惜晚就有答案了。
因為縣衙的人找上來了。
有人狀告陸惜晚,告的還是陸惜晚考試作弊的事情。
“師父,這……”祝青山一臉奇怪。
陸惜晚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魚兒上鉤了,看來對方比我想的還要著急一些,這也正好。”
祝青山有些納悶:“這誰這麼無聊,盯著師父你參沒參加考試那點事情。”
陸惜晚說:“去衙門看看是誰狀告的我不就知道了。”
陸惜晚嘴角噙著笑,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祝青山忍不住說:“這人可真是的,雖然近三十年裡,梁國的女醫官都沒有用過直薦的方式,但這方式可是一直都有的。”
梁國的人才選拔一直都采取科舉製度和推薦製並用的方式。
在男子選拔上如此,女子選拔上也是一樣的。
隻不過女學考試相對規模小,推薦製度用到的機會也少。
一般這種推薦的權力都隻會給到像祝青山、王旭之這樣的某一領域的泰山北鬥。
祝青山因為自己真實水平有限,一直能避就避,自然不會主動推薦人。
王旭之的性情古怪,男子都沒幾人能入得了他眼的,更彆說女子了。
自然也就有了三十年來無一人得推薦的情況了。
陸惜晚對祝青山說:“你陪我一起去衙門,一會兒你先混在圍觀人群裡麵,我需要的時候,你再到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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